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

  燕京司徒集团高层会议室内,各大董事也都亲临,一个一身黑色制服正装的女人,平日工作中不言苟笑,对工作态度总是严肃到苛刻的地步,此时面对华夏第一财团司徒集团内部这些掌控着华夏很大一部分资源的董事高层却洋洋洒洒,如古时候临江泼墨的豪客书生一样,面向众人自信满满的有些高傲。女人正是被司徒空亲自聘请的经济天才曹熏衣。
  曹熏衣以手指着放映屏幕上各种图片,激昂道;“在各国推出刺激经济计划的同时,华夏的经济前景似乎也充满迷雾——华夏股市在持续下跌、经济增速在放缓、华夏沿海地区有数万家中小企业倒闭、企业资金链持续紧张……据不完全统计,从去年次贷危机爆发至今年9月初,各国推出的拯救经济方案的总规模已超过5200亿美元。在各种救市方案中,既有针对金融机构的,也有针对普通百姓的;在手段选择上,既有财税政策,也有货币政策,还有“输血式”的金融手段。”
  “从各种版本的救市传闻不难看出,其中的内容多是市场关注的热点问题,如救股市、进一步放松货币政策、减税、加大财政支出等,这反映了当前股市低迷、经济放缓背景下的国内市场心态,也显示了市场、利益集团如果与政府进行博弈时,他们的博弈点在哪里?”
  “在传闻所涉及的内容中,有一部分是有可能出台的政策,比如加大对民生问题和农业的投资,但有相当一部分政策内容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华夏是一个特殊的过度,跟美国等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国情不同。所以在目前形势下,从中央到地方都已把投资作为确保明年经济增长的“法宝”,中央和国有企业的一些大投资项目,如京沪高铁、煤电油运投资、电信投资等,在今明两年都将会落实,对明年的投资起到一定的支撑作用。这只是其中一种方案,当然从这些政策的动态上,我们自然就可以抓到一些今天项目投资的重点。”
  “在华夏,推动经济增长的另一种措施是放松政策管制。在我看来,华夏政府应该推出的最好、最佳的刺激方案,就是放松政策管制。华夏目前在投资领域上并不是完全放开,不少领域对非国有资本还是采取限制措施。如果说西方国家刺激经济的最佳方式是“踩油门”,那么华夏刺激经济的最佳方式则是“松刹车”。一旦政府施行了这中措施,自然我们集团很多的搁置了很久的方案跟项目就能施行,所以以目前的局势来说,联合其他企业给政府一些压力,未尝不是一种对我们,以至对整个华夏未来的发展的一种长期的最有利的策略。”
  一席战略层面上的演讲,让各位高层对这个新来公司孤僻高傲的女人增加的欣赏的眼光。而这一番话,不但对于司徒未来几年的发展奠定了一次里程碑的基础,更是对整个华夏的私有企业都是一种最强有力的振奋剂。
  却谁曾知道,就在曹熏衣在司徒集团高层会议上讲述自己对未来几天司徒发展主要动向之际,在燕京东郊的mf公司,整个华夏发展迅猛的中型企业的高层会议室内,陈墨香,整个mf的高级顾此时同样在讲述着在近期政府即将要出台新政策的大形势下,谋划着未来几年公司的发展动向的话语,却跟曹熏衣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两个华夏经济最有潜力的天才,却在各自的领地上发挥着各自的神通,一时华夏经济的未来走向似乎已经在这两个人的预测下拍砖落定了。
  而在香水界,有很多消费者担心在经济不景气会影响香水需求,然后高端奢饰品的销量却有增无减。尤其是追求新颖独特香氛的年轻消费者在推高前卫香水增长上更是功不可没。据国内各大媒体的调查,很多消费者都开始脱离了刻意追求名人香水以及年轻人顿时间内转头香氛新颖香水的趋势,国内很多香水企业的销售都是有所下降。华夏最明显的公司就是落香这个才成立一年却能够以其独特的香氛赢得年轻人市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虽然香水销售整体有所下降,但却涌现了大批的新创意,比如很多公司都推出了新香水衍生出的创意产品,比如小首饰,以及配送的各种礼品等越来越受到香水迷的青睐。
  新概念香水也开始崭露头角,相比华夏公会其他的世家香水集团的传统香水,落香这种前香有着魔力般的特殊香氛就特别的受欢迎,而香水师这个特殊的身份也越发的受到关注。而且此时越来越多的名人艺人代言香水,通过这种利用艺术,音乐等形式来诠释香氛的特殊方式也越发的受到人们的青睐。时下创意香水走俏,香水师个个热情洋溢着投入到了创意的浪潮中。而这个浪潮却是由落香掀起的。一时落香成为了华夏香水新势力的标榜,而落香的那个首席香水师也被评委去年华夏最有才气的神秘人物。
  而就在这种华夏经济大动荡或者说是一次质的飞远的环境下,一批让很多人愤恨恼怒却并不显山显水的华夏黑道势力却如同这次次贷危机起初在美国爆发的那一刻,虽安静,却势不可挡,这场看似平静的战场势必要要掀起滔天巨浪,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整个华夏!华夏的西南边陲势必将成为华夏黑道势力的扬名之地!哪里鱼龙混杂,乱世之下,必有枭雄!
