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写洞房花烛的,可是真的太困太困太困了
  明天吧,一定会有各种你们喜欢的姿势,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07章 洞房花烛
  沈家门口热闹地几乎水泄不通,今日是昭王娶亲,又是卫国公府嫡长女出嫁。樂文小說|所以门口聚集了来看热闹的,和来参加婚宴的宾客。此时昭王来迎亲的队伍,才刚到沈家的大门口,就见沈府威严壮阔的高门,此时正闭地紧紧的。而前面则是站着沈家来拦门的人,为首的自然是正经严肃的沈家大哥,沈如诲。
  为了这会接亲顺利,纪钰可是费劲了心思,带的人里面,是能文能武。他之前在军营之中结识的那些军士,一听是帮昭王殿下去接亲,那叫一个激动,恨不能立马就冲到沈家,把新娘子给抢过来。
  至于能文的,纪钰为了防止自家大舅子对他刁难,也是特意带了上一科的状元过来。不过他已经提前贿赂了大舅子一番,只盼着他诚心实意的份上,能饶过他才是。
  至于纪钰本人,一身大红喜服,上面绣着四爪飞龙,金线繁复而耀眼,在阳光之下闪烁着璀璨的光华。他从马上一跃而下时,袍角飞起,落地更是稳如钟,整个人面如冠玉,让周围围观之人,禁不住一直盯着他看。
  新郎官尚且如此好看,也不知这新娘子究竟是何等模样,若是让自家夫婿比了下去,岂不是可怜。
  不过新郎官便是长得再俊美,对面的大舅子小舅子们,可是一点都不心软。
  当即便有人先出来出题,不过先出来的是纪启殊,他心中虽有些文墨,可是在状元郎面前却是不够瞧的。待他败下阵来的时候,沈如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显然是嫌他放水。不愧都是姓纪的,就不该让他第一个出来,这不是灭己方威风,长对方志气。
  等沈如谙自己出来的时候,他自是选了他最擅长的武术,可谁知他刚一开口,纪钰身后好几个魁梧的男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当即便有人跳出来,领教他的高招。
  也不知道纪钰从哪里找来的人,招式套路虽没沈如谙的华丽多变,可处处往你要害处打,幸亏这只是切磋,要不然沈如谙不知死了几回了。
  好在对方就算打中他的要害,也依旧与他切磋到底,所以双方停手之后,沈如谙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显然是觉得对方确实是厉害,也不知道王爷这是从哪儿寻来的,若是让他好生切磋一番,对他武艺的精进,肯定也有帮助吧。
  不过这会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双方在门口你来我往,好是热闹。
  等纪钰领着一帮人冲进沈府的时候,门口几乎所有人都在欢呼。
  新郎官一进来,自然是去正堂给长辈请安。沈老太太今日穿了一身簇新的枣红色事事如意团花褙子,映衬地人气色极好。她嘴角虽含着笑,可眼神却是极严肃地,看着下首行礼的纪钰,这等芝兰玉树的儿郎,以后便是她家长乐的夫婿了。
  虽说这是孙女婿,可到底君臣有别,纪钰自然不可能像别的孙女婿那般给沈家长辈跪下,不过他敬茶时,身体却极恭敬地弯了下来。
  这边刚给老太太敬了茶,转过头又给老丈人敬茶。沈令承从早晨起来,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这会见一身大红喜服的纪钰站在自己面前,许久都没接过他敬过来的茶。还是旁边的沈福轻喊了一声,提醒他,沈令承这才恍恍惚惚地接过茶盏。
  待长辈喝了纪钰敬下的茶水之后,新娘子就被牵了出来。此时沈长乐头上已顶着红盖头,两旁的人轻轻地扶着她,一直走到纪钰的身边,这才让她站住。
