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此情无计可消除

  晚风吹起薄薄的纱帘,细碎的嘤咛从窗缝溢出,屋外夜凉如水,而屋内却一片旖旎的火热。
  自从上回宝符翻身骑着师父做了一回主人后,息溟便有些不高兴,总觉得身为师父的威严有些不保,于是找了个机会将造次的小徒儿压在身下好好惩戒一番。
  宝符感觉小腹那股灼人的情潮越积越多,两条腿蛇一样缠上腿间不断耸动的健腰,每次小花穴里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都急切的收缩,想要咬住那根火烫的粗长不让离开。
  息溟撑在她上方,被子只盖在腰际,背上精壮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蒙了一层细汗,被子下的腰部前后摆动,他看见宝符颦着眉,眼睛泛起水汽,下面把他夹的越来越紧,知她又要泄身了,快速的顶弄改为缓缓的抽插,引得即将到达极致的小人难耐的叫唤:“师父……快一点好不好?”
  息溟捏住她不停向上凑弄的细腰,哑声道:“这可是符儿自己要求的,一会可不许又说不要。”
  宝符现在那顾得了之后如何,一个劲点头:“符儿要,师父快点嘛快点嘛……”
  事实证明这样的要求不能随便提,宝符要的“快点”和息溟给的“快点”也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酸软的小腿无力的垂下来,脚踝被攥住压在两边,宝符只能叉着腿儿承受花心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被激烈的插弄刺激的很快的就又丢了一回,红着小脸哆嗦,息溟却动的更快,宝符只能吊在他脖颈上不停软语哀求。
  但此时不比平常,撒娇是没什么用的,直到息溟又狠狠抽了几百下,深深顶开酥软的花心,龙头抵在宫腔上激射出混浊白液。宝符还是不习惯这滚烫的灌入,缩在师父厚实的胸膛下簌簌发抖。
  息溟将依旧粗大的阳根拔出,宝符娇娇的长吟一声,花唇翕动两下,蜜穴中的阳精混着一缕蜜汁流出,她看见师父低头盯着自己腿心,羞的连忙夹紧双腿,被他伸手一把隔开了。
  “转过去趴着。”息溟有点沙哑的声音让宝符的小心肝直颤。
  她楚楚可怜的摇头:“不要了好不好,师父,明天还有平菇大会……啊!”
  失去耐心的天枢神君不等她说完,将还在苦苦挣扎的小人一下翻过去,宝符两眼一花,就感觉自己跪趴在柔软丝被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抵上穴口。
  她怕极了这样从后面进来,不停扭臀挣扎,却逃不过牢牢钳住腰的大手,“尾巴”在滴水的腿心蹭了两下,对准又湿又软的穴口,狠狠一挺。
  “啊!”宝符扬颈娇喊一声,眼前水雾迷蒙,感觉几乎被刺穿。
  息溟俯身亲她小巧粉嫩的耳垂,像是训斥哭闹的孩童一样喝道:“不许哭!今晚再敢哭一声明天就不许去参赛。”
  宝符眼里的泪水又硬生生憋回去,檀口咬着枕头的一角不让自己发出哭音。
  可是娇弱敏感的小徒弟哪里是师父的对手,息溟随便入的大力些,她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溢出眼角,臀后贴着紧绷绷的腹肌,像块铁板“啪啪啪”拍在屁股上,那作怪的硬东西一下下击打着深处的软肉,逼得宝符断断续续的呜咽。
  加上息溟烙铁般的大掌故意抚摸那对玲珑的玉足,让身下的娇人彻底软了身子,只能跪趴在床上一颤一颤的发出无助的啜泣。
  黑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背后的皮肤白生生如玉,息溟从她瘦条条的脊背摸到胸前,掂了掂手里包着的那团肉,嗯,最近养的不错,长大了些。
  他扳着宝符的小脸,吮去她香腮上的泪珠,下身极力挺送,引得小徒弟的泪像流不完似的纷纷落下,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一丝宠溺:“小笨蛋,怎么这么爱哭,真是个水做的人么?”
