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三女给的惩罚

  美滋滋回到家里,陈初六召集醉桃源分店全体员工,让他们把这些日子在汴梁城中的调查报告拿出来。总结起来,那就是形势一片大好。
  鸭子,鳖鱼等物,在汴京周围的广袤水系中也是十分盛产的。同时,这些东西也都是别人看不起的,价格特别便宜。此外,临川醉桃源所需要的东西,在这里也都是齐备的。
  原料足了,市场更不用说。醉桃源的特色,在这种地方,几乎就是空白一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醉桃源来到的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摸准了汴京人的爱好,大家把节目、菜式重新调整了一下,整装待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谓东风,就只等房契、地契交割完毕了。
  忙完这些,夜里。今日本是赵雅服侍陈初六,但此刻,三女都齐聚在了房间里面。陈初六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吃豆腐,三女在旁边锤捏说笑。陈初六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今天这么好,三个人来,难道终于想通了和少爷大被同眠?”
  “才不是呢。”赵雅拿起小拳拳,吓得陈初六赶忙躲开了,赵雅笑了笑道:“你今天不是挺能打的嘛?”
  “咦?你怎么知道的?”陈初六问道。
  “都是狄青告诉我的。”
  “昂……”陈初六心说,这狄青不会把私房钱的事情说出去吧。
  “嗯?官人,你好像有点紧张。”
  “没、没有、怎么会呢……”陈初六摸摸鼻子问赵雅道:“不会就是因为我打了一架,你们仨就来了吧?”
  “怎么,不行啊?”赵雅噘着嘴问道:“官人在外面为家业拼搏,我们是你的女人,难道做点体己的事情还需要特别大的理由吗?”
  “不需要不需要。”陈初六开心不已。
  “少爷,其实郡主姐姐,还有事情的。”盼儿手有些累了,挤在陈初六胳肢窝里小声道:“少爷在外面,不是还有一个钟情的女子嘛,就是那个雨溪。”
  “哦?问这个做什么?”
  “唉,我们想着,少爷又有好几天没去看她了,要不要抽时间去看看?还有爹那边,少爷你还没去瞧过呢。”巧儿也是道。
  “也对。”陈初六挨个看了一下三个女人的眼睛,确定她们是诚恳的之后,才道:“那好吧,后天是听政的时候,咱们再去吧。”
  可没想到,本来一脸诚恳和睦的三女,陡然变脸,幽怨的小眼神看着陈初六,赵雅不快道:“看嘛,我就说嘛,这就是个多情种,肯定忘不了那个青梅竹马的刁蛮女子!”
  陈初六尴尬不已,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表演家。盼儿微微叹了口气:“也好,既然少爷真心喜欢,我们相从就是了。”
  “那你们让我去看王雨溪?”陈初六弱弱地问道。
  “哼,看你这情况,那王雨溪迟早也要来服侍。”赵雅撇撇嘴道:“到时候,我们还得做姐妹。若是现在不让你去看看她,她准以为我们拦着你,暗地里骂我们小气。”
  “对啊,既然都是少爷的女人,我们不该闹矛盾的。”巧儿乖巧道。
  “呼……”陈初六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好什么好?花心大萝卜,我们三个要罚你!”赵雅笑骂道。
  话音刚落,三女都是凑到了陈初六身上。陈初六暗喜,这难道是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好好好,罚我,罚我,罚死我吧!
  三女弄得陈初六眼冒绿光,燥热不已,却在这时,陡然停了下来所有动作。赵雅笑道:“姐妹们,我们走吧,让他今天晚上好受!”
  说完,三女齐齐走了出去,把陈初六一个人留在了房里。
  孤独的夜啊……
  第二天陈初六顶着黑眼圈入宫陪太子读书。平时,陈初六该打瞌睡,就打瞌睡,但今天他可不敢。昨天毕竟是将皇后的侄子给打伤了,今天要是被随便找个事情收拾了,还不得冤死?
  可今天,太子似乎也心思全然不在。陈初六不由问道:“太子有何事烦心?”
  “唉,进来临朝理政,烦心事颇多,难怪父皇为此操劳久病。”赵祯叹了口气。
  “太子,当今大宋,国泰民安,又有何事忧愁?”
  “初六你不知道,本宫之忧,乃在这朝堂之上。”太子摇摇头道:“满朝文武,皆是争斗不休,长此以往,谈何国事?”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陈初六笑道:“朝堂上有党争,太子应该高兴才是啊。若是满朝文武,皆听一人之言,那才是太子要担心的呢。”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他们如此党争,国事不堪,当如何处之?本宫,不可为了君位安稳,置天下民生于不顾啊。”赵祯摊摊手。
  “唔……”陈初六沉吟一下:“其实,站在天下民生的角度来说,党争也绝非坏事。”
  “为何?难道斗来斗去,还有好处?”
  “呵呵呵……臣的家乡,多山,山上多木。”陈初六缓缓说道:“臣发现那聚集在一起的树木,会为了争夺阳光,越长越高,个个都是参天大树,栋梁之才。反倒是,那些稀稀松松的树林,每棵树都很矮小。”
  “这是何意?”
  “哈哈哈,太子你,就是这座山啊。这众臣子,便是山上的树。太子难道不希望,这山上的树长得繁茂高大?”
  陈初六笑了笑道:“众臣党争,若是为国家大利而争,他们便会相互攀比,谁能安抚百姓,谁能充盈国库,你比我争,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这都是好处,此等党争,为何不可?若是他们为一人一己之利益而争,弃国家大义于不顾,这才是内耗。”
  “可……可那些大臣,也并非是圣贤。他们所争,也差不多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太子依旧忧愁。
  “是啊,这便需要四个大字。”
  “哪四个字?”
  “求同存异!”陈初六提笔在纸上写下了。
  “求同,存异?”赵祯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何为同,何为异?”
  “臣不敢多言。”陈初六笑了笑,却不再说话。求同存异四个字,绝对是精华体现,放在太子那里,合适不过。至于其内涵,得太子自己去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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