  她垂着眼眸,从盖头下面,只能看见身边之人所穿着的大红色靴子,上面绣着的金龙腾云驾雾,再慢慢往上,也只能看见他红色喜服的袍角。
  等拜别长辈的时候,老太太瞧了好半晌,最后也只说了句:“日后你们要好生相处……”
  之前想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倒是一句都说不上了。沈长乐听着祖母苍老的声音,心头便是一酸,她自小便丧母,这么多年来,是老太太精心呵护着她。有时爹爹作为男子,有好些想不到的东西,都是祖母替她想到的。所以当要离开的时候,她鼻子都酸涩了起来。
  她拼命地忍住,不想落泪,坏了这喜庆的场景。可当沈令承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时,她一下便克制不住,豆大的泪珠一下子便砸了下来。
  因吉时快要到了,这新娘子从家中出门也是算准了时间的,所以前头开始催促。沈令承坐在椅子上,一下子就像老了好几岁,他挥了挥手,轻声说道:“走吧,走吧。”
  于是沈长乐便被人牵引着,一直走到门口。而在门口,沈如诲已在那里等着她,她摸到大哥哥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就像小时候那样。大哥哥领着她和二哥哥出去玩,每次她走着走着就闹着要人背着,而且还不如底下的小厮和婆子背,所以每次都是沈如诲背着她。
  她在他的肩膀上,又是吃糖又是玩风车,一刻都不停歇。累地沈如诲,第二天险些都抬不起手提笔。
  现在她就趴在大哥哥的背上,被他一步一步地背着,直到登上花轿。
  之后的每个流程,沈长乐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跟着旁边的人指示行礼。直到礼成进洞房,她才稍稍歇了一口气。可就是这入洞房之后,也还有一系列的礼节。
  当纪钰拿着喜秤将她头上的盖头挑掉时,她微眯了下眼睛,显是有些不适应突然而来的光亮。
  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待在屋子里的女眷一肚子的喜话,一下就顿住了。能在这屋子里的,都是皇室女眷,各个都是见多识广,可在看见新娘子时,还是惊艳不已。
  这一回因沈长乐的要求,她的脸上没有被涂抹的雪白雪白,因她本白地欺霜赛雪,这会又这般精心打扮,一身华丽礼服,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贵到不可侵犯,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之前喜房里的纪家女眷,瞧着这般俊美的新郎,还都在心底想着,这待会要是盖头取下来,新娘子还没新郎貌美,这岂不是尴尬。岂料盖头掀开之后,倒是把众人都惊艳住了。
  此时房中触目皆是红色,红色帘帐、红色装饰,还有通臂粗壮的红烛,纪钰脸上映照着红色烛光,清俊的面容被衬地满面红光。他嘴角噙着微笑,也冲淡了身上的那股子疏离劲。当沈长乐抬头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在看见他温和的笑容时,她一下便绽放了笑颜。
  这样陌生的环境中,被这些陌生的人围绕着,在看见他的笑容后,沈长乐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等所有的礼节完毕之后,纪钰便去前厅招待客人,而所有人都退出新房,只留下沈长乐一人。不过没一会,春柳便偷偷地进来了,待走到她跟前,轻声说道:“姑娘,你饿了吗?”
  沈长乐一听她这么问,立即便点头,此时她肚子已是咕噜咕噜地在叫唤呢,若不是强忍着,早就饿脱了。
  不过她生怕这会出东西坏了规矩,也不敢说好,只低声问:“现在可以吃吗?”