  燕京武家大院的后花园中,大女人蹲在花圃里玩弄着盛开的花朵,女人一身碎花布长裙,朴素中透露着一丝安静的温雅气息,身上涂抹了一种香氛独特的香水,甜蜜的味道招引了几只蝴蝶围绕着她周身飞来飞去。小女人则是一身公主长裙,安静的坐在花圃外围的秋千上,将鞋子踢到了远处,光着一双小脚丫子不停的蹬着地面上的花草来回荡漾着,头靠着一旁的绳索,瓷娃娃一般的脸蛋,脸颊上白皙的肌肤内透着红润,眼睛瞪得大大的,时不时的会小嘴鼓起,呢喃着什么,可爱的让人想要将之抱在怀里怜惜。
  大女人自然是林一如,摘了一朵山茶花插在自己的头发上,站起走到小公主跟前,将手里摘来的白玉兰花插在后者的耳朵上,然后也坐在了秋千上,搂着后者的肩膀笑道;“凌儿好像有心事奥,跟姐姐说说…….”
  武陵儿鼓着嘴生气道;“不想说!”
  “是不是谁惹到我们小公主了?你说是谁,我替你报仇怎么样!”
  “一个该挨千刀的男人而已,不想替他,死了最好,不死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呦,生这么大气?跟姐说说,是那个我王八蛋,我这就叫人去修理他好不好?”
  “不用,反正他也快死了…….”
  林一如看着将头靠在她肩头的武陵儿,伸手摸着武陵儿额前的一缕乱发,笑道;“我们凌儿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武陵儿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看向林一如,鼓着嘴,林一如立马改口道;“好好好,那男人该死!天底下能配得上我们家凌儿的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呢,我们家凌儿将来的男人肯定是华夏最有实力,长得最帅,最疼我们凌儿让所有人都羡慕嫉妒的男人!”
  武陵儿哼了哼,将了将鼻子,跟一个小老头一样,叹息了一声再次躺在了林一如的肩膀上,不再说话。
  安静中,大小两个女人,这一刻,一个在恨一个男人,一个在担忧一个男人,两个男人却是同一个!
  第389章泰山之巅!
  翌日清晨,山顶,远处山势重叠,形体厚重,苍松巨石,云烟变化,更是这座山雄浑中兼有明丽,静穆中透着神奇。
  一人独立!
  随着旭日发出的第一缕曙光撕破黎明前的黑暗,东方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为鱼肚白、红色,直至耀眼的金黄,喷射出万道霞光,最后,一轮火球跃出水面,腾空而起,整个过程象都在瞬息间变幻出千万种多姿多彩的画面,却只有一人欣赏。
  云雾弥漫的清晨,一人站在地势较高的山头上顺着光看去,缥缈的雾幕上,随着时间的迁移,远处呈现出一个内蓝外红的彩色光环,此时如果从后方朝着这道人影望去,好象佛像头上方五彩斑斓的光环,怪异而显得又神圣。这就是泰山的佛光,这就是这座山的神奇之处。
  每天晨曦之际的这个时间段,即使不是旅游的旺季,也会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站在泰山之巅,观看日出,但今天泰山的主峰却显得有些怪异,安静,除了山顶站着一个青年外,没有一个外人,男人站着眺望远处,背影宁静而祥和,从侧面看会发现男人的背有些驼,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抽。山风飘过,烟灰跌落消散。
  看完日出后,男人则是下山。
  在泰山上十八盘之尽处,山于此为最危耸,飞龙岩与翔凤岭之间的低坳处,双峰夹峙,有一道阁楼式建筑的门,石砌拱形门洞,额题“南天门”。红墙点缀,黄色琉璃瓦盖顶,气势雄伟。
  看着门侧有楹联,男人表情肃穆,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抑的爆发力道,
  “门辟九霄仰步三天胜迹;阶崇万级俯临千嶂奇观”。
  此刻石在南天门外西侧,有一块自然石,石高190厘米,宽137厘米,石质坚润,色泽淡赭,形制天然,未加磨砻。自然石上铭刻着一段字,通石刻文16行,满行21字,凡289字,字径6厘米,楷书。
  望着这段文字,青年眉头微皱,随即舒展,然后就是冷漠的表情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狂妄。
  就在青年沉思之际,身后突然想起了一道浑厚而铿锵有力的声音,仿佛醒龙长啸。
  “元气裂,两仪具,五岳峙,真形露……..十八盘,盘千步,荠初吐,抱围树。日车昃,惨曦驭,六龙颓,莽回玄……..金璀璨,朱间布,九虎蹲,万夫怖……..上得情,下安作,额血殚,帝聪悟。崖不磨,苍壁竖。刻我铭,期孔固,垂万世,正王度!”
