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良策(H)

  长安城甘泉宫,芙蓉帐暖,美人斜倚,素白的纤指捏着一块翡翠玉貔貅,双眸微红。
  “娘娘今日怎么了?”一个少年掀开幔帐,黑玉般的眸子落在女人细白的赤足上。
  “明瑞的酒楼被歹人给烧毁了。”皇后周襄眉心微蹙,仰面而躺,细柔乌发铺于胭脂红的锦被上。周明瑞是他侄子,因这醉白居被毁之事,刚找她哭过一回。陛下今日驾鹤西去,正值多事之秋,又来如此烦心事,不禁让她愁容满面。
  少年翻身而上,大手探入榴裙之下,捏住素白的亵裤,向下扯去。她也顺势抬起腿,让细腻的绸缎滑落玉肌。两条纤长的腿架上少年单薄的肩膀,脚跟轻蹭削瘦后背。陛下前些日子病重,她一直在其身边侍疾,实则也是为了监视。多日不见,眼前的瑞王多了几分急切。
  她向来喜爱少年,瑞王李攸是最得她欢心的。初次看到他是五年前了,十四岁的李攸端坐在宫宴之上,一双乌眸在宫灯的照映下,如小鹿的眸子,闪着灵动和胆怯的色泽。她寻了个侍女将他带到偏殿,举着一杯桃酒,向他缓步而来。他退,她便进,将他抵在墙面,杯沿压上他柔软的粉唇。他温顺地垂下首,缓缓喝下了甘甜的果酒,喉间滚了好几下。她倚着他清瘦的身子,酥胸半掩,缓慢地蹭过他的胸膛。只不过轻轻一推,他便躺在了地面,那双乌黑亮丽的眸子痴迷地盯着她。她褪去了亵裤,撩起繁复的宫裙,跨坐在他的脸上。他那高挺的鼻尖埋入一片细腻温热中。她的私处,美如琼玉,两团雪绵相拥,只余一道粉缝。李攸含住那团柔嫩,湿软的舌尖缓慢地挤开细肉,往里穴里插去。周襄酥得浑身瘫软,同样是十四岁,她那侄子只会掰着她的腿蛮横地肏她,还次次把精水弄在穴里。而李攸不同,他的羞涩与温柔,让人心旌摇曳。
  五年之后,眼前的少年一如当初。他埋首在她腿间,粉软舌头润上了白腻的花谷。温热的舌面覆上整个花缝,脖颈微抬,从会阴处一路舔上花珠。舌尖钻了几下饱满的花珠,又退到了会阴,再一路缓慢地向上舔去。
  她纤长的手扣住他的脑袋,手心轻抚细软的乌发,如同摸她养的那只小犬。男人,不管老少,确实都是犬。她从老犬那里获得权势,又从小犬那里获得慰藉。
  衣衫斜落肩头,露出一只细如白瓷的椒乳。红樱饱满,在雪峰之巅玉立。
  凌乱的脚步打碎了满室的旖旎。
  “娘娘,有急报!”一个老太监心焦火燎地赶来。
  “何事?”周襄一把推开李攸,不悦地坐起了身。李攸侧躺于她身后,俯首吻上她白润的肩头,宽大瘦削的手握住软乳,轻缓揉捏。
  “醉白居的贼人跑了……”他战战兢兢地道。
  “一群酒囊饭袋!”周襄厉声呵斥,从幔帐中探出一个脑袋,青丝如绢,垂落在地。
  李攸欺身而上,抚住两团白臀,将昂扬的肉根插入美穴。
  周襄顿时身软,眉目间厉色犹在,但喉间发出几声媚音。
  “东门有人破城而出……”老太监顶着盛怒道。
  周襄一惊,那身后的少年深深一顶,俯身抓上她的白乳,肆意揉捏。
  周襄摸到玉枕,甩了出去:“还不快滚!”
  老太监吓得肝胆欲裂,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她长松一口气,瘫在锦被之中。少年双手压在她身子两侧,白皙的手指微曲,压在胭脂红的锦布上,指尖泛出一抹月白。他窄腰律动,粗长的根在温穴中来回狠凿。
  弄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工夫,周襄神色间略有不耐:“今日到此为止吧。”
  李攸将她翻了个身,湿漉漉的肉根再度插入春水漫涌的湿穴。他俯身,噙住了她的唇,褫夺了她的呼吸。也不知东门走的是哪位王,他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周襄揽住他的肩膀,修长的指甲压入玉肌。长腿勾住少年精瘦腰肢,随他沉沦。
  又过了一柱香,李攸这才拔出肉根,白浊的精水淋在她腿根。他唇角轻勾,揽住她的柳腰,轻抚腰间细滑。
  “娘娘为何事忧愁?也不知攸能否有幸做了娘娘的解语花。”长腿勾住她的细腿,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
  “陛下才刚驾崩,有人火烧醉白居,又强行出城,怕是要造反。”周襄喘息道,芙蓉面上潮红未褪。
  李攸讶然,本以为陛下还能撑些日子,这突然而至的驾崩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敛眸,凝神思索了片刻,又换上了笑意:“娘娘不妨先弄清楚这出城的是谁。”
  “本宫即刻派人去各大王府搜查。”
  李攸执起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似在轻抚一块无瑕美玉。
  “不必。中秋佳节将至,娘娘只需办一场宫宴,那没来的人,就是破城而出之人。”
  周襄抚上他的玉颜,头枕在他胸膛之上:“此计甚好。”
  “攸还有良计相赐。”他温热的气息轻吹她颈间,撩起酥人的痒。
  “嗯。”周襄半阖眼帘,穴中又涌出热潮。
  “娘娘欲推二皇子上位,离不开众王的支持。娘娘不妨在这宫宴上,许之以利,笼络人心。大皇子在边疆,正是离间他和众王的大好时机。”
  周襄颔首。她已经派人去杀大皇子了,不过要让晟儿坐稳帝位,还需要众臣的拥护。
  “众王已经权势滔天,本宫有何利可许?”她眉头轻拧。
  “自由。”
  “不可!让那些王回封地,岂不是放虎归山!”
  “不,”李攸湿唇轻蹭她的面颊,“娘娘只需说登基大典之后,准许众王回归封地,便会获得众王拥戴。娘娘一句话,换来皇位,可谓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届时,娘娘垂帘听政,皇权在手,而众王去的都是零散封地,也掀不起风浪。”
  “容我思量一番。”周襄眸光微闪,眼前似浮现她垂帘坐在大殿中央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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