  次日,宝符因着晚上没睡好,再次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摸摸旁边冷冰冰的被褥,师父不知去哪了,连忙起身,见到榻边的小茶几放着一张纸,正是息溟留下的。
  纸上说他在静室打坐,桌上的石榴是给她留的,想吃便吃,只是不许再动供桌上的香果,他已经传信小清明峰,叫宝箓来陪她玩,但不许私自离山,更不许离开他太远云云。
  有天枢神君的命令,宝箓不一会儿就骑着青骓马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生怕来的慢了惹息溟不快。
  他下马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庭院里只有宝符一人,正坐在石桌前发呆。
  她见到宝箓来了,连忙问:“你怎么没去平菇大会?”
  宝箓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去干嘛,我师父什么都没教我,我去了不是给他丢人吗?所以师父让我留在小清明峰看家。”
  他看着宝符,突然一惊一乍道:“师姐,你怎么也没去!?”
  宝符面颊染上红晕,嗫嚅道:“师父不让我去。”
  宝箓一拍脑袋:“不会吧,莫不是因为那件事?你师父生气了?”
  “什么事?”宝符一愣。
  “你不是送了一个千年珍珠蚌嘛,玉鼎真人的司仪童子还以为它是个普通的珍珠,伸手去取结果被蚌壳给夹住了手臂,要不是当时武曲星君也在场,立时硬生生扳那蚌壳,那童子恐怕已经变成独臂仙人了。”
  宝符没想到自己挑的寿礼居然差点伤了别人,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那蚌壳是专门训练人反应速度的法宝,师父叫我用它来练出挥剑速度,后来我出剑的速度已经比它快,就没怎么用过了……盖子上不是有说明书吗……”
  宝箓看师姐自责的模样,暗恨自己多嘴多舌,出言安慰她:“你也不是有意的,谁让那童子不小心,天枢神君既然都没告诉你此事,可见他老人家也没有怪罪你的。”
  宝符仍是惴惴不安,心如乱麻,师父虽然不怪罪,但或许已经嫌弃自己了,不然为何不让她参加评估大会?莫不是怕她又闯祸,而且昨天还说她是笨蛋来着……
  她忧愁的神色在宝箓眼中自动理解为对天枢神君的恐惧,想起息溟冷若冰霜的脸,宝箓再次对师姐充满了同情。
  而此时此刻,冷若冰霜的天枢神君并未像往常一样在静室里打坐,而是专心致志的研究刚从紫微垣的藏经阁里拿来的几本欢喜图。
  这本是传授双修秘法的典籍,绘图却极为香艳细致,还带有详细的步骤解说,不知是出自哪位大神通之手。
  绕是他定力极佳,看了一会也有些不能自持,书中种种匪夷所思之技让人大开眼界,息溟大彻大悟,没想到男欢女爱之事也有如此大的学问,怪不得符儿在床榻上总是哭,自己果然还是修行不够啊。
  息溟正自感叹学无止境,外边却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急急跑近,正是那个令天枢神君一个人偷偷研究双修秘籍的“罪魁祸首”。
  息溟连忙将那几本鲜艳的小册子藏在蒲团下,装成闭目打坐的模样。
  宝符推门进来,顾不上有没有打扰到师父,红着眼睛哽咽:“师父,符儿送给玉鼎真人的礼物真的把人夹伤了?”
  息溟正要呵斥她擅闯静室,忽听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些怔愣:“不错,是有这回事。”他早先就听说了,不过他一向不在意这些琐碎之事,也没空和宝符提及。
  宝符闻言哭的更凶,上气不接下气道:“师父,符儿……是不是……给您丢人了?”
  息溟终于明白她为何伤心,连忙安慰:“怎么会?此事非你之过,何况为师后来听说,玉鼎真人将那大蚌放在他藏宝阁的正中央,用它还捕到了好几个盗宝的飞贼。”只不过都变成了断臂残废。
  宝符眨了眨泪眼:“真的吗?”
  “真的。”息溟将她螓首揽入臂弯,轻轻拍她后背:“不过是一桩小事,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自责,并非是有意瞒你。”
  “既然师父不生符儿的气,为何又不让符儿参赛?”宝符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
  “……”息溟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徒儿的脑回路如此清奇,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都能想到一处,他现在拒绝岂不是让宝符多心?
  息溟咬咬牙,终于说:“你既然这么想参赛,就带你去罢。”
  宝符没想到师父居然改了注意,欢喜非常,刚想凑上去送上一枚香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义愤填膺的叫嚷。
  “息溟!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请病假,你有本事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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