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省里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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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在转发,因为大家对于这种黑幕的东西都是十分感兴趣的,而随着这些文章和视频的转发,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知情人,开始爆出许太平的很多详细的资料,比如曾经在东南亚混社会,比如手底下有赌场啊之类的东西,有人更是挖出了不久前夏江身死的
消息,说江源市原来的大哥夏江就是死于这许太平之手。
各种各样的传闻,有真有假,而在真真假假之中,很多更夸张的东西开始迅速的传播。
当天中午十二点,开流省公安厅宣布成立专案组,对敖军的死,以及林亮才的死展开调查,上级表示一定会在过年之前,让老百姓们过上一个安稳的年。
此时,距离过年,还有十一天的时间。
很多知道许太平的人都在估计,许太平这个年,怕是别想过好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审讯室旁边的窗户照了进来。
许太平双手被反铐在了椅子上。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这是第几次来到审讯室了,总之自己最近这大半年时间,来审讯室的次数已经超过了以前那么多年,似乎自从不再使用血狼的身份后,他就很容易的就被警察给抓进来,然后审讯一下,然后又放他走。
这一次次的循环,让许太平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没有后台。
他确实没有后台,蔡春生不算是他的后台,不然的话,蔡春生也不至于一大早的就把他给抓来。
许太平眉头紧锁。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阳光从审讯室外照了进来,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就这样伴随着光辉走到了许太平的面前。
许太平觉得,这一幕如果用镜头捕捉下来的话,以后拍什么警察的电影,完全就可以直接用上了。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到了许太平的面前,为首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肩膀上的肩章,让许太平觉得有些刺眼。
这是一个级别很高的警察。
“许太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宇晟。”这个在许太平眼里级别很高的警察做了个自我介绍。
一听到这个名字,许太平的眉头就微微动了一下,随后许太平笑着说道,“你是林宇豪的哥哥?”
“看来你还记得我弟弟,我弟弟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林宇晟说道。
“你看着比你弟弟顺眼多了。”许太平说道。
“多谢你的夸奖,能够让你这样的一个人物夸奖,我真不知道是该觉得荣幸,还是惭愧!”林宇晟说着,拉开了椅子,坐在了许太平的面前。
“今天你的名字很火啊,在咱们华夏的各大媒体上。”林宇晟笑着对许太平说道。
“我也不想出名。”许太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有人想让我出名。”
“确实。”林宇晟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到桌子上,说道,“我们简单的查了一下,发现这些舆论,都是有出处的,有人在制造舆论,就是为了搞你。”
“林警官,你可真是当代包公啊,这种制造舆论的人,一定得抓起来,严惩不贷!”许太平激动的说道。
“制造舆论的人所动用的人力,财力,不是我这样的一个小警官能够影响的到的,不然的话,我也不是来这里了,我应该直接去抓那些藏在幕后的人。”林宇晟说道。
“那我是被冤枉的,您肯定知道!”许太平说道。
“冤枉?这年头,只要是被抓进来的人,有几个不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林宇晟平静的看着许太平说道,此时的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意,看着许太平的样子十分的淡漠。
许太平可怜兮兮的看着林宇晟。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轮对话,但是在许太平看来,这林宇晟要比林宇豪难对付多了,这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别看他笑嘻嘻的说着话,其实每一句话都有深意,甚至于有诱导的成分在里面。
得亏是许太平装可怜,让自己始终处于这样一种角色之中,不然的话还真有可能被林宇晟几句话给带进去。
“长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许太平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要这么污蔑我,我就是一个小保安,我兢兢业业,为了我们大学的治安付出了所有,结果却遭到这样的污蔑对待,我真的是心都凉了。”
“这就是你最后的态度了么?”林宇晟淡淡问道。
“我是被冤枉的,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跟您说了!”许太平说道。
“行!”林宇晟点了点头,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说道,“我二十分钟后来找你。”
说完,林宇晟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许太平戏谑的笑了笑,随后翘起二郎腿,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审讯室外。
林宇晟站在走廊上,走廊正对着大街,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警察跟武警已经过来清理了,但是大街上还是有很多人,之前在警察局门口拉横幅的那些人此时跑到了更远的地方,但是依旧可以看到那些人。
林宇晟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头儿,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先去证物科看看?”旁边一个警察问道。
“不用了。”林宇晟摇了摇头。
“蔡局长!”
“蔡局长!”
林宇晟周围忽然响起了一阵问好声。
蔡春生跟众人点头致意了一下,随后走到了林宇晟的旁边。
蔡春生递了根烟给林宇晟,然后说道,“我还真没想到,上头竟然会让你下来。”
“蔡局长。”林宇晟接过烟,眯着眼,看着远处的人群,说道,“你说,这些人都在想什么?”
“哪些人都在想什么?”蔡春生问道。
“就是那些藏在幕后的人,比如沈万财,还有那个下海市的王爷,他们动用他们手上的资源,发动了这么大的舆论,到底是聪明呢,还是傻?”林宇晟问道。
蔡春生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给自己点上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