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狂兵 第3080节

  伺机捅一刀?
  森里克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容之中有着一股阴沉沉的味道:“也好,不过,你可别想着逃跑啊,虽然你平时脑子不灵光,但是……”
  “我不会逃跑的。”弗里德曼嘲讽的反击道:“我好歹也是个高手,我有高手的尊严在。”
  “那就好。”
  森里克说道:“我们走吧,再迟一点,说不定埃博托宁已经和阿波罗交上手了。”
  ……
  此时,那个名叫埃博托宁的瘦长男人已经来到了院外,他看着站在别墅前方二十米处的男人,咧开了嘴巴,笑了起来。
  随后,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只剩下八根手指的双手。
  苏锐往前走了十步,然后站住了脚,当他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洛丽塔所说的“陷阱”究竟是什么了。
  “埃博托宁,很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苏锐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的眼睛里面竟然露出了很多回忆的神色。
  西方黑暗世界,差点毁了他,也成就了他。
  他在这片世界里面经历了很多很多让人难忘的故事,但是,这世界中,仍旧有一些面纱没能被他所揭开。
  一路走来,看起来云淡风轻,可是有很多艰辛只有自己明白,苏锐知道,这句话适用于他,也适用于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
  “是啊,阿波罗,托你的福,我离开了那个鬼地方,算是过上了幸福的自由生活。”埃博托宁笑了笑,“就是可惜的是,我失去了两根小拇指,这让我的拳头少了一点点攻击力。”
  “卡门监狱可真是够狠的,这惩罚措施很没人性啊。”苏锐摇了摇头:“说实话,咱们当初相处的还算可以,如果是因为我害得你失去这两根小拇指,那么……很抱歉。”
  停顿了一下,苏锐强调了一句:“真的。”
  “我相信你,知道你是真的,你和弗里德曼那个蠢货可不一样。”埃博托宁说道,“当然,还有他那个蠢货孪生兄弟,我曾经说过,这兄弟两个只适合生活在卡门监狱那样封闭的环境里面,否则的话,即便是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活太久的。”
  “你的确是那个比较了解他们的人。”苏锐笑着摊了摊手,“可惜,他现在是你的队友。”
  “勉强算是。”埃博托宁看着苏锐:“其实,我不怪你,都是职责所在,你想逃,我没拦住你,是我的问题。”
  “我也觉得这样的说法很在理。”苏锐停顿了一下:“只是……你现在过来,又是因为什么,还是不甘心,想要寻仇吗?”
  “不是寻仇,只是有些事情,总要了结。”这个埃博托宁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总归来说,还是因为你,使得我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修剪我小拇指上的指甲了,它们曾经被我打磨的就像是艺术品。”
  “所以我才觉得,你是个变态。”苏锐摇了摇头,“反正吧,卡门监狱的狱卒就没有正常人,更何况你这个狱卒负责人了。”
  停顿了一下,苏锐说道:“你这个队长来了,那么我想,该死的森里克也要出现了吧?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少了两根手指?”
  “当然,他是会来的。”埃博托宁咧嘴一笑,说道,“他和我不一样,他挺喜欢卡门监狱那份工作的,你害得他丢了工作,每年至少少赚五百万美金,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他离开了卡门监狱之后,不能以折磨人为乐了,对吗?”苏锐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抬起了眼睛,目光越向了埃博托宁身后……森里克和弗里德曼已经走了出来。
  三打一。
  苏锐明显处于绝对的劣势!
  “阿波罗,真的很久没见了,你越混越好,我的心情就越差,你也让我的人生走入谷底。”森里克看着苏锐,嘴上虽然这样讲着,可眼睛里面并没有多少恨意,反而带着一丝回忆之色:“过去的终将成为过去,你成为了卡门监狱里面唯一奔向未来的那个人。”
  “唯一奔向未来的人?”苏锐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句话,随后说道:“谢谢你,森里克,这个评价我很喜欢,这比任何夸奖都更有力。”
  “还有我。”弗里德曼站在后面,插了一句嘴。
  “奔向未来?就你?”森里克转过脸来,轻蔑的说了一句:“你还是把自己的智商加上一百再说话吧,不然别人真的会把你当傻子的……至少,在我看来,你走出卡门监狱,生活质量会下降一大截的,生活自理能力都成问题。”
  其实弗里德曼远没有这么不堪,只是他确实不是个善于动脑子玩阴谋的家伙,所以经常被别人坑的很惨。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你鄙视我的理由。”弗里德曼冷冷说道。
  苏锐哈哈一笑:“你们这样斗嘴,会让我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过去,其实有些时候会觉得,那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少了很多的勾心斗角,除了……没有绝对的自由。”
  第3534章 神秘监狱长!
