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天黑打扰她休息不好吧?
后来发觉不对的臧笙歌已经开始扯着自己的衣裳了,正巧他收回的指尖又被小银子翻身的时候压在身下,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似乎受限。
一只手扯又扯自己衣裳的臧笙歌,口干舌燥的,冬日里真的很冷,可是臧笙歌却觉得心口都在冒火,这才干脆直接一条腿放在了榻上。
眼前有无数个小姑娘,臧笙歌只是低头摇了摇头,他炽热的用指尖滑了下身下小姑娘的脸颊,滑弹滑弹的,很舒服。
臧笙歌都想低头亲上一口了,可是意识还是在的,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不在有那么多影子可以看的臧笙歌,只是有些窘然无助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松散衣裳,用衣衫不整来形容最贴切。
脑子昏昏沉沉的臧笙歌,只是用最快的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间歇性的炽热越来越浓。
不在为自己宽衣解带的臧笙歌,竟然开始脱身下小姑娘的衣裳。
指尖触碰的时候竟然有丝丝凉意,金和银的手也就靠近了臧笙歌的心口上,她没力气的推着。
她肌里通体发红,就像是在蒸笼里煮熟的鸡蛋,此时发丝竟然泌着汗水粘在脸颊上。
隐藏的那股力气不深不浅的,却冲击着臧笙歌的心口,他睁着眼睛迟迟的看着身下的小银子,咽了咽口水。
臧笙歌觉得自己不能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明显就是有人要毁小银子清白,他喉结滑动了几下,眼球有些发涨,这才往一边看去。
青天白日的,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臧笙歌有些按耐不住的低下头,他喘了几口粗气,越来越急促。
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抗争不了的想着,他只是抱着小银子睡一会儿,没什么的。
臧笙歌从金和银身上艰难的摔到榻上,看着天花板的他,脑子里软的不行,他似乎渴望了什么似的。
涩然的闭着眼睛,臧笙歌只是缓了一会儿,他抬手把自己的抚了把自己的脸,这才想要爬起来。
那个时候的臧笙歌,并不知道那边的金和银没自己那么有自制力控制自己心里的想法,在他坐起来的时候。
金和银只是反扑下了他,她身上很很热,拥在臧怀里的时候,抱着他的头就吻。
。好久没想过这些东西的臧笙歌本就抵抗不住,在加上那万恶的火在心里点燃,本来已经熄灭了,但却又点亮了。
臧笙歌反过来抱着金和银的腰身,把她抵在榻的最里面,他吻了她,极重似是思念了好久。
接下来,小姑娘开始脱他的衣裳,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她手指似乎是剥蚕豆似的,慢吞吞的,手里很慌张。
臧笙歌没在动弹,只是感觉小姑娘不断往他口里输送的热气,她指尖不拾闲,一直在想尽办法的整自己的衣裳。
大概是小姑娘一直摸索着臧笙歌的嘴角,臧笙歌竟然觉得有点疼,他蹙了下眉,心里的火气发挥到极致。
顾不了那么多的臧笙歌,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姑娘剥干净,他靠着小姑娘的身体,只是把气息传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手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的睁开了那有些充血的眼睛,这才微微的看着有些光圈的天花板。
臧笙歌捞来被子,他们包裹再里面,与小银子生米煮成熟饭是他想过不止一次的事情,所以这才感受着她的体温。
小姑娘勾.引他,他理应甘败下风。
当臧笙歌觉得没在那么火气的时候,他微微的挪过头,看着那边凌乱一地的衣物,还有空气中的奢靡味道,似乎无不彰显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小姑娘白皙的胳膊只是在被子里一鼓一鼓的,臧笙歌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她嘴角有一丝恬静的笑意。
臧笙歌勾了勾她的头发,这才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小姑娘的嘴角吻了一下。
倘若问他后不后悔,臧笙歌也不知道,只是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把头低下看着地面很轻盈的笑了一声。
“臧笙歌,你真是抽风了,小银子要是知道了,该怎么看你?”虽然有药劲,但不得不说是臧笙歌就像睡小银子才会一错在错。
此时走出院内的臧笙歌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伴随着那冷风是那打在脸上的刺骨雪。
“所以?是真的下雪了。”臧笙歌只是低头往一边走去。
虽然自己很混蛋,但他却很沉醉,没过多久臧笙歌的神色就变得平淡,因为他看见了韶揽越。
臧笙歌和韶揽越真的不算是熟悉,可是此时他的眼光里似乎看透了自己。
臧笙歌只是冷眼看着他:“你是来找她的吗?”