  青年回头,身后安静站着五十道人影,全部西装革履,双手交叉着放在腹部,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人,这座具有“五岳”之首,有“中华国山”、“天下第一山”之美誉,又称东岳的泰山看不到其他人的原因,
  此时在众人前方一道足足高有两米的身影,年龄不到四十,一张黝黑的面孔上透露着无匹的霸气,粗狂却不粗俗!当其走近身上那股浓厚的草莽气息更是毫无掩饰的扑面而来,男人念完石碑上的字迹后,嘴角微微张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男人走向青年,大笑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登顶泰山者向往的宏大境界,更象征着心怀天下的博大胸怀。你的这次东岳泰山尊贵之旅,必定是一次对壮阔气度的领略。宏大庄严的三孔,气势恢宏的岱庙就好像倾述着古人对礼法与王权的尊崇,气势磅礴的岱宗,在斧凿间记载着秦皇汉武的封禅与朝拜。时光早已流转百世,王朝已经远去不归。但是当你在这条记录王侯将相膜拜的旅途上留下自己的脚印的时候,你不再承载受命于天的山川崇拜和千秋万代的帝王梦想,而是用生动的语言重新诠释现代人对尊贵与成功的崭新理解!”
  青年苦笑一声,看向这个伟岸粗狂却能出口成章的山东大汉,道;“嬴政,你真是华夏两千多年前那个横扫六国统一天下的秦始皇的后人?如果是的话,你这名字也该古怪了吧,用先祖的名字在我们华夏可是大忌讳!”
  嬴政开怀大笑道;“不是他的后代,只是同族而已,秦始皇的先祖秦怀公赢封的后人,”
  青年不解道;“华夏五千年,似乎除了孔家,还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家族的族谱是完整的吧?”
  嬴政摇头笑道;“这话对了一半,华夏族谱不完整的不多不假,但并非只有孔家,赢,刘,百里,申屠等都是有完整族谱的。还有你龙家。”
  青年自然是从燕京来的木凡。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去,泰山山巅山风有些凉,做了一个深呼吸,疲惫感瞬间消散,舒服了一些,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比木凡高出一个头的嬴政,目光如炬,看向木凡笑道;“表叔,要不要去我哪里坐坐?”
  木凡撇撇嘴,抽了一口烟,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总觉得怪怪的,如果你是个小女孩我倒是不介意,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大老爷们喊我表叔,听着不舒服。”
  木凡此话一出,站在嬴政身后的五十多道人影,顿时都是一愣,外表跟嬴政都差不多粗狂的众人惊诧的看向木凡,看向这个让自己大哥亲自要一大早爬泰山登顶来见他的青年都是匪夷所思着。而这个在山东所有人心中如同泰山较之天下群山一般的存在,如果是外人这么拿他比喻,估计早被他单手举起扔到了泰山山崖下,这种事情嬴政三十岁的时候亲自动手,后来就是让手下去做,将那些看起来牛-逼哄哄来跟他谈判的大佬从山顶特意拖到泰山之巅,然后扔到山崖下。但面对木凡,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嬴政却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笑道;“表叔,辈分这东西虽然我更加的不屑,但自小老爷子就教导这些礼仪道德,所以不得不遵从,你就忍忍,呵呵,不喜欢大不了我就少说几句话,少叫几句…….”
