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隐藏的秘密

  陆白桃屏气凝神,窥探着厢房内的一举一动,却是不经意间的,但见着戚枫狠狠的在莺莺燕燕的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淫邪的男人,挑逗着面前的女人。
  戚枫悠悠的说道,“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的事情,竟然是东窗事发,如今老爷容不下你,你该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吧。”
  戚枫眼眸里些许的不满,似乎二当家的已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就算是有心改过,却也是无法改变个中的事情。
  戚枫无可奈何的提醒着二当家的,却也是些许的柔和目光。
  “难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避免吗?”
  “那陆白桃,还有……”
  二当家的略显的迟疑,欲言又止的询问着。
  厢房门外,陆白桃也是听的真切,这云里雾里的结果,让陆白桃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却是在二当家的欲言又止的言语里,听出了些许的端倪。
  若然是自己没有猜错,这个二当家的正是打算提到阿宸。
  阿宸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是燕神医提到的那个皇子皇孙。
  但是,陆白桃却有些怀疑燕神医的言语,她甚至笃定了,阿宸的身份,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陆白桃又是如何,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黄毛丫头罢了。”
  二当家的:可是她的白蜡铺,却可以做敛财的工具,毕竟白蜡铺声名在外,又是一个女人,需要帮衬。
  戚枫:就她,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丫头,能有什么,只当是借着她的明来这里寻了你。
  戚枫慢悠悠的说着,却也是对这个陆白桃根本不以为意。
  更甚的认定了,这白蜡会完全的等同于蜂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仅此而已。
  戚枫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里并没有丝毫对陆白桃的喜欢。
  “戚少爷天赋异禀,却也是不被陆白桃蛊惑,只不过眼下除了白蜡铺,怕是这魏家庄即将不再为老爷效力了吧。”
  二当家的面容些许的苦涩,却也是没有任何的忐忑,似乎这一切的宿命,都是应该的一样。
  戚枫倒也是受用,格外的喜欢二当家的恭维讨好,只不过,对于他嘴里提到的建议,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的。
  偌大的野心,二当家的怎么可能轻易的拱手相让,或许二当家的明知道陆白桃在门外,却是故意佯装着,试探着戚枫吧。
  “戚少爷,这陆白桃也是清丽可人,虽然不过是小家碧玉,小的也相信这个女人,绝对有能力帮衬左右。”
  戚枫不以为意,一个女人,让二当家的如此夸赞,他怎么可能相信,心下也是觉得二当家的一点男人的风范都没有。
  二当家的还想说些什么,却也是见这戚枫苦笑着,随口咂摸了一口酒,悠悠的说道,“女人自来如同白骨,不过是逢场作戏,倒是没有必要执迷一个女人吧,更何况还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轻描淡写的言论,悠悠的提及自己对陆白桃的不满。
  污言碎语的话语,让在窗外的陆白桃听的义愤填膺,这戚枫自以为是不说,却也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卑鄙小人。
  若然是真的如同二当家的断断续续的言论,陆白桃深信不疑,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好人。
  不觉间,陆白桃的手,不自觉的紧攥着,眼眸里迸发的幽兰,似想要将戚枫他们吞噬。
  “戚少爷,且是听说,在周遭地方,也是有陆家的白蜡铺,如此女强人,自然是可以帮衬着少爷。”
  陆白桃的能力,也是远播内外的,二当家的不遗余力,话里有话的提醒着着面前的男人。
  “那又是如何,我便是听说这丫头寻了一个奴隶。”
  戚枫冷哼着,眸色之中却也是透着些许的嗤之以鼻。
  他是堂堂的将军,决然不容许任何人怠慢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阿宸的模样,却也是有些许的触动,戚枫眉头一挑,眼眸里充满了怀疑的姿态,那模样透着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归燕宸。
  这二当家话里有话的提醒着戚枫,却也是明说了阿宸的身份。
  “是吧,只是有些事情,却也是带着似曾相识的模样,若然真是是他……”
  二当家故意的提醒着戚枫。
  戚枫不以为意。
  “戚少爷果然潇洒……”
  二当家一听戚枫的说法,却也是漠然的模样。
  只是这些个言语,提醒着陆白桃,阿宸之所以沦为这般的结果,完全的就是因为他们的缘故。
  但见陆白桃愤懑的拳打在墙壁上。
  这该死的戚枫竟然是如此陷害阿宸,却还是这般无理的敌视着阿宸。
  心下愤懑不已。
  如烟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陆白桃的面前,忙不迭的把陆白桃拉到了一边,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若然是招惹来麻烦,到时候便是得不偿失了。
  “陆小姐,你千万不可以这般做?”
  如烟私下盘算着让陆白桃离开这里,若然是让二当家的发现陆白桃在这里,一定会得不偿失的。
  毕竟,在这个地方,徐正雍已经让那个跳梁君子带着徐正雍离开了。
  此番,也就只剩下陆白桃一人,若然让他们发现了,陆白桃身首异处转身不在话下的。
  “小姐,他们的言论,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你且是离开了这里才是。”
  “至于他们,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
  诡谲的俗话,不时的张望着厢房的方向,无论他们哪一个人,都会轻易的对付着陆白桃。
  毕竟陆白桃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教训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如烟倒吸了一口冷气,忙不迭的追了上去,拦着了陆白桃的去路,以卵击石的事情,陆白桃绝然不能去做。
  “我无法隐忍着他们,助纣为虐又是如何?”
  陆白桃毫不犹豫的质问着,“这二当家的敛财伤人,无论是干什么,都是迫害这无辜的百姓。”
  陆白桃怒目而视,无法隐忍着心中的愤懑,更甚是将男人当做一个人神共愤的恶人。
  正是如同一首词里写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都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改变,有任何的改观。
  陆白桃的忧国忧民,感喟着女人,却也是目不转睛的望着陆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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