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惊讶不已

  魏千章见龚长发这样说,心里也是一阵苦笑,这人还真是一根筋,老实过了头了。
  “回去吧,没什么事,殿下既然说了让你回去,以后你就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好好做你的事就是。”
  龚长发越是听他这样说,越是感觉有事,
  “这位将军,还请您通报一句,让殿下再见见小的,小的真是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情小的可以为殿下办,
  如果小的这件事情不搞明白,那以后小的真是要茶不思饭不想,日子都没法过了。”
  魏千章见他这样说,那也是没办法,
  “行啦行啦,那你就在这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说着,魏千章便是进了李起的屋舍,向李起通报。
  这时候的李起还没有睡下,正在研究战略部署。
  得知龚长发要求见自己,想要问自己究竟找他有什么事,李起也是不无好笑,这人还真是实诚人啊,
  于是李起放下手头上的事,走了出来,对龚发说道:“龚老哥,你不要多心了,今天我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才把你找来,本想要让你为我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手下将领,
  只是想着这一时半会的食材也是不足,这才是又让你回去,你也别多想,就是为了这事,等大战结束了,你再为我做酒便是。”
  龚长发听了,这才是一颗心落在了肚子里,
  “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事啊,这事好办,殿下就交给我吧,等打完了这一仗,有了充足的食材,殿下想吃什么尽管跟小的说,小的一定给你做出来,
  山珍海味不敢说,但是寻常人家的菜色,五湖四海小的那都能做,而且做出来保证殿下让满意。”
  “好。”
  李起说了一声好,“那这事情以后就拜托龚老哥了,时候不早了,龚老哥先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是是是,小的不敢打扰殿下休息,那小的这就告辞了。”
  “殿下,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龚长发走后,魏千章便是忍不住笑着对李起说了一句。
  李起也只是呵呵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龚长发问明白事情的原委后,这整个人心情都是不一样了,顿时感觉舒畅,走路也轻快了许多。
  “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既然殿下提前跟我说了,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等到时候打完了仗,殿下要庆祝,那时候我可不能给殿下丢脸。”
  一边说着,一边龚长发便是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给李起做一桌怎样的酒席来。
  荤的素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龚长发把自己能擅长的菜色美味全部想了一遍,
  需要什么样的材料,自己也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这一下龚长发心里才是有数了,踏实了。
  正当龚长发洋洋得意的时候,迎面却是走来一人。
  龚长发认得他,他便是今天站在郭云龙身边的那个精锐士兵。
  龚长发也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只是对他满脸呵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那士兵见到龚长发,却是来了兴趣,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殿下又找你了?你答应了吗?”
  龚长发满脸堆笑的回道:“不是殿下找我,是小的去找的殿下,原来殿下是要我为他做一桌好酒席,我把这事情包下了,让殿下尽管放心就是。”
  谁知那人听的却是一脸疑惑,完全搞不明白龚长发在说些什么。
  “你怕是搞错了吧,殿下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顿酒席,在这样打仗的关键时候把你找去!”
  龚长发这时候也是感觉似乎有点不大对。
  也是,这现在正是大战的节骨眼,殿下又是那种对战争看重无比的人,在这样的时候怎么可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在这样的节点找自己来说这样的话呢?
  还给自己安排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完全只需要等到战后随便交代一句就是了,何必要耽误如此宝贵的时间呢?
  “那殿下找我是为了什么?”
  龚长发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就像是对面前的这个士兵说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那士兵也是心直口快的人,没有多想什么,只是照实说道:“你不知道,你的长相和那清廷鞑子摄政王多尔衮的长相一模一样,真可以说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这事情还是我发现的呢!
  那天我在军营,正好见到你在那里推着板车运菜,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后来我把这事情告诉了郭云龙将军,殿下本来是和郭将军想着借你的脑袋,到时候可以乱鞑子军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殿下改变了主意,你这小子也算是有福了。”
  说到这里,那士兵想起还有事情要办,没事也就不和龚长发多说了。
  “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那士兵拍了拍龚长发的肩膀,便是快步离开了。
  他走了,却是仿佛也把龚长发的魂给抽走了一般,让龚长发登时便是呆若木鸡。
  “我和鞑子摄政王的长相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跟鞑子会长成一样!”
  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事情!
  这时候的龚长发才是明白李起找他究竟是为什么了,
  “原来殿下是想照着话本里的故事,来一出以假乱真的戏。
  可为什么最后殿下又不跟我说呢,如果殿下真的有这样的打算,我龚长发不过只是一只蚂蚁一样的人,杀了不就杀了吗?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龚长发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营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下的。
  但是躺在床铺上半天,龚长发却更加是难以入眠,翻来覆去的越是想睡,又越是睡不着。
  这也是,像这样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那都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特别是事关自己的小命,试问哪一个人又能等闲识之。
  不过龚长发却不一样,似乎他想的更多的并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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