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节
头一歪,我的眼睛缓缓的合上了。
耳边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叫喊:“晓峰,你怎么了?你倒是快醒醒啊……”但是,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终于,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
好热啊!我这么快就来到地狱了吗?这红红的是什么东西?是血水,好多啊,这是一条血河吗?为什么把我泡在这里,难道是要用这热血洗刷我身上的罪恶吗?
身体内是火烧火燎的,就如同被放到火堆上炙烤,真的好难受啊!“水?哪里有水,我要喝水?”
耳旁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内亲王陛下,你看,伤者有反应了,他的手在动,你快看……”
随后,是一个女孩惊喜的声音,“我看到了,他的手确实动了,不过只动了一小下。迟暮太医,他怎么还是没有醒啊?”
男子:“陛下不用急,既然这个少年还有脉搏,他迟早都会醒过来的,你放心好了。伊贺家族忍者所用的毒药是采用孔雀胆和野芒等十余种毒草炼制的,毒性巨大堪比五步蛇,若是平常人中毒决计跑不出五步之外定将毙命,但是,这少年却能护住心脉,不让剧毒侵入,真是个奇迹了。”
女孩:“迟暮太医,你怎么会有伊贺家族忍者这种毒镖的解药?”
男子:“我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因为采药误入伊贺家族的地盘亭兰谷,被他们家族内的忍者误伤过,他们弄明白我只是无意间进入后,给了我适量的解药让我用。但是,我没有完全服下,而是留下来一点作为研究资料,想要破解忍者特制毒药的秘密,经过我三年间不断地摸索,终于将这种秘制毒药的解药配制出来,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女孩:“谢天谢地,你可真是他的贵人,不然的话,只怕他就会有危险了。”
男子:手机访问:wàp.16k.cn“不过,内亲王陛下,这个少年让日本剑道界蒙受了耻辱,又捣毁了靖国神社,按理说,他是咱们日本的公敌,你却搭救与他,就不怕天皇陛下怪罪于你吗?”
女孩:“与日本剑道的比赛,只不过是民间的一次比武行动,谈不到什么蒙羞之类的话,若是把它看作是一次体育竞技比赛,就不会有什么心里不平衡了。至于靖国神社,你知道吗?天皇陛下早就对此深有不满,认为它供奉着二次世界大战的众多战犯,历届首相一次次的参拜,引起了中国韩国乃至一些东南亚国家的极度愤慨,这对日本与亚洲众多国家的友好邦交凭空制造出很大困难。爷爷说,历史已经过去,该翻过去就翻过去,日本在二战时期的侵略行为是错误的,这一点无可否认,可是,到了今天,就应该和平与各国相处,如若不然的话,必定会引起众怒,一旦各个国家心中的怒火爆发,群起而攻之,日本作为弹丸之地,必定会重蹈二战的后辙。”
男子叹了口气:“天皇陛下英明,虽然不问政事,但是,一颗心无时无刻不再为自己的臣民担忧。可是,首相大人却不顾大局,参拜靖国神社,引来一次又一次的外交麻烦,让人痛心啊。”
女孩:“所以,此次靖国神社中靖国刀和众多甲级战犯的灵牌被毁,天皇陛下的心里也许会十分高兴呢。迟暮太医,我求您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使这个少年康复,而且,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和天皇陛下。”
男子:“内亲王陛下,您就放心吧,这个少年服下了解药,反应一切都正常,现在我正用红阙水清除他体内的残留毒素,大概再浸泡一个小时左右,他体内的毒素就会完全清理干净……”
我的思维又开始变得混乱,两个人的谈话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声音渐渐的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身体内的那股灼热感也变得越来越强,心房里满是烈火在燃烧,烧的我喘不过气来,终于,我实在是忍受不住,又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又过了多长的时间,耳边传来了轻声的呼唤,“晓峰君,你醒醒……”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立刻感觉到了左肩的剧痛,不禁微一皱眉。映入眼帘的,是雅子娇美的脸庞,她清澈的双眸中流露出关切的目光,见我睁开眼睛,显得异常欣喜,却双手合十的说:“谢谢菩萨保佑,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我这是在哪?我还没死吗?”我怀疑的问道。
雅子美目中隐然有泪花闪动,柔声的说:“不,你没有死,你还好好的活着,你是不会死的,没有人能杀得了你。”
我渐渐的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听到的若有若无的言语,知道是雅子和一个太医救了自己的命,我心中感动,伸出右手抓住了雅子的手,说道:“谢谢你,雅子,是你救了我的命,你才是我心中的女菩萨。”
雅子的脸微微一红,羞臊的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还有别人呢?”
