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左小右你色了

  “你还有脸提?”夜文龙怒吼,“当初你能执掌夜氏也是薰儿功劳,现在背信忘义,刚有点能耐就敢蚕食薰儿的产业。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夜睿对夜文龙的话丝毫不在意,再次提醒他,“养我的人是靳叔。生我的是莱茵,不知道你对我的人生做了什么贡献?你的这个养字是从哪里漏出来的?”
  克莱斯*佐薰正要说话,夜睿淡淡地看向他们,“我现在我的女人正在为我做晚餐。所有,打扰到她的人,我都不会给脸。”看向靳叔,“留下看着左小右。”扫了一眼夜文龙和克莱斯*佐薰,冷声道,“免得有些人喜欢弱小的人又对她下手。”
  说完径自转身离开,留给众人一个华贵无双傲然挺拔的背影。
  夜文龙看着夜睿那目中无人的模样,气得直发抖。脸色灰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儿子眼里就再也没有自己。任他咆哮嘶吼,他都没有半分为之动容。
  “文龙,孩子大了。没事啊。他不愿意跟我们说话,我们找他说就是了。”佐薰附身在夜文龙脸颊上轻轻一吻,体贴地说,“我们一起去找他好好谈谈。”
  她的声音柔软而有魔力,夜文龙不自觉柔软下来,拍了拍她扶着轮椅的手,感慨的吐出口浊气,“辛苦了,薰儿。”
  那一幅鹣鲽情深的模样,看得靳叔都要吐了。他冷冷地提醒,“两位如此年纪,名不正言不顺的,秀恩爱还是看看场合的好,不要把我们的夜睿居弄得乌烟瘴气。”
  夜文龙冷冷地看了靳叔一眼,“听说你为了莱茵放弃了靳氏的继承权?!”轻蔑而恶毒的扬起了唇,“可是她的骨灰还在我夜氏的坟墓。”
  “你~”靳叔气得脸色发白,恨不得立刻一拳头砸死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刚走过来的西蒙适时地拉住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夜文龙,“少爷在一楼会客厅,两位有十分钟的时间。”
  佐薰忙推着夜文龙往电梯方向去,“有些误会还是早些解开的好,我们去找睿儿,好么?!”
  西蒙冷冷地看着那推着轮倚远去的优美背影,眸光微闪。转向靳叔,“爸爸,不用为这些人置气。少爷,一定会给他们应有的报应。”
  靳叔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是,我莽撞了。”
  他这一生,唯一的弱点就是莱茵,唯一的惦念就是莱茵。也怨不得他在夜文龙的激将下会哪些失控,甚至忘记了莱茵的骨灰就在夜睿居的。
  夜睿交叠着双腿优雅地坐在一楼的会客厅喝着咖啡。客室的落地窗户被推开,一眼就可以看到不远处那片黑色郁金香田以及那矗立在花田后的白色塔楼。
  看着黑幕中的白色,夜睿墨瞳中闪过一抹杀气。克莱斯家族和夜氏从来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他们,从此消失。
  一杯咖啡喝完,他眸光一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十分钟已过,夜文龙到了这个时候还给他摆父亲的架子。
  起身,正要走,就见佐薰一脸焦急地赶了过来,只身一人,没有夜文龙。
  她看着夜睿急急地道,“睿儿,电梯坏了。你爸爸下不来,你能不能让人把文龙背下来?!”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不如你上去看看他。好么?”看着夜睿默不作声的模样,她的声音又温和了几分,眸中有几分慈爱,“这次过来我们也不是没有带人。但是我们并没有让他们进来,这是我们对你的尊重。”
  夜睿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几十年如一日的虚伪,也不会累?!”声音一冷,不屑道,“恐怕不是你们没让他们进来,而是,根本进不来吧。”看了一眼手表,“十分钟过了。想要住下,自便。”警告地看着她,“离左小右远点。”
  佐薰看着夜睿那慵懒华贵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及为瑰丽的弧度。那温柔的眸子闪着了抹妖/娆的光芒,放佛绽放的食人花,明明艳/丽无双,却带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夜睿这么紧张的左小右,不离近点,此趟不是白来了么。之前送了莫茵贝让她做左小右的替代,没想到她这么没用。现在,让左小右成为自己人,不是更管用么?毕竟,她的眼睛可真像一个人呢。
  左小右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刚开始还有一点声,后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等她做好菜出去看时,走廊上只剩下靳叔和一应女佣,
  左小右探出脑袋看向靳叔,试探地问,“靳叔,夜睿呢?”
  靳叔微笑地问,“是不是菜做好了?”
  左小右点点头,“嗯。”
  “菜做好了不会给我打电话?不会找我么?”夜睿傲娇的声音传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走到左小右面前,“手机随身携带,以后再不带,就要惩罚了。”
  左小右接过手机,抗议道,“这不是在家里么。”
  时时都能看到拿着手机做什么。
  夜睿眸光一冷,声音也带着一丝冷意,“所以,我的话不管用了,是么?”
  左小右连忙摇头,龇着牙笑得万分狗腿,“不不不,管用,管用。我以后二十四小时带着。”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生气。左小右默默叹了一口气,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明明前一刻还那么温柔,那么亲密……
  想到之前那个火辣辣的吻,左小右不自觉脸上一红,身体一窒,竟然产生了被抚/慰的刺激感。
  看着左小右那泛着春意的小/脸,夜睿心底对她的紧张感瞬间隐去,眸光也跟着柔和了许多。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嗤笑,“小色/女,又在想会坏事。”
  左小右咻地把脑袋缩回厨房,身体靠着墙壁大喘气,拍着通红的小/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自我嫌弃,“左小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总能想到那种事。”
  最后得出结论就是近朱者赤,近变/态者会变/态。
  左小右,你已经变/态了。
  “左小右,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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