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道势!
“放心吧,二姐。”皇炎说完,便拉着刘勋往殿内走,就犹如那发情的母猪般,极度冲刺着,刘勋吞下一口唾沫,立即挣脱,干笑道:“我自己走,顺便看下。”
皇炎看到刘勋挣脱自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看到他那极度苍白的脸色,便带着不解说道:“哦,那行,我先去给你们泡茶。”
麻木的点了点头,这皇炎冷不丁的对自己这么好,刘勋还真有点不适应,正了正心神,他便开始打量起四周。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房院,与一般的古代房屋相差不大,但房屋前的一杆旗帜,却令刘勋眉头一皱。
旗帜也是一杆非常普通的旗帜,但旗帜上的字,却令他有种压抑感,那是一个金色的龙形皇字,仅仅这么一个字体,便令人感觉到一股霸气与沧桑。
“走吧,既来之则安之。”对着后方闫冲一笑,刘勋便率先向着前方走去。
当进入客殿,刘勋首先感觉到的便是一股恢弘,殿内虽然不大,但是这布局,使人仿佛走进了一方天地一般。
闫冲进入后,也是脸色微变,显然也是因为这种布局而震惊,刘勋与其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话语,虽然闫冲心中不想承认,但中域确实不是南域可比的。
殿内空间虽小,但却有一股无形的势,闫冲可以看出,这种势,绝非南域修士可比,南域也无人可以勾画出此类的势。
就在刘勋与闫冲震惊的刹那,一道话语随之传来:“哈哈,我早就说过,南域那块浅滩,是困不住一条金鳞的。”
话语响起,一名全身金衣的中年人,随之踏入殿内,刘勋见状立即对着中年人行了一礼,正色道:“晚辈多谢前辈万道山相助之恩。”
虽然刘勋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当自己听到此人话语的时候,他便知道,此人定是先前万道山脉中,相助自己的那名老者。
当时刘勋认为是一个老者的,因为对方自称老夫,但是当皇道柔喊他族叔的时候,刘勋便知道自己想错了,所以现在亲眼看到,才没有多大的震惊之意。
中年人便是皇天裂,南域之变时,想要去营救刘勋的中年人,但无奈中途生变,只能作罢。
皇天裂望着刘勋,暗自点头,片刻后才说道:“不错,短短一年光阴,便成长到如此地步,实乃我华夏人杰也。”
“前辈言过了。”皇天裂的一句人杰,顿时使得刘勋想起幽冥的一句废物,所以此时,他脸色有着些许尴尬。
但他确实是成长了,一年前,他在万道山脉,因为皇天裂的一句话,便胸口发闷,但现在,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如同跟常人对话一般。
当然,这也是皇天裂压制自己气息的情况下,不然就算刘勋成长至此,恐怕也会感到压抑,因为现在他,依然看不透皇天裂的修为。
再次对着刘勋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欣赏,皇天裂随即望向闫冲,大约三息时间后,突然大笑道:“地阶神通、太古异象,谁说华夏无人?”
此时刘勋跟闫冲尴尬的笑了笑,就在两人不知道该如何言语的时候,皇天裂的声音,再次传来:“方才小友是在为这殿内的势,而思索吧?”
刘勋心中一惊,自己心中想什么,他是怎样知道的?难道他也跟麒麟刺一般,可以查看自己的心中想法?
心中虽然震惊,但刘勋口中依然说道:“前辈料事如神,方才晚辈着实是在为此事震惊。”
皇天裂闻言,点了点头,大笑着说道:“这也难怪,别说是你们,就算是帝渊刚来的时候,也是震惊了片刻。”
刘勋听闻此言,脸色一愣,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每个人都如此,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那么小友,今日咱们便来谈谈关于“势”这个字,如何?”皇天裂眼神中带着一抹笑意,径直的望着吴昊说道。
刘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关于势这个问题,自己心中一直不解,虽然可以问麒麟刺,但麒麟刺的记忆中……
全是远古、太古之时的规则,对于现在的刘勋,根本无用,所以皇天裂这句话,无疑是说到了刘勋心坎上。
“晚辈正有此意。”再次对着皇天裂一拜,刘勋平静的说道,语气虽然平静,但心中却如火山爆发前,暗流涌动。
不知何时,皇道柔出现在了殿门前,望着皇天裂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皇天裂如此做的真正目的。
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谈论,以现在的刘勋来说,哪有什么资格跟皇天裂论道?皇天裂只不过是想变相的教给刘勋一些东西。
皇天裂手下无一弟子,唯一一次动过的收徒之心,还被刘勋给拒绝了,但皇道柔却深知自己族叔的性格。
“您终于踏出这一步了。”皇道柔呼出一口气,旋即走进殿内,对着众人点头示意,而后便坐到一张方椅上。
当皇天裂的话语响起时,皇炎的脸色也是一变,立即对着皇天裂说道:“族叔,当日就算帝……”
“闭嘴。”皇炎还未说完,便被皇天裂厉声打断,吐了吐舌头,皇炎便老实的如一只小猫般,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再也不敢言语。
其实他刚才想说的是,当日就算帝渊求皇天裂讲解,皇天裂都拒绝了,但为何今日,皇天裂会主动的给刘勋讲解?
别人不知道,但身为皇家嫡系的皇炎,心中却是很清楚,皇家之所以可以在华夏立根,而且自洪荒开始至此不倒。
除了一些传承、神通之外,还有一样,那便是对天地大势的感悟,皇家可以说是,整个华夏,对势掌握的最巧妙的一个传承。
而皇天裂正是皇家中的佼佼者之一,虽然战力修为不能排在前十,但对于势的感悟,那是绝对有着权威性的。
皇炎清晰的记得自己小时候,皇家的一名老祖宗曾说过,皇天裂简直就是专门为势而生的人,对势的感悟,超脱于常人的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