  “姑娘,您放心吧,是王爷派了身边的小厮过来,特地让奴婢进来伺候姑娘用膳的,”春柳扬起一脸笑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不正表明王爷是敬重自家姑娘的,看来肯定是方才掀盖头的时候,姑娘的美貌征服了王爷。
  沈长乐可不知道她心里胡思乱想的这些,听说是纪钰让的,便立即点头。
  等她用了点膳食,前头还正热闹着呢,春柳原本想替她换了这一身喜服,毕竟这全身加起来足有十几斤重,穿戴了一整天,怪是累人的。可沈长乐却摇摇头,她总该等小哥哥回来的。
  夜幕完全盖住大地时,似乎安静了些,而沈长乐端坐在炕上,直到听到院子里传来响动。守在她身边的春柳,一下就激动地转头看过去,而沈长乐虽也看了过去,可还是端坐在原处。
  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春柳,你去瞧瞧,可是王爷回来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门口已传来声音,随后门被推开,门口似乎有人吩咐了两句。沈长乐不敢起身,只得盯着门口看着,没一会就见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地架着穿着红色喜服的纪钰走了进来,纪钰脸颊泛红,他本就是生得如白玉般,这会脸上的红已是显示他到了极限。
  “呀,怎么喝的这么多,”春柳忍不住说道。
  小厮赶紧将人扶到炕上,沈长乐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便起身去扶他。可谁知她刚伸手,手就被纪钰一把握住,他整个人一下往她身上压了过来,眼看着王爷就要扑倒新王妃了。纪钰身边的小厮哪个不是眼色十足的,当即就转身离开,顺带着把春柳也一块拉走了。
  沈长乐被他压在身上,只觉得气都喘不匀,当即便伸手推他。可触手摸到胸口,就算隔着礼服,都能感觉到胸膛的坚硬。她的手掌犹如被火烫了般,霍地一下就缩了回来。可谁知她刚偏过头,便有一股滚烫的气息在她耳畔拂过,她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下。就听身上之人,从喉咙里挤出的低低笑声。
  沈长乐一下被气恼了,当即便要伸手推开他,这人太坏了,竟是装醉。
  “别动,让我抱抱你,”纪钰在她旁边轻声说道。
  沈长乐自是不想听他解释,便是伸手推他,可是越推,两人身体便越是摩擦地厉害。即便是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彼此炙热的体温,纪钰一下捉住她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凶猛和炙热,吓得沈长乐一下都不敢动弹了。
  纪钰喉结滚动,眼神浓烈地仿佛要将面前的生吞下去,他哑着声音说:“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沈长乐一想到那个,脸颊刷地一下红透了,连两边白玉一般的耳垂都红地要滴出血来。原理出嫁前,应该由母亲亲授一些夫妻相处之道给女儿的,只是沈长乐早已经丧母。于是这件事便由着章茹来了,而章茹性子又那般外放,说起夫妻相处之道,可谓是头头是道,有时言辞用语之大胆,把沈长乐这个两世之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就如姨母说的,男人就没有不爱腥的,便是再清冷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关。
  原本她还不相信,毕竟前世纪钰与她,可是在一张床上躺了半年,双方之间都没发生过关系。有时候沈长乐都要怀疑,莫非这位真龙天子,其实是那个不行……
  可直到有一次,纪钰抱着她时,某一处盯着她的柔软时,她才明白,不行的肯定不是纪钰。
  而这一世,纪钰却完全没了上一世的顾忌一般,长臂一挥,便将人抱了个满怀。沈长乐眨了眨眼睛,随之就是他无限放大的面孔,当他炙热的唇瓣在她的娇唇上碾压时,她的双眸忍不住闭住。
  原以为亲嘴儿,不过就是两人双唇相对而已,沈长乐还想着,这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谁知当她刚闭上眼睛不久,一条温热又霸道的舌,竟是一下突破她的嫩唇。这,她忍不住又将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可是当啧啧的吮吸声在她耳边不断不断回响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啊。
  第108章 红帐之后
  ‘啪’,一声脆响在屋子里响起来,沈长乐脸颊已经不能更红了。谁能想到,一向待她温和有礼的人,此时竟是这般狂放。
  他眸子因喝了酒的缘故,水盈盈、还微微泛着红晕,此时只见他扬起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似乎下一刻那一排洁白的牙就能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发什么呆?”纪钰的声音又润又轻,像是蒙着一层水汽一般。
  沈长乐被他打在嫩臀上,疼地哼哼了两下。周围热地厉害,才这一会,她身上就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所以她就想将纪钰推开,不让他在抱着自己,这可真是太热了。
  谁知她一动,纪钰却将她抱地更紧了,两人之间几乎是紧紧地贴着,就连身上隔着的那两层衣裳,这会似乎都没了感觉。因为就在此时,沈长乐原本扭动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而趴在她身上的人,自然也感觉到她突然间的变化,立时便笑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压抑的笑,听起来更像是调笑。惹得沈长乐更是不知所措,她刚想动,可抵着她的那一处,却**地顶着。她只得忍不住地轻声说:“你,你别贴我这么近。”
