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二章幽灵
看到这一幕,郑志友原本心里面的慌乱瞬间消失。
“我倒要看看郑先生说的那个人,到底能挡多少颗子弹。”
刀疤男嘴角掀起,冷冷的笑着,随着他笑容的牵动,他脸上的一条刀疤也跟着在不停地颤动,像是一条盘旋在他脸盘上的小蛇一般,让人看了,心中甚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孤身走入酒店当中的唐亦凡一进酒店门口就被两名持枪的黑衣男子给抵住了脑袋,两个黑漆漆的洞口纷纷对准了唐亦凡两侧的太阳穴。
“我的面子这么大么?”
唐亦凡看着两人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把你手里的枪给扔了,别逼我们动手!”
面对唐亦凡的调侃,那两名持枪男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只见其中一名男子目光落在了唐亦凡的腰间,冷声开口朝着对方道。
唐亦凡点了点头,随手将腰间别着的那把手枪给抽了出来,在对方威慑的目光下,唐亦凡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
如果是换做普通人的话,遇到这种阵势,也只怕是早就已经吓得直接昏过去了,但是唐亦凡却跟一个没事人似的。
“你们是带我去找郑志友吗?”
几人走在楼道当中,唐亦凡随口问了一句。
“闭嘴!”
之前那名男子狠狠的瞪了唐亦凡一眼,威胁出声。
唐亦凡闻言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虽然被人拿枪口抵着,但唐亦凡也没有歇着,一路上他都在观察整个酒店的情况。
由于他们已经来到这个酒店住了几天,所以对于酒店的陈设结构之类的东西,唐亦凡也已经大概的弄清楚了。
唐亦凡发现,整个酒店当中的每一个楼层都被一些黑衣男子给把控着,各个楼层还有不少的人质受到匪徒的控制,可以说,整个酒店现在都是在郑志友的一手掌握之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唐亦凡的心里面不由得一沉。
饶是唐亦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组织内郑志友竟然会将整件事情部署的十分到位,几乎没有给警方任何突破的机会。
不得不说郑志友的才华比起一般人要强上不少。
但只可惜,没有用在正地方上。
唐亦凡能够感觉的到,自己身边用枪口抵着他的两名黑衣男子,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散发着浓郁到了极点的杀气,眼神冷酷到了极点。
他们的手底下,如果没有几十上百条的性命的话,就连唐亦凡自己都不可能会相信。
这些人跟之前唐亦凡在缅甸遇到的那些雇佣兵一般无二,所以唐亦凡也几乎可以确定,他现在要面对的,是几十名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如果单是面对这些个雇佣兵的话,唐亦凡也能够有把握将其全部解决。
但最麻烦的一点就是人质的安全以及伍旭德之前在电话当中提到的那个炸弹的问题。
一想到这里,唐亦凡就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头疼。
“你特么的能不能快点儿?”
见唐亦凡走路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明显在观察四周的地形,其中一名持枪男子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对着唐亦凡破口大骂,说话的同时,只见他的另一只手臂豁然间扬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朝着唐亦凡的脸上扇了过去。
“刚刚好。”
与此同时,唐亦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身子直接向后一仰,那名持枪男子的一巴掌落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唐亦凡的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匕首,身体猛地一转,匕首瞬间划过那两名持枪男子的喉咙。
这两人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想要发出声音来喊人,但让他们绝望的是,不论他们怎么用力,都是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随后两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由于唐亦凡的支撑,两人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至此,原本两个活生生的人,彻底的失去了生机。
直到临死之前,他没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唐亦凡的速度会这么快,连给他们哪怕半秒钟的反应都没有。
将两人杀死之后,唐亦凡眼神淡漠的扫了一眼对方,低声自语道:“本来是还准备想让你多活一会儿的,但你对我不客气,那就别怪我了……”
目光朝着四周打量,虽然同一楼层当中仍旧是有着那些雇佣兵的把守,但是唐亦凡所身处的这边,却空无一人。
说到底,郑志友的人手还是不够。
即便是六十多个人,也不可能将这么大的酒店全部都顾忌的到。
见到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大开着的房门,唐亦凡随手将已经死去那两人的尸体直接拖入到了房间当中。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唐亦凡走出了房间,朝着楼层中另一端的方向走去。
此时唐亦凡身处的房间是四楼,他清楚地记得四楼当中的一个房间内不仅有摄像头,而且还有至少一名狙击手在内。
循着之前的记忆,唐亦凡直接走进了一个房间当中。
“什么人?”
唐亦凡的动作轻微到了极点,但却还是被房间当中的那人给捕捉到了。
只见那人原本趴在地上,手里面拿着一把狙击枪,目光一直都落在窗户外,但随着唐亦凡的动作,那人猛地架着枪回头,脸上露出警惕到了极点的目光。
但是,在那人回头的一刹那,原本尚还身处在门口的唐亦凡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还不等那人做出反应,唐亦凡反手持着刀具毫不犹豫的直接割断了对方的侯欧龙。
感受到喉咙当中传来的剧烈疼痛,那人的脸孔瞬间变得狰狞,也不管手里面的枪了,双手不受控制的朝着自己的脖子抓去。
让他绝望的是,无论他再怎么费神,都么办法发出声音。
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那人的眼睛当中布满血丝,对于一个人来说,接触不到氧气就意味着死亡,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迹象不断流逝而没有丝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