  南天门石阶前,木凡蹲了下去,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就这样,泰山之巅,一个青年坐在石阶上,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则是站在他身旁,两者给人形成的视觉差别给站在不远处的山东地界上能横着走,合起来手上都有比他们多一倍的命案的五十多道身影无法理解的冲击。
  偌大的一个东岳,却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将所有的游客堵在了山脚下。
  当木凡抽完第四根烟后,看向远处已经升起的太阳,璀璨温暖,吐了一个烟圈,低着头淡淡问道;“嬴政,应该收到李家的信息了吧?”
  嬴政双手环抱,黑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木凡背后南天两侧的对联,声音浑厚而粗狂道;“本来对李家的指令我是不屑一顾的,在外面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在山东,李家这个政界的庞然大物还真不能拿我怎么样?他李家再燕京军区是执牛耳,但在山东济南军区却是我赢家说的算!如果不是当年你们龙家离开山东老家迁到燕京,我敢说,我们华夏太大了,卧虎藏龙之辈太多,自小老爷子就经常给我唠叨真正的高手在民间,我们赢家,你们龙家,还有其他各个民家的大家族,这些跟政府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当年龙家的太爷爷非要离开山东,动了根基,不然李家现在他根本就不敢如此逼迫表叔!”
  木凡笑了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相比龙家当年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一天,只得在燕京的郊区占得一席喘息之地,燕京的水太混太深,总是龙家这种世传家族也避之不及!”
  嬴政长叹一声,即使他声音很小,但依旧能传的很远,低头看向木凡认真道;“表叔,这件事情我已经跟老爷子商量过了,老爷子说这次不跟李家较真,李家的人带来口信的时候,也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对我不敢放硬话,但事情既然落在了表叔头上,我自然不会置身事外,这趟鬼门关,你侄子陪你!”
  木凡顿了顿,抬头看向这个皮肤黝黑高大而粗狂的山东大汉,笑道;“九死一生的路干嘛非要感情用事?”
  嬴政大笑道;“表叔,我们赢家就我最没出息,走上我们这条道每天都是九死一生,老爷子就曾经跟我说过让我早死早投胎,这次老爷子就说了,当年他想动用济南军区的力量帮你老天老太爷,但是龙天老太爷却骂了一顿我爷爷,他们那一代是最苦的一代,本该是最有出息的一代,结果也是这样,但后来龙天老爷子却出了事,即使到现在我爷爷都没查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是他老人家的一大憾事,他不能完成,就该由我来完成,我们龙赢两家自古就从来没断过来往,龙赢两家来往断不过三代,是祖训,上一代是我爷爷跟你家老爷子,这一带就该是我跟表叔你了!东岳这一帮派本来对我就没多大意义,但此时却能对表叔有用,自然我不会怜惜半分!”
  木凡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烟,此时山下走来一道倩影,虽然没有雍容华贵般的气质,也是透露着灵气。
  女人个头很高,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头发盘着,长袖衬衫,牛仔裤,登山鞋,走路的姿势朴素中透露着豪放。当女人来到南天门跟前时,五十多道人影都是对女人点头鞠躬,女人没有理会众人而是径直走到嬴政两人跟前,在来到蹲在地上抽烟的木凡跟前时,女人笑道;“小表叔,到家门口了都不来家里坐坐,让我这个当侄媳妇的有些过意不去啊!”
  木凡抬头,看到的是女人那张笑得很开的俊俏面孔,肤色不是很白,麦色很健康,跟嬴政站在一起,木凡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跟般配,这种感觉应该就是别人说的夫妻相了吧,木凡扔掉烟头站起看向女人笑了笑,道;“你就是嬴政的媳妇?”
  女人挽住了嬴政的胳膊,看向木凡笑道;“是他追的我!”
  木凡皱了皱眉头,看到嬴政憨厚的面孔上露着傻笑,突然大笑起来,道;“是嬴政的福气!”
  女人松开嬴政的手,走向木凡毫无顾忌的大量了一番木凡,二话不说,突然便是对着木凡出手,一记长拳对着木凡的面部轰了过去,木凡猛然后撤,不解,但却来不及问个明白,就是被女人追着打了起来,木凡躲闪了一阵后,见一旁的嬴政只是在一旁傻笑,也不再顾忌,便是动手跟女人交起手来。
  女人本身个头就比木凡要高一些,此时交起手来,没想到女人的拳头更是霸气,没有丝毫女人本该有的柔弱,拳拳凌烈,从套路上来看应该是散打一类的拳脚,但时不时的又会夹杂一些很有套路的脚功,木凡认识,竟然是华拳,还有陈氏太极,更会是不是的夹杂一些木凡都从未见过的拳法,十几分钟后,女人见不能将木凡拿下,也就停手。
  女人喘息着看向木凡,擦了吧头上的汗珠,笑道;“表叔不要见怪,只是经常听爷爷说起龙天老爷子总是赞不绝口,所以想跟表叔试试拳脚,呵呵,这下我终于有可以回去我说让老爷子在一旁听了!”
