第25节

  钱萍一脸心疼,“以后多注意点,要是不安全就离的远些,你一个人毕竟也解决不了什么。”
  余晔随口应着,压根没当回事。
  余家两夫妇都从事教育工作,平时工作也忙。可能是工作性质又或许性格使然,跟其他父母不同,他们对于这唯一的女儿管教相当宽松,长年处于一个放养模式。
  在余家有着高度的自由,这个自由不限于身体,更趋向于思想。
  由此在得知余晔术后要单独住外面,也没得到多激烈的反对。
  余林生说:“我跟你妈时不时就得出门,也确实照顾不了你,住家住外面没什么区别。不过还是请个阿姨,不然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余晔笑嘻嘻的说:“行,找个男保姆!”
  被留下来吃饭的林枫快速看了她一眼。
  四天后,余晔完成了手术,当天病房进进出出的人不少,鲜花营养品摆了一堆。
  余晔全程心不在焉。
  刘莎看着她瘫在床上一脸的颓废样说:“其实换个角度想想也挺好,至少你不用跑新闻了。”
  余晔说:“你等会下去,到了二楼记得直接从窗口往下跳。”
  “别,我不像你,我怕疼。”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转手从柜台捞了个橘子剥了,“你这边住院要多久?”
  “不知道。”余晔稍稍转了下身子,“估计一周吧。”
  “那你这休假要休到什么时候。”
  “那就更不知道了,少说也要几个月吧。”
  刘莎叹了声,“羡慕啊。”
  “去跳楼。”
  到了晚上人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了护工和林枫。
  林枫是个大忙人,今天能呆到这个时间也是真不容易。
  余晔说:“你也走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今晚不走了,明天再说。”他揉了揉脖子,显得也有些疲惫。
  余晔掀眼看他,“别呀,我爸妈都没留下来,你留下来干嘛。”
  林枫伸手就往她脑门上戳了下,“不就因为你爸妈不在,我才勉强陪你一晚吗,不知福。”
  余晔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说:“真不用,这边已经有护工了,一直劳烦你我也不好意思。”
  住的高级病房,环境相对整洁安静。
  林枫侧身往柜子上一靠,双手环胸,要笑不笑的模样,“呦,现在倒是生分了。”
  余晔撇着嘴没说话。
  林枫又冷声说:“这么急吼吼的把我往外赶,是不是有谁要来呀?怎么还怕撞见我不好意思?”
  余晔挑眉:“我见自己男人用不好意思?”
  林枫的脸色顿变。
  余晔盯着他瞧,本以为又要跟这个男人争一番口舌,结果沉默几分钟后,林枫突然捞起外套走了出去。
  余晔在后面哎哎了几声,林枫做耳聋,一阵风的走了。
  “这抽的什么风!”余晔低低的嘀咕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
  文案:
  程谨言知道有男人在展凝公寓睡了一夜之后,整个人都要疯了。
  掐着她吼道:“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说啊!”
  展凝瞠目欲裂:“哪怕我跟全世界男人睡了现在都跟你没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程谨言,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程谨言往日俊朗的五官因着嫉妒愤怒已经扭曲不成形,他死死的盯着展凝脖子上的斑斑红痕,恨不得将她给掐死。可下一秒却蓦然落下泪来,满目绝望。
  他说:“展凝,不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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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推个文,我自己就在追的,近段时间的章节很戳我爽点,大家一起帮我去催文呀!
  青狐娘子《相思阎罗》
  文案:
  作为没落门派的最后一个弟子,石曼生原想清清静静过了此生,谁知偏偏叫她遇上了那人。
  ——你说我忘了一个人?谁?
  ——我。
  未曾想,一念情生,一念意断,相思刻骨原来都是笑话一场。
  好一个木秀玉白的温雅公子,好一场彻头彻尾的演戏作态。
  ——柳言之,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以及我自己的,本文完结后可能会做接档的新文,有兴趣的可戳,文案暂定,过后可能会改。
  文案:
  程莫言知道有男人在展凝公寓睡了一夜之后,整个人都要疯了。
  掐着她吼道:“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说啊!”
  展凝瞠目欲裂的暴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哪怕我跟全世界男人睡了现在都跟你没关系了,程莫言,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啊?!”
  程莫言往日俊朗的五官因着嫉妒愤怒已经扭曲不成形,他死死的盯着展凝脖子上的斑斑红痕,恨不得将她给掐死。可下一秒却蓦然落下泪来,满目绝望。
  他说:“展凝,不要这样对我。”
  ☆、21
  晚九点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余晔刚换完药水, 正把玩着手机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她抬头。
  曲申楠说:“还没睡。”
  他穿着素色的衣服, 款式更接近于正装, 严谨而清爽。
  余晔转了转手机, “我就等你呢!”
  曲申楠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我给别人替了几小时, 所以来的晚了。”
  余晔理解的点点头, 又上下看了他一圈, “你就这么来了?”
  曲申楠抿嘴,对她这话有点把不准意思。
  余晔说:“别人来看我都大包小包,你倒是好意思双手空空。”她顿了下, 又浅浅的加了一句,“这做男友的有点不合格啊。”
  曲申楠稍作思忖,“那你是要换人选吗?”
  “……”余晔呵了声, “我像是那么见异思迁的人吗?”
  曲申楠嘴角快速扬了一下, 转了话题,“伤口疼吗?”
  “疼。”
  “麻药过了最开始几天都会有点的, 忍一忍就好了。”
  余晔叹了口气, “你靠过来点。”
  曲申楠迟疑着。
  余晔催促说:“靠过来点, 我又不会吃了你。”
  曲申楠转而坐到床沿上, 余晔抓起他的手, 一根一根捏过他细长的手指。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手很漂亮。”
  余晔揉弄的力道不大,带出麻痒的感觉。
  曲申楠反手捞住她的,压制住了她近乎撩拨的动作, 低声说:“没有。”
  “比我的手漂亮多了。”
  不像她长年在外奔波,时不时就磕到碰到,带不出不少伤口留下疤痕。
  曲申楠目光在那些细小的疤痕上流转,他想起曾经跟余晔一起走山路的情景,明明是柔软的女人,显现出的状态堪比一个壮硕的男人。
  她走过很多地方,同样也一定吃过不少苦,那些经历所带出的伤痛跟她所呈现的嬉皮笑脸是成正比的。
  曲申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余晔也没说话。
  两人之间一直以来都是余晔做调剂品,现在她一沉默,气氛也随之冷下来。
  但怪异的是,当下却也不显尴尬。
  过了会曲申楠打破沉默:“有没有想吃的?”
  “没有。”
  “有没有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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