果然,她身后传来了压得极低的笑声。我奇怪的看过去,见不远处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样的黑色衣裙,像是两个侍女,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放着吃的东西,见我抓住了内亲王的手,说出了暧昧令人脸红的话,都低声浅笑起来,想要强忍着却又忍不住,笑容犹在脸上。
我急忙把手松开,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手好凉,我是想在手里焐热了。”
雅子嫣然一笑,回过头说道:“行了,你们把东西放下,出去吧。”
两个年轻侍女点头答应,“是,陛下。”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旁边的矮桌上,转身退了出去,把门轻轻的关上,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两个侍女的嘀咕声也越来越小。
“内亲王陛下的心上人长的可真帅气啊,怪不得她会喜欢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知道陛下那么喜欢他?”
“陛下曾经画过一张画的,和躺着的那个帅哥一模一样,每天睡觉前都要对着那张画低声的说上一阵话,才会安歇。”
“说得是什么,你听到了吗?”
“我一次给她送咖啡的时候听到的,无非就是什么‘我现在正在想你,你有没有想着我之类的。’反正都是少女的知心话。”
“陛下情窦初开,终于遇到她的真命天子了……”
467夜半人来访
日本房屋的墙壁都很薄,隔音效果很不好,两个侍女的话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我和雅子的耳中,雅子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
我看着她愈显娇艳的脸孔,心中一阵感动,原来,这个日本女孩爱得自己很深啊!同时,我又是一阵愧疚,她一心对我,我却从来没有对她动过真心,处心积虑的和她接近,乃至勾引她,也不过是想要玩弄她,然后再抛弃罢了。想到这里,我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简直不敢再面对她。
雅子见我表情有异,以为是伤口疼口所制,她顾不得再害羞,拿起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着我额上的冷汗,关切的问:“伤口一定很疼吧?你忍一忍,太医说,七天之后你就会痊愈的。”
我向四周打量着,只见这是一间布置的十分精致典雅的屋子,有着日本民居的特色,东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副打开的扇面,画的是梅花傲雪图,这件东西倒像是从中国传过来的。旁边的黑漆矮柜上摆着各种瓷器,主要以青花的居多,显然是年代久远之物。西面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刀架,上面横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看上去就不是凡品。而我自己则躺在了一张黄花梨大床之上,要知道,日本人睡得都是榻榻米,如今在房间中出现一张床,还真是少见。
“这是什么地方?”我疑惑的问。
雅子笑着回答:“这里是我的家啊。”
“你的家?”我猛然想起了什么,吃惊的说:“这……这里是天皇宫。”
雅子点点头,“你可真聪明,我就这么一提,你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这里确实是天皇宫邸,不过,这里是宫里的别苑,是皇室成员夏天专门到这里避暑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初冬,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养伤吧。”
“这里怎么有好多中国的东西?”
“哦,我爷爷特别喜欢中国的文化和器物,你看那扇面还有那些瓷器,都是他花重金让人从中国买回来的。对了,你身下的这张大床也是,他特别喜欢睡床,说躺在上面很舒服,所以,每到夏天,总会来这里住上一两个月。”
靠,想不到这位日本天皇还是个中国迷,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仿佛在发着抗议,老大,里面没有东西了,赶快把它填满了,空空的很难受。
雅子笑着问:“饿了吧,你等着,我喂你吃东西。”她走到一旁,从托盘里端起一晚洲,回到了我的身旁。然后,伸出右臂揽着我的后背,使我坐起来一点,动作轻柔,生怕把我弄疼了。
我配合着她坐起来一些,靠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忽然发现,自己的上身是光着的,左肩上斜着包了厚厚的绷带。两腿一动,发现下面也是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穿,我好奇的用右手掀起被子,只见确实光溜溜的两条腿,腿间的小弟弟伏在一旁正呼呼的熟睡着。
雅子见我这副样子,羞臊的问:“你看什么呢?”
