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给自己找了个小爹

  这让他很恼火,皱眉不爽,爹娘应该都是平等的。
  既然一个养了美娇娘。
  另一个就得养个小美倌。
  不然这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下去。
  徐少宴读书不好,心里一只觉得什么男尊女卑就是狗屁。
  寻了一个狐朋狗友,询问一番,才知道青山城这个地方太小了。
  小到根本就没有男风馆。
  这得去外面寻找啊。
  他暂时没有时间,但是有人有时间啊。
  徐少宴想到审美最为靠谱的小丫。
  随即摇晃一下脑袋,小丫是不行的。
  而且,同性别的男人也不行,得找个女人去做这件事儿。
  徐少宴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秦姣姣。
  随即赶紧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怎么可以让好好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他也太不行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相熟的女人。
  都是一些狐朋狗友。
  ……
  心里不爽。
  最终决定去人牙子手里看看,瞅瞅有没有那种罪犯后人,会读书写字学问好的,或者练武的也行。
  这样的人气质好。
  指不定母亲看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寻到牙婆。
  徐少宴运气终于好了一次。
  从牙婆手里买来一个据说是京城罪犯的后人。
  文韬武略。
  长的么,自然是俊逸的。
  跟薛妄都可以相提并论了。
  “就这个,洗干净,换上一身衣服!”徐少宴开口。
  牙婆乐滋滋的把人给整理干净,甚至还用药粉给脑袋上长着的虱子都得毒死,又把头发上擦了一些东西,看着长发乌黑。
  有光!
  脸好看!
  人好人!
  还认识字。
  整个就是一个好看的人。
  这一行的人谁不喜欢呢。
  换成他也喜欢。
  带回家带回家。
  走在路上,徐少宴问男人:“你对自己下场,最差的估量是什么?”
  卖到南风馆。
  男人说道,他声音微微沙哑,听着还带着砂砾感,仿佛被风沙侵蚀过一般,但又不难听,不像噪音,像是成熟风的风格。
  “我直接说罢,我想让你当我小爹。”徐少宴将自家发生的事情又给说了一下。
  男人步子顿了一下。
  视线落在徐少宴身上。
  徐少宴比他根本就小不了几岁。
  把他送给他的母亲。
  这事儿到底是如何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来。
  但是,给一个妇道人家做小郎,总比在南风馆里伺候无数的有一些奇怪癖好的男人好。
  男人没有说话。
  陪着徐少宴在路上走着。
  现在他的卖身契已经在眼前这个还算少年的少年手里捏着。
  若是改变主意了。
  也无妨。
  这位看着就像一个有钱的小公子,看着还有几分单纯,没有坏心思,这样的人,想来也不会主动去害人。
  就算不让他当小爹了,大抵也不会把他给弄死。
  或者再次给发卖了。
  行走在小县城的集市上。
  回忆着往昔。
  嘴角勾起冷笑。
  这时,徐少宴脚步停了下来,看向旁侧的成衣铺子:“你身上这衣服太廉价,人靠衣装马靠鞍,若是换上一身衣服会更好看!”
  徐少宴说着将男人给推到铺子里。
  换成珍贵的儒生穿的直裾。
  眼前的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出身,怎么我觉得这身衣服天生应该在你身上!”
  徐少宴问道。
  甚至,心里开始嘀咕,他是不是成了市井话本的主角,出门就有看起来身份不俗的人被他给带回去。
  徐少宴付了钱,发现男人又把衣服给换成那一身粗木旧衣服。
  “你为什么这么穿?”
  “本身就如此,不必用华服美饰来装扮!”男人开口。
  徐少宴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至于哪儿不对劲。
  暂时又说不出来。
  盯着男人问道:“你叫什么?”
  “顾一诺!”男人开口。
  徐少宴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叫顾千金!”
  这名字也太有辨识度了。
  顾一诺摇头,千金倒是没有。
  但是他一诺千金。
  被贩卖到此处,完全是心急之下,被人算计。
  还是自己涵养功夫不够。
  不然,这么简单的设局,如何会看不穿。
  跟着徐少宴走到徐家。
  徐家院子算是青山城里最为精致的。
  走进去还能看见假山流水,还有丫鬟撒着鱼食在喂鱼。
  “见了我娘,你好生表现,若是我娘真的有了孩子,还是你的,你就可以自立门户,自己养孩子去!”徐少宴非常大气。
  只要母亲不生气了。
  父亲外头都有了人。
  还怀了孕。
  母亲这边身子不好,怀孕有些难,但是万一呢。
  对了,秦姐姐的医术似乎在这个方面有些擅长。
  下次找秦姐姐给母亲调理一下身体,这一来,说不准还能多跟喜欢的人相处。
  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想着这些徐少宴的脸慢慢变成红色。
  站在徐少宴旁边的顾一诺眼里闪过狐疑。
  不过,他并没有去追问。
  经过此番,他又成熟了很多,懂得一个道理,人更成熟一些,少说话才能让人觉得靠谱。
  徐少宴带着顾一诺往徐夫人正院走去。
  看见里面扫落叶的丫鬟。
  问道:“母亲睡了吗?”
  “夫人还未曾入睡!”丫鬟说着,眼里闪过挣扎。
  又说道:“这两日都没睡,夜里躺在床上,早上醒来那枕头都湿透了,少爷您可得想想办法,这么继续下去,眼睛怕是受不住的!”
  不仅眼睛受不住,指不定心脏也受不住。
  人还是需要休息,需要睡眠的。
  轻轻推开房间的门。
  看见对着窗儿对着镜子,独自忧伤的人。
  “母亲!”徐少宴轻轻开口。
  生怕惊动了许久未曾休息的人。
  徐夫人回头,看见徐少宴的一瞬间,嘴角露出笑来。、
  她心里很明白,君既无情我便休,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没有必要,但是十几年近乎二十年的感情,早就已经将对方给放在心里。
  浸入骨髓。
  想要接受现实,无疑是剜心挖骨一般。
  这个过程是必须要度过的。
  当然也有可能度过不了。
  没有去寻思,没有去男人身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保存了自己的尊严。
  “娘亲,这个是我寻来的,疗伤大师,据说京城好些个夫人太太因为男人做了坏事,心里接受不得,日常生活都不能正确的开展,有他在,很容易情感上不太通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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