  这话说地可真是孩子气,纪钰双手手臂微撑着身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人这么一上一下,无声地看着对方。可是气氛里的暧昧却滋生地更加厉害。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一下轻轻地咬住她的脖子,牙齿咬着一小块皮肤,忍不住地嘬了起来。他一点点地往下,直到到了隆起的软嫩处。他忍不住伸手狠命地揉捏了下,疼地沈长乐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触手摸上时,才发现这一处竟是那般地柔软,便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溢出手心的饱满。之前纪钰每回瞧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实在是瘦地过分,似乎一阵刮过来,都能让她立时飞了一般。可没想到她虽腰细地跟柳枝儿似得,可是这里却极丰盈,他手这般宽大,都有些握不住。
  沈长乐见他越发地过分,可心底除却害羞,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了,便是更过分的事情,也是能做得的。
  虽这般想着,可她身子却还在微颤着,犹如在寒风中俏立着的花骨朵,美地至极却也柔弱娇嫩至极,似乎碰一碰就能坏掉一样。
  可她不知的是,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当她的身上的衣裳被剥落开的时候,她的惊呼一下被堵住,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衣裳只脱了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上挂着。幸亏之前她已经让春柳卸了身上的首饰,若不然只怕喝了这么多的纪钰,还真是抱不住她呢。
  待两人滚进大红锦绣堆里时,纪钰身上的礼服依旧还好好的,也只是胸口揉地皱巴巴的。
  再反观沈长乐,大红礼服被脱到一半,右半边雪白肩膀都露出来了,大红绣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已是瞧见了大半。脖子上系着的细细红绳,一扯便能脱落。可这样欲露非露的模样,反而更让人看地肉紧。
  纪钰从来都没这么兴奋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别提那处硬地发疼,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不可。
  可面前这样的秀色可餐,是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了,饿了这么久的人,看着这么一桌满汉全席在自己面前,又怎么能忍不住。
  ***
  大红帷幔之中,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沈长乐从未像今天这样惊惶过,可是她此时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而且这样的姿势,是她两世都未曾见过的,羞的她别过头,声音颤颤犹如枝头不停颤动的水珠,带着一丝水汽又带着一丝娇软。
  两腿的膝盖弯就挂在他的手臂上,逼得她不得不正面对着他,可偏偏她转过头,他还俯下身子,张嘴咬住她的唇瓣,威胁道:“不许转头,看着我。”
  这样羞人,还要她看着……
  长乐登时觉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都快被纪钰欺负死了。她就是不想转头,可偏偏唇上那样的磨人,而且还有某一处也是不停歇,他每咬一下的时候,身子就往前轻撞一下。此时两人衣裳都拨开了,最隐秘的地方那样亲密的接触。
  说他不是故意的,长乐都不会相信。
  她眼角裹着泪,声音断断续续的,“你欺负人,我不要看你……”
  “你不看我,我就进来了……”纪钰可不怕她,这会他看着她娇嫩的脸颊,满是□□,明亮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整个人看起来可口至极。
  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地更多,从前他还觉得的,两人在一起时,自己肯定会呵护爱惜她,可这会才明白,若真的只是他们两人在一起时,他只会想要欺负地更多。
  沈长乐也不知他哪儿的这些手段,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待两人彻底水乳交融之时,沈长乐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修整了一遍。待她拼命求饶的时候,平日里连她一声委屈都听不得人,这会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直到后来,她浑身酸软,哭求的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不已。
  她竟是不知时间可以这般漫长,而她只觉得自己累地连眼睛都不能再眨一下了。可偏偏这人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惹得她又是眼中含泪,随意都要哭出来。
  而等纪钰回过神,瞧见她雪白肌肤上绽放着的点点桃花,心里总算是生出了歉疚之意。确实是他太过孟浪了,今日乃是她的初夜,本不该这般,可偏偏他一碰上她,就失去了理智,便是她的哭求,都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上瘾。
  他紧紧地搂着她,只听她小声地委屈说:“好疼……”
  “哪里疼?”他立即紧张地问过,方才他虽狂放,可是刚开始的时候,可是极尽挑逗,才敢要了她的。
  不过沈长乐又没经历过这些,自是不懂他对自己的爱护,只委委屈屈地说:“浑身都酸。”
  是酸,就是那种仿佛马车在你身上碾压了一遍的酸软,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更是难受地说不出滋味。两人依偎在一处,沈长乐躺在他怀中,身子动了又动,可怎么动都是觉得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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