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唯独他不行

  久久的沈清浅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拿起自己的电话拨打了安然的号码。
  等到安然到的时候,沈清浅已经别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紧紧握着手机的手也打不直。
  安然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清浅的肩膀上,微微颤抖着手扶起沈清浅低声柔和的说着:“怎么了,这么冷的天。”
  眼里充满了心疼。
  沈清浅眼眶里满是泪水,看着安然到来的那一刻,情绪终于在那一霎那瞬间爆发。
  沈清浅蹲下身来环抱住自己,瞬间情绪失控,沈清浅有些迷惘的看着安然,牵强着笑着说:“安然,你说我是不是看煽情股特别可怜?”
  安然蹲下身来,演练流露出伤感,伸出手轻轻的拍着沈清浅的背:“不,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那种人,没有之一。”
  沈清浅也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回事儿,但自己就是忍不住放声痛哭,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失控过了。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在安然的怀里,安然一句话都没有安慰沈清浅。
  只是安静的听着沈清浅说着话,一脸平静,时不时点点头。
  安然抱起哭到没有力气的沈清浅,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那么轻巧,明明已经怀孕四五个月的人了,还是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感觉比之前还要轻。
  安然驱车带着沈清浅来到自己的自己的住处,简单的为沈清浅脱下已经湿掉的外套之后轻轻的放下沈清浅。
  沈清浅因为长时间哭泣的原因,眼睛有些微微的红肿。
  脸上的泪痕也很明显,安然放下沈清浅,坐在床边久久不愿意离开。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她不属于自己,也知道自己本不应该对她有感情。
  但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安然伸出手在沈清浅苍白的脸上划过,轻微的肌肤触摸,安然已经能感受到沈清浅身上的凉意。
  安然有些担心的打开暖气,直接守着沈清浅脸上终于恢复了点血色才慢慢的走出去。
  一走出去就看见大厅里坐着一个人,莫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朝着神情有些慌张的安然挑眉笑着说道;“这么,你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安然从小多久了解莫言,他没有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家里,更何况自己的下人没有一个人来告诉自己。
  安然蹙眉走上去,站在莫言的眼前说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在酒店里,什么时候到我这来?”
  安然转过身去,淡淡的问起来。
  安然强装很镇定,但转过身的一瞬间,安然瞬间脸上浮现出担忧的表情。
  莫言慢慢的站起来,走到背对着自己的安然,脸上带着点微微的笑意:“安然,我想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
  莫言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嘴角带着一丝不越快的说道:“那个女人出现在你的皮夹,现在被你抱着去自己的卧室,而重要的是,那个女人是冷非墨的女人。”
  莫言看了看楼上卧室,意味深长的盯着安然说起来。
  安然转过身去来,眼神和莫言的眼神刚好对上。
  莫言的话就像是在提醒安然一样,安然瞬间有些稳不住神。
  莫言看出安然的慌张,走上前去眼神有些愤怒:“那个女人是冷非墨的人,你不会不知道,难道说你明明知道他另有他属,你还对她动了心?”
  莫言紧紧的盯着安然问起来。
  安然急于掩饰自己的慌张,转过身去朝着莫言大声的反抗说道:“这个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是或者不是,你都管不了,更何况我并没有。”
  安然说完之后转过身去,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在说谎。
  莫言看着安然大声的笑出来:“安然,我和你十多年的兄弟我什么看不出来,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她,不用狡辩。”
  安然并没有说话,在莫言的面前,自己确实不擅长狡辩和说谎。
  安然站在原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香烟,猛的吸一口,香烟的味道瞬间霸占整个口腔。
  莫言看着安然一时间安静下来,莫言走上前去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安然,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但谁的女人你都可以抢但唯独是冷非墨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莫言瞬间低下头来,无奈的扯扯嘴角继续说道:“我从来都不会跟他抢东西,从小到大都不会,也许这个时候是我管闲事了,但我真的希望你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莫言语重心长的对着安然说着。
  安然掐灭手中的烟,薄唇微倔眼神有些无限放空;“莫言我知道我什么时候都瞒不住你,我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是溢于言表,脸上藏不住任何事但人。”
  安然转过身去朝着莫言说道,莫言微微点点头。
  “既然你自己心里清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自己要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莫言说完之后拿起沙发上自己的黑色风衣朝着安然点点头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没有对于的问候,更加没有多余的劝解。
  安然一个人站在大厅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房间门一句话都不说。
  沈清浅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冷非墨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话,摇尾乞讨的可怜人…
  无论自己怎么想要忘记,却就像是魔咒一样充斥在自己脑海里。
  沈清浅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温暖的温度让沈清浅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
  沈清浅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这是一间男人的卧室,简单的灰色色调,摆放简单却精致的家具,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沈清浅慢慢的挪动着站起来,自己身上穿着的大衣已经被脱掉。
  因为长时间在雪地里的原因,沈清浅全身上下只感觉麻木,头晕目眩的感觉一阵一阵的。
  沈清浅游戏吃力的打开门朝着外面走去,蹒跚着步伐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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