  没有绝对的自由。
  苏锐这句话说得还是很精确的。
  至少,在卡门监狱内部,他的自由是相对的……卡门监狱的管理者曾经制定过一个特殊的规定,对于某些重点犯人,在特定区域内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反而不会限制他们的绝对自由。
  也正因为如此,给了苏锐越狱的可能。
  当然了,这是卡门监狱历史上唯一的越狱者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们离开了卡门监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适应外界的生活。”埃博托宁摇了摇头,说道,“虽然那个时候我们负责看管你们这些所谓的犯人,可是,真的严格说起来,我和森里克,跟你们这些犯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的也是。”森里克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们名义上是在看管着你们,可是,也被你们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管着,稍有不留神,就特么的失去了两根手指头。”
  “说来说去,感觉是我欠你们的。”苏锐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当时,我必须要走,所以,很抱歉了。”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道歉。
  不过,终究是桥归桥,路归路,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对立面的,现在想要走向和好一途,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苏锐看来,这件事情只有生死才能解决,这也是森里克和埃博托宁今天所露面的答案。
  “为什么我没有你们这样的想法?我反而觉得,回到卡门监狱,当一个狱警,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弗里德曼说道。
  “蠢货,那是你没有遇到有脑子的犯人,要是多几个阿波罗这样的家伙,恐怕卡门监狱就要翻了天了。”森里克再度不屑的看了弗里德曼一眼。
  从双方见面之后,他就没有停止过对弗里德曼的鄙视。
  “你们背后的老板是谁?”苏锐笑了笑,问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森里克看了看埃博托宁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但是明显都不知道真正的答案。
  苏锐选择相信他们的眼神。
  他了解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虽然狠辣阴毒,但是懒得说谎作假。
  所以,有些时候,和他们相处起来,反而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只要去看拳头硬不硬就好了,不用像现在一样,面对那么多的明枪暗箭,刀光剑影。
  “你知道吗?”苏锐看向了弗里德曼。
  “我不知道,当然了,我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答案来,毕竟,我的金主为了把我给捞出来,给了卡门监狱五百万美金。”弗里德曼说道,“我不能让他的钱打水漂,毕竟,我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呢。”
  “呸。”苏锐毫不客气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给你六百万,让你把你的主子给卖了,你愿意吗?”
  这弗里德曼竟然还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如果你答应我绝对保密的话,我不是不可以考虑的……再加五十万,绝对可以成交。”
  苏锐听了,咧嘴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没变。”
  森里克也摇了摇头:“就这智商,真不怪当年阿波罗把你在监狱里面给耍的团团转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弗里德曼的眉头皱了皱,“你以为阿波罗不会出这笔钱?区区六百万,对他来说算的了什么?”
  埃博托宁说道:“他这铁公鸡的性格,别说六百万美金了,给你六百万越南盾都难,你究竟是异想天开,还是年少无知?”
  弗里德曼却坚持着说道:“我相信,阿波罗愿意出六百万来买这个消息的。”
  “我当然愿意买这个消息。”苏锐看了看弗里德曼,“但是,不是从你这里买。”
  “为什么?”弗里德曼挑了挑眉毛。
  “因为你不知道答案。”苏锐说道,“哪怕你自认为你见过他。”
  “我确实见过他。”弗里德曼说道,“我还和他聊了很久很久。”
  “我如果是幕后金主的话,是断然不会把真身暴露在你的面前的,尤其是在知道你可能还会见到我的情况下了。”苏锐直截了当的说道。
  埃博托宁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说实话,我也是这样想的,对于弗里德曼这种蠢货,幕后金主可能还遮遮掩掩的和他见个面,但是对于我们这种聪明人,他是断然不可能露面的。”
  苏锐笑了笑:“说实话,弗里德曼也是西方黑暗世界里面有数的高手,怎么到了你的嘴巴里面就显得如此不堪了呢。”
  “因为他本来就是如此不堪,他但凡智商在线,也不可能当初被你像遛狗一样遛的那么惨。”森里克说道。
  虽然他们看似是站在苏锐的对立面上,可是言语之间竟然也都还是帮苏锐在说话,至少把弗里德曼给怼的挺惨的。
  “你们两个就是混蛋,混蛋,懂吗?”弗里德曼气的哆嗦。
  可是,他虽然实力强大,但吵架可从来吵不过任何人。
  “你们两个真是把弗里德曼当傻逼了,其实他不算傻逼,只是偶尔犯浑。”苏锐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确切的说,是……是犯浑的次数稍稍多了一点。”
  森里克和埃博托宁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我可是觉得阿波罗在夸奖我。”弗里德曼反而说道。
  “可他是要来杀你的。”森里克说道。
  “指不定谁杀谁,可是,杀人之前,或许多夸奖两句,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吧。”弗里德曼的心态看起来非常不错。
  苏锐听了,甚至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
  “他们在做什么?”埃勒尔问道。
  “可能是在叙旧,但是叙旧之后,可能就要动手了。”法蕾尔通过对讲机说道:“随时准备支援,三打一,咱们的将军可完全不占优势。”
  这位漂亮上校的面色非常凝重。
  “幸好的是,将军没有选择在别墅里面打这一仗,否则我们视线受阻,很难看到战斗的过程。”埃勒尔立刻布置道,“狙击手全部就位,等我命令再开火。”
  “先等等看吧,这种时候,我选择相信将军。”法蕾尔说道。
  这时候的她不禁想起来苏锐曾经一掌将她打翻在地的情景了。
  不知道这位漂亮上校到底想到了什么细节,俏脸竟然微微红了起来。
  似乎,在喷了那华夏的某种气雾剂之后,她胸口的伤处已经完全不疼了,彻底消了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消肿了之后,法蕾尔的心里面竟隐隐的有种怅然若失之感……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
  “好久不见面了,大家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苏锐提议道。
  弗里德曼眯着眼睛率先回答:“我对喝一杯这件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尤其是和你。”
  当初在卡门监狱内部,他可是跟苏锐非常不对付,更何况,此时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已经死在了对方的手上。
  “用你们的华夏语来说,此仇不共戴天,大仇未报,怎么可能和你喝酒?”弗里德曼的脸上满是压抑着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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