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护佑他一世安康

  听见霍家二老的对话,南南一脸懵逼,“这棋,是这么下的?”
  “什么是一马当先炮?又什么是横扫千军車?”
  霍景席眉都不挑一下,将南南抱到腿上,端过热粥,舀起一勺吹了两口递到她唇边才道,“俩人自创的,老爷子的一马当先炮是马塞在炮筒里,一跃飞过去踩死了奶奶的将,奶奶的横扫千军車则是一动就扫光了老爷子全部的棋,只剩一颗帅。至于俩人之间下棋到底是谁先开始耍起的无赖,已经无从考证了,俩人这么下棋已经下了很多年了。”
  南南笑得前仰后翻,她虽不会下棋,但好歹也知道一点关于象棋的规则,俩人这么下棋,简直就是胡来,可为什么她越看越觉得俩人这么有爱呢?
  南南靠在霍景席怀里,“霍霍,以后只能我用横扫千军車,不能你用一马当先炮!”
  男人不置可否,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痞里痞气道,“这样的炮我可不喜欢用,我要用,也用自己的炮。”
  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南小脸蹭的就红了,她明明如此的一本正经,可他怎么就能这么厉害的一句话就把她的意思给带偏了?她埋在霍景席怀里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这顿饭南南因和霍景席闹而吃了很久,待到吃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吃完饭,俩人走出饭厅,管家端了盘水果出来,南南挑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想起昨晚是在霍宅过的夜,遂道,“霍霍,我们以后是在这边住了吗?不回帝景苑了?”
  “当然要回!”
  “当然不回!”
  两道声音,一道是霍景席的,一道是霍老夫人的。
  老夫人巴不得俩人住在霍宅,这样也可天天见到宝贝孙子和孙媳妇。
  但霍景席可不这么想,在帝景苑没有电灯泡,在这电灯泡一来就是两颗,还是几千瓦那种的,他还能不能愉快的吃肉了?
  昨晚上二老虽然没有敲门打搅,但来人足足在门外听了一个小时墙角这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霍景席幽幽盯了奶奶一眼,奶奶被瞧得有些心虚,不由自主躲到老爷子后面去,老爷子抡起棍子,“你这么瞧我老婆是几个什么?”
  南南以为老爷子又要打霍景席,蹭的一下挡在他跟前,“爷爷!”
  老爷子当即收下棍子,狠狠瞪了霍景席一眼,摆手道,“走走走!”
  奶奶登时满脸哀怨起来,用力锤了老爷子的后背一下。
  老爷子欲哭无泪,要不是南南拦着,他还真会在霍景席身上打一棍子——解气!
  这事最开心的当属霍景席了,男人没有片刻耽搁,收拾完东西就牵着小娇妻美滋滋回帝景苑,老夫人泫然欲泣,抱着南南不肯撒手,“南丫头,你一定要多来看看老太婆!”
  南南有些无奈,抱着奶奶道,“我会的奶奶!我会经常带着霍霍回来的!”
  最后还是霍景席强行将小娇妻抢回来,毫不留情道,“我们走了。”
  霍老夫人简直想锤死自家孙子。
  有了老婆忘了奶,重色轻奶!
  没毛病。
  南南和霍景席一进帝景苑,就看见站在门关处的张婶,张婶满眼泪花,瞧得南南很是内疚,“张婶。”
  她还记得她支走张婶的理由就是骗她去给她买吃的。
  她上前抱住张婶,“对不起。”
  张婶泪流满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南南失踪那会,她是被吓得六神无主,最后得知她是去塔木市找霍景席,她也老泪纵横,那个时候她便知道,霍景席没爱错人。
  为了让张婶的情绪尽快平复下来,霍景席道,“张婶,有吃的吗?我和南南有点饿了。”
  张婶立即擦掉眼泪,“少爷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做饭!”
  言罢立即冲进厨房,看得南南心里感慨,真好啊,又回到了这个充满爱的地方。
  她朝霍景席伸出手,“抱抱!”
  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拎着行李箱上楼。
  刚上楼,南南和霍景席的手机就同时响了起来。
  南南的电话是白莹莹打的,霍景席的电话是乔许洲打的。
  都是约两夫妻出来见面。
  霍景席没有异议,南南问了白莹莹,但白莹莹只想她们几个小女人相聚,不想有别的男的,主要是她们和乔许洲等人也不熟,于是南南便被陈叔送去见白莹莹等人,霍景席则被光荣抛弃。
  南南是直接去唯亚小区找白莹莹的,顾妮也在,她一进门,就被扑了个满怀,顾妮用力抱着她,“欢迎回来!”
  ‘砰’‘砰’轻响,白莹莹一连打了好几个礼花筒,俩人将家里布置的非常漂亮,桌子上摆满了许多吃食还有好几瓶酒,电磁炉上正在煮火锅。
  这是准备打边炉了。
  南南眉目一柔,“谢谢你们。”
  白莹莹也抱了抱她,“小老婆,欢迎回家。”
  这一句戳中南南的泪点,小女人险些感激涕零。
  “打住,要是哭就拖出去打死!”
  南南识相的将眼泪吸回去,三人围坐在电磁炉旁,南南打开酒瓶子,豪气冲天道,“干了!”
  白莹莹和顾妮跟看傻逼一样看着她。
  这一次南南和霍景席回来,顾妮最担心的就是南南和霍景席之间的关系,上次她给弄错画笔的事情她内疚了许久,很害怕俩人会因为她的失误而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南南,画笔的事……”
  南南打断顾妮的话,“我和霍霍啊……”
  一提起这个男人,她就感觉心都是满的,“我爱他,和对你们对奶奶的爱都不一样。”
  白莹莹和顾妮的神色皆是一柔,这个傻丫头,总算是明白了。
  南南看向白莹莹,“我以前不明白,怎样才叫爱一个人,你以前对那个男人掏心掏肺,爱得刻骨铭心时,我很不能理解,但我现在明白了。”
  爱一个人,会想念他到发疯;爱一个人,会害怕他受到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伤害。
  话落,她突地坐直腰,双手合十,非常虔诚的道,“愿神明和我,一起护佑霍霍,一世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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