我抬头朝她一笑,逗她说:“没什么,我看自己的宝贝还在不在,免得被人偷走了。”
雅子自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她扑哧一笑,说道:“算了吧,谁稀罕偷它啊,也就是你吧,一个怪人,长了这么巨……”后面的话明显是“大的东西。”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年纪还小的女孩,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于是急忙打住。
我笑着点点头,说:“也对,其实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还占内存,白白的消耗粮食,尤其是跑步的时候,悠荡悠荡像个钟摆似的,打得两条腿都疼。”
雅子听了这话,想笑又不敢笑,俏脸憋得通红,紧咬着嘴唇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她转移话题说道:“别闹了,来,快喝点粥吧。”她舀了一匙粥,先吹了几口气,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觉得不烫了,这才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嘴将粥吃到嘴里,觉得入口香浓,滑滑腻腻的,十分的爽口,问道:“这是燕窝粥吧?”
雅子说:“对啊,你受伤之后身子虚弱,喝点燕窝粥补一补。”之后,第二匙燕窝粥又递了过来,服侍的十分周到。
我却没有低头喝粥,而是紧盯着她如花的面容,赞叹的说:“雅子,你长得可真好看。”
雅子满面娇羞,低声说道:“哪有,我眼睛那么小的,不好看的。”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可是,我觉得你的眼睛特别的美,有一种灵气,我非常喜欢。”
雅子听的心花怒放,欣喜的说:“真的,你不会是骗我呢吧。”
“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乌龟。”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行了,不用发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快把粥喝了吧,一会儿该凉了。”雅子把粥匙递到了我的唇边,又开始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不一会儿,一大碗粥被我吃的精光,雅子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角点了一下,提醒我说:“晓峰,你这里有东西,是粥蹭到上面了。”
我按着她的示范用手指向唇角擦去,问:“是这里吗?”
“哎呀,反了,不是这边是另一边。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她一低头,伸出柔软的舌尖,小猫一样舔在了我的唇角,将上面的粥水舔干净,刚想要起身,却被我的右臂将她玉颈揽住,便朝她的嘴唇上亲过去。
雅子急忙说道:“不行,你的身上还有伤,别把你弄疼了。”
“有伤怕什么,你就是我止痛的良药。”
雅子不再挣扎,顺从的迎合着我,不过,却非常的小心,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激吻过后,我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雅子,把你的那个让我摸一摸吧?”
雅子一愣,问:“你要干什么?”
我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身上高高隆起的地方,说道:“就是你的那个,圆圆的,白白的,软软的。”
雅子这回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了,她脸微微一红,调皮的说:“哦,我明白了,你是要中国的白面馒头吧,可惜,我们日本没有。”
我朝她一瞪眼,说道:“什么白面馒头,我要的是你身上的两个肉馒头,给我握一下。”
雅子用手指轻点了我额头一下,说道:“你个调皮鬼,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想别的,你还要命不要了,行了,乖乖的睡一觉吧,天都要黑了,我也得回去了。”她弯下腰将我枕头往后放了放,让我放松的平躺着,将被子掖的严严实实的,在我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又朝我一笑,这才关了灯转身离去。
屋子里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我勉强坐起身子,先出指如电解开了左肩被封的穴道,试探着动了一下左臂,虽然疼痛,但是,还可以轻微的动弹。缓缓的,我将两只手掌合拢,置于丹田前面,默默的运起混元功,让真气在奇经八脉处游走着。
不多时,我的双掌渐渐的发热,几丝是有若无的白雾从手掌边缘处涌了出来,且越涌越多,在我身体四周飘荡着,半个多时辰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笼罩在雾气之中,宛如神仙一般。
我所修炼的,正是华山派的至高内功心法“混元功”,一个周天的调息结束之后,我的额头布满汗珠,这是由于我重伤后大伤元气,身体非常虚弱所造成的。不过,经过了这一个多时辰的修习,我知道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干净,只要我勤加修炼混元功辅助疗伤,大概三日后即可痊愈。
想到自己这一番死里逃生,我不禁暗自欣喜,心中暗暗感谢一帮神仙爷爷奶奶的保佑,当然,更要感谢天皇宫里的那位太医,还有小公主雅子,真正的救命恩人实际上是他们。
拿手抹去脸上的汗水,我就要趴下身子,忽然,听到了远处出来咯咯的极细微的声响,这就是内功深厚与不会武功之间很大的区别,那声音虽然很小,且距离我现在的位置最低有百米之远,但是,还是被我清晰的听在耳中。
