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肱骨不能打架(H)

  不过他骚不骚的问题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因为何甜甜已经半压在他身上,上边扭过他的头亲着他的嘴,下边捏紧了他的肉棒猛撸,后边还贴着他屁股磨蹭。
  他已经不行了,可是……
  “不要在这里,顾谨第一次不想在这里……”
  当意识到自己快控制不住要被主人撸射的时候,他都急哭了。
  何甜甜看他真的是很着急很着急,便松开了他被她玩虐着的肉棒,低头认真的看他。
  “不想在这里,在哪里?因为这里是祠堂?”
  “唔…我、我这个侮辱祖宗的罪人……”
  好像何甜甜提起了,他才想起这是在祠堂似的,他愧疚得提溜着裤腰就要往上拽,可何甜甜却被他叁番四次的想将她的玩具藏起来的举动惹恼了。
  她伸手一把捏住他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柱头,一使力将那濒临射精的小眼捏得扁扁的,冷着声问他:“顾总管,话还没说清楚,急什么?”
  ”呃啊!!我说,我说!老奴第一次想射进小主子的小屄屄里去,不想守了叁十年的身子交代给这青砖石瓦!”
  听他被逼着喊出的心里话,何甜甜却不屑的甩掉手里捏着的肉棒,非常冷漠无情的说了四个字:“痴心妄想!”
  唔……他就知道……
  主子骂得没错,他就是在痴心妄想啊……痴心妄想……
  他失魂落魄的想着,整个人都灰败了下去,连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杀器也瞬间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软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大坨和它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软肉。
  何甜甜这几天算是领教了这里的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是多么的受心情的影响,简直就像是狗尾巴似的,高兴了就竖起来摇头晃脑、洋洋得意,一伤心了就马上垂下来萎靡成一堆毫无攻击力的小软肉,好像在那嘤嘤嘤的哭泣。
  连续几天被好几个大肉棒完全洗脑了的何甜甜竟然有些心软,她哼了一声,依然是冷冰冰的口气,却给刚才那个痴心妄想加上了一句长长的注释:“我何甜甜可不想累死累活的伺候男人,你这双腿要是废了,那就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哼!”
  本来萎靡得如同天塌了一样的男人瞬间精神,他赶紧回身,一把抓住何甜甜的手说:“主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治好腿的!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他磕磕巴巴起来,底下刚刚被打击蔫了的软肉比吹气还快地重新竖立起来,还随着它说话磕磕绊绊的主人腼腆的晃来晃去。
  何甜甜又想抚额,她发誓真的不是她色,真的!真的!真的!!被这帮不要脸的玩意包围着,就是圣女也要完蛋啊!!
  “要是不想被玩,就把你那根晃晃悠悠的东西收起来!”何甜甜再次捂住眼睛叹口气说道。
  “哦、哦!”顾谨手忙脚乱的总算是重新穿好了裤子,那大东西硬塞进去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即使系好了腰带,那根倔强的大东西还是斜斜的顶得比腰带部分还高。
  顾谨看何甜甜还盖着眼睛,忽然就大着胆子补充道:“只要第一次之后,随便、随便小主子怎么玩它都行…”
  他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越说越小声,却说得何甜甜脑筋直蹦,唔……她要把十全大补汤当茶水喝,要不谁能顶得住这种玩意啊…啊…啊……
  男色误人的深深感慨在何甜甜的心底形成了回声,她拍拍脑袋,还是觉得讨论正事要紧。
  “你和薛重楼两个榆木脑袋将我这世女府搅得一团糟,你把他打得快死了,我现在想喝些补汤都不知道找谁去给我弄。而你是逞了心里痛快了,大手一撒、屁事不管,只顾着来跪祠堂,却让我的院子里全是跑来跑去的老鼠。”
  顾谨听到何甜甜说到老鼠时,一张刚刚还满是愧疚的脸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冰冷,何甜甜摆了摆手说:“我暂时让云州管抓耗子这件事了,可是他不是长久困于内宅的男人,以后府里的事还是得你主抓,薛重楼的身份册子我也看了,他那样也算是不知者不罪吧,不过他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我都跟他说了,他再惹我,我连他家祖宗都给他挫骨扬灰喽!”
  “还有,你的册子我没看到,是在我母亲安平王那里吧?等你腿好了,就一起去她那拿,我的人,身份册子却在别的人手里算是怎么回事。”
  “唉!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刚才跟薛重楼说的话再跟你说一遍吧:你们都是我的人,是我的左膀右臂,如果自家的胳膊大腿打得两败俱伤,那你们让我还拿什么去抵御那些居心叵测的敌人?我是不想和我的姐姐争那个亲王的头衔,可是闲散的小世女也不一定就能一辈子舒服的躺到死。”
  “看看薛重楼不就知道了吗?当初贵为一方诸侯的显赫薛家,高楼倾颓也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今日是万人敬仰的尊王,明日可能就是万人唾弃的败寇!”
  “顾谨啊,我这个做主子的日日活的都战战兢兢,你们这些理应帮扶护佑我的臂膀和肱骨却像小孩子似的胡闹一气,怎能不让我忧心又伤心呢?唉,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何甜甜看着被她一席话训得痛哭流涕、懊悔不已的顾谨,叹了一口气,高声喊道:“小四,好了,背我走吧!”
  小四在外边将何甜甜训顾谨的话也听进了心里,他也是护佑帮扶主子的臂膀和肱骨,他以后一定比现在还要下心思好好伺候主子才行!
  少年发誓般的攥了攥拳头,听见何甜甜叫他就赶紧跑进祠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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