  木凡苦笑道;“估计嬴政在家也是个妻管严吧?你最后用的是什么拳法?”
  女人笑道;“是子午功,宋江武校里学了来的,”
  女人一点也不顾忌木凡说嬴政是妻管严,走到嬴政跟前,从他口袋里竟然掏出了一个手绢,很熟悉的擦了吧汗水。
  木凡笑了笑,然后女人就是看向木凡笑道;“表叔,我叫汪佳琪,你叫我佳琪就行,对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早餐,我们下山吧!”
  木凡不敢推辞,真不知道如果推辞了,这个豪爽的侄媳妇会说什么话,只好跟着下山,嬴政可是说了不少木凡都不肯跟他回家,媳妇一来就成了,此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泰山十八盘的石阶上,三道人影,汪佳琪跟木凡一路有说有笑,嬴政陪在一旁默不作声,身后跟着黑压压一片人头。
  第390章 古家族赢家!
  泰山脚下,嬴政等人跟在山下等着木凡的牛乾等人汇集,然后一行众人虽然很安静低调,但阵势还是让被堵在山脚下的大批游客震撼了一下,当一些人坐着不下三十多辆同一色黑色奥迪离开后,游客才大眼瞪小眼的议论纷纷。
  当木凡等人来到孔庙不远处的一处独门别院前停了下来,车子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所有人在门外候着,汪佳琪领着木凡走近了正厅,进入这座院落木凡才发觉前厅是一个古式建筑的阁楼客厅,院落不大,院落内没有种了很多花的花园,而是栽着几棵古松树,很简洁,后院的房子也都是古式的大瓦房,门前的柱子跟墙壁全部都是朱红色格调,很有古风。
  汪佳琪很快从后院走来,让木凡咋舌的是女人竟然直接就是端着一张小桌子走来,桌子上放满了早餐,说是早餐,却跟农村生活没有两样,玉米粥,炒了几样家常小菜,大饼,大葱更是摆满了一箩筐。
  汪佳琪将桌子往大厅中间一放,然后就是忙着走向后院,不一会回来手里多了三个小板凳,确实,大厅内有桌子椅子,但都是喝茶用的,吃饭还是用这小桌子小板凳来的实用。
  三人坐下,汪佳琪就是给木凡拿大饼,笑道;“表叔,这大饼我小时候经常吃,总觉得能吃得上我奶奶亲手擀的大饼,然后就着大葱那就是天下间最美味,只是现在一直很少吃了,这也是我最近才跟人师傅学会的,嬴政就爱吃这个,还有咸菜,是我上次去梁山,跟当地的大妈要的,是他们自己腌制的,表叔尝尝!”
  见惯了城市里人与人之间的礼貌客套,突然遇到一个奔放热情大体而又有些农村范儿的侄媳妇,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但木凡不得不说,汪佳琪确实是他见过最独特的女人,也许这就是山东女人吧。
  果然不负重托,卧龙村距离泰山很远,但总还是在山东地界,在村里也经常道各家各户蹭饭,没少吃这种大饼,咸菜更是让木凡找到了村里的感觉,三人不负众望,几张大饼全部消灭,喝了三碗玉米粥。
  饭后汪佳琪将东西撤掉后,又泡了一壶茶端来,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忙,嬴政这个粗放的大老爷们,虽然并不是那种喜欢滔滔不绝说废话的人,但开始跟木凡见面总还有许多话,此时就直接陪着木凡坐着啥也不做啥也不说了。
  一个院子说大不大,但如果仅就他们两个人也不小,木凡喝了口茶看向嬴政,笑道;“这里就你们两个人住?”
  嬴政笑道;“暂时是,我爸在济南老家,我奶奶偶尔会过来住,我妈也会偶尔过来住一段时间,我爷爷更不会来,不过外婆倒是会时常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对于嬴政这个复杂的家庭背景木凡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笑道;“每天都是佳琪这样一个人忙来忙去,也不请个人帮忙?”