仔细的辨别了一下,是有人快速的在房顶跑动所发出的声响,我心中一凛,深夜之中,有人翻墙进入到天皇宫中,于房顶上穿行奔走,多半是在找我,估计是与白天在靖国神社的事件有关,我不能不防。
我悄悄地站起身,将宽大的软枕放进了被窝中,弄出有人在里面熟睡的假想,抽出旁边刀架上两把长短不一的雪亮武士刀,一骨碌钻到了床底下,伏在地上,透过床罩与地面的半尺快缝隙,密切的注视着外面。
468变瓮中之鳖
声音越来越近,竟然是从东西两个方向过来的,但是,越到近处,那声音就放得越轻,步伐逐渐放缓,显得愈加的凝重,仿佛就要捕蝉的螳螂,显得小心翼翼。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外面,只见拉门处,一个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随即是一声轻微的响动,拉门被打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一根细细的管子伸了进来,随即,一股甜甜的气息顺着管子飘进了室内,弥漫在四周。
靠,是迷药,什么狗屁忍者,净干一些下三滥的勾当,妈的,怪不得有那个教什么忍者神龟的东东,基本上忍者都是属乌龟的,不能露在明处见人,总是背地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迷药这种东西我并不陌生,想当年西门大爷在宋朝菜花的时候,也曾经用过这东西,不知在三更半夜破了多少少女的清白之身。一帮来说,若是老江湖碰到眼前这种情况,会在衣襟上撕下布条蒙在口鼻之上。不过,我倒是用不着,因为我身上还负有另一门神奇的绝技,那就是“龟息功”,一旦发功,我会彻底的停止呼吸,可以更好的防范受到迷药的危害。
妈的,我这门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样要和乌龟扯上关系,算了,乌龟就乌龟吧,总比让人要了小命强。不过,貌似在现代社会,男人当乌龟倒是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潮流,没听有人说吗,“要想生活过的去,就得头上有点绿。”“当王八好啊,当王八有酒喝。”
我默运内力,将这龟息功施展出来,完全的停止了呼吸,双目仍然注视着外面那个长长的影子。只见那家伙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轻轻的将拉门打开,走了进来,惨白的月光下,一个手持武士刀的黑衣忍者显露在屋地正中。
他毫无声息的走到了床前,举起武士刀狠狠的朝被子砍落下去,与此同时,我在床底下也猛然将锋利的武士刀挥出,就在他的武士刀斩落在被子上的一霎那,我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将他双足斩断,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清楚,外面还有他的同伙,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伸手将这个昏死过去的忍者拽到了床底下,用断刀又在其胸口上戳了几刀,直到他死透了才算作罢。
外面他的同伙见其久久没有出去,心中焦急,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心中惊奇,又等了片刻,他实在是忍耐不住,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却并没有在屋内看到自己的同伙,心中更是奇怪,非常不解。明明亲眼看到这家伙走进来的,怎么却没有在屋里?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看过去,忽然发现木床前面有一双奇怪的靴子,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这靴子上满是鲜血,中间还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分明就是一双被斩断的人腿矗立在那里。从人腿上的八耳麻鞋来看,这双腿就是他的同伴的,他猛然觉得不好,刚想往后退,忽然,床底下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挑了出来。从他的两腿间直刺进去,刀尖在上面咽喉部位露了出来,他惊恐的瞪圆了双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将刀拔出来,深恐外面还有敌人,因此仍然躺在床底没有出来,留心着周围的动静,据我刚才的倾听,来的可能是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脚步极轻,好像功夫很不错的样子,但是,目前只出现了两个忍者,还有一个没有露头,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我心中有些奇怪,怎么,是我听差了,不可能啊,以我的耳力,绝对不可能听差,但是,这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是悄无声息的?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一片,妈的,估计是没人了,老子得出去看看,要是没人的话赶紧打扫一下战场,屋子里有两个死人,这还怎么呆呀,尤其是身旁这个没脚鬼,**的像个冰块似的紧挨着我,让人十分的难受。
我掀开床单,异常小心的钻了出来,仔细听听,还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还真是我听差了,估计是受了重伤之后,连功力都下降了。
看了下地上那个被我开了膛的家伙,我暗骂一声,何苦呢,深更半夜的在家睡觉好不好,非要到这儿来送命,贱人,打扰的老子也没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