  嬴政好奇的看了眼木凡,随后释然笑道;“表叔在外面住惯了,不习惯家里的风情吧?呵呵……家,从来都不会请外人的,用不着,也没那个习惯,家务也不多,这些佳琪一个人都能做,只是佳琪怀孕的那段时间,我不在家,就会让我妈来照顾她一段时间,后来我大嫂也有了身孕,我哥一直在部队里,所以我妈在佳琪刚生下孩子后就回去了,以为路途太远,后来就干脆不让我妈来回跑了,呵呵,家里的娘们没那么挫!啥事都能干,就不会用别人帮忙!”
  木凡暗自唏嘘一阵,东岳,这个山东大帮派的老大,说话做事却跟农村人没什么区别,生活也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权利的大小而改变多少,汪佳琪从后院走来,手里多了一张银行卡,走到嬴政跟前递给后者,然后就是坐在了他身旁。
  此时在看汪佳琪,木凡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一个已经为人母的女人,才三十出头吧,却是一手老茧,穿着除了干净整洁外并没有特殊的地方。
  汪佳琪看向木凡,认真道;“表叔,你的事情嬴政都跟我说过了,这次他跟你去,自家爷们出去办事,我当女人的不好说什么,但是我请表叔帮个忙!”
  木凡道;“什么事情,我能做到一定办!”
  汪佳琪看了看嬴政黝黑的面孔,看向木凡叹息道;“虽然我爹经常说嬴政是赢家最美出息的人,早死最好,但是他毕竟是我男人,这次你们一去凶多吉少,我只求表叔一件事,就是别让他死在外面!孩子被他爷爷带走了,还不大,没长大就死了爹,总归是不好的!”
  木凡咋舌,心情复杂,看向汪佳琪,严肃道;“我决定不让嬴政跟我去!”
  “不!”没等嬴政开口,汪佳琪就说话了,看向木凡认真道;“最为他媳妇,表叔说这话我肯定喜欢,但我不是没见识的女人,在赢家,就我们最被爹娘看不起,说嬴政这辈子也就能干些没出息的勾当,我虽然也不同意嬴政走这条道,但是他女人,有些事情管不了自己男人,但爹娘的话我当媳妇的总归听着不好受,以前从来没正眼看过嬴政的老爷子,这次也因为表叔的事情被特意喊到济南说教了一番,这是我第二次见我们家老爷子,第一次是我生了赢志之后,老爷子让我带着儿子去了趟济南,虽然嬴政有些地方不对,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是非要嬴政有多出人头地,就是觉得都是一家人,都是儿子孙子,不该这么被疏远,所以这次嬴政是必须跟表叔走的。算是能让老爷子对我们认可的一次机会。”
  木凡一阵唏嘘,虽然不曾见到老爷子,但却从汪佳琪的事情上看出老爷子脾气有够倔的,赢家的男人没有懦夫,赢家的女人更能顶起大大的一片天!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木凡最后还是放下了,然后看向都是一脸平静的看向自己的夫妻俩,笑道;“再大的事情都不如命来的重要!等我们回来,佳琪敢不敢陪我这个表叔喝一杯?”
  汪佳琪笑道;“能喝一斤,多了喝不了!”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三人大笑之际,突然从门外走来一道倩影,走起路来,柔柔弱弱,一身华丽的连衣裙,个头要比汪佳琪低一些,但也有一米七,皮肤要白一些,一头乌黑的长发,大波浪肆意的散落在双肩,鹅蛋脸蛋,尖尖的下巴,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画着淡妆却依然跟人一种惊艳的感觉,眼睛很大,看一眼总觉得那双灵动的眸子在笑一样。
  女人一出现,木凡愣了愣猜测这又是家里的什么人的时候,侧脸看向嬴政跟汪佳琪,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滑稽,顿时木凡也明白了一些,嬴政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没说什么,而汪佳琪则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女人还没走到跟前,嬴政则是快汪佳琪一步没好气的出声道;“你来这干什么?”
  女人也不生气,走到跟前,没有理会嬴政的斥责,而是平静的看向眼神凌厉的汪佳琪,和声道;“姐,我今天来这里你也别生气,他是你丈夫不假,但我也就这一个男人,我听说嬴政要出远门,所以就来看看,看完我就走,你要打要骂随便你,”
  汪佳琪向前一步,跟女人面对面,双手环抱冷笑道;“现在小三都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正妻面前了,不简单啊!是不是上次打你没打够,身上有发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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