韶揽越长腿一迈,走到臧笙歌的身前,他没停留,只是推开他,极速的迅速的把帘子掀开,像是探究什么似的。
因为臧笙歌,所以韶揽越看到的不过是酣然入睡的金和银,他脸上的神色说不上来是惋惜或者是急迫又或者是知情什么的,只是忽然平静了下来。
臧笙歌却忽然从后面给了韶揽越一拳,韶揽越受了那一下,嘴角只是有点红肿,头偏向一边的他,只是疑惑的看着臧笙歌。
眼前的男人,即使在怎么不入流,曾经在韶揽越心里那就是给钱就能委屈求全的人,可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生气呢。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抬起头,目光中似乎有些清冷,这才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他说知道自己做什么?他为什么会知道?韶揽越目光也出现了一些探究,他问过颜香接下来她的作息。
所以才下了那个药瓶里的药,韶揽越以为这一切都可以避免,唯独没算到忽然冒出来的臧笙歌。
韶揽越只是扯了扯嘴角,这才抬手扯住了臧笙歌又挥拳的手,拳落了空,臧笙歌没在举起,就被韶揽越扣着走出了内院。
之后很巧的就是遇见了莫盛窈,他也不顾臧笙歌再不在就对韶揽越道:“你想带他做什么?”
就是因为臧笙歌是顾拾,所以所有人都不会避着他,甚至还用他来算计小银子,臧笙歌被韶揽越拉着的手忽然松了一下,这才道:“窈公主来了啊,大晚上的,你来的是不是有点晚?”
莫盛窈先前从未真正有意的看着顾拾,面对臧笙歌忽然来的一句,她只是笑了笑:“是吗?我不觉得晚。”
“嗯,可是祁公主已经睡着了,要是您不嫌弃麻烦的话,倒是可以等待一下。”臧笙歌只是不动声色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韶揽越至始至终都清冷的看着莫盛窈,他摇了摇头,告知她回去,莫盛窈盛气凌人的笑道:“我必须要进去看看。”
“窈公主,你是装不下去了吗?”臧笙歌只是挡在莫盛窈的身前,他眼神里的犀利使莫盛窈停顿在原地。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看着眼前挡着自己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没身份的什么阿猫阿狗的,只是抬手就是一巴掌。
臧笙歌迟疑了好一会儿,他嘴角扯了扯,这才往一边退去。
莫盛窈只是白了他一眼,在她看来这样低贱的样子的男人又怎么能那个曾经给他三巴掌还一气呵成的那个臧笙歌?
本以为这会就不会当道的莫盛窈只是往前走去,臧笙歌便迈起修长的腿走到了莫盛窈的跟前。
“窈公主,天黑打扰我家公主休息不好吧?”他的声音丝毫没有那种被打后的酝酿期,声音很冷,甚至是下定决心似的。
莫盛窈从不觉得一个这样地位的男人说起来只是她莫笙祁随便找回来的一个小.白脸,都已经被莫笙祁卖了的他,竟然还这么为莫笙祁尽心尽力的。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在她的院里呆过几天,也没见过他多出头,就像是尘埃一样,她也曾经叫槐妙观察过他,他似乎没有任何危险。
“你是记吃不记打吗?”莫盛窈只是有些气急的说着,看他们那么紧张的样子,莫笙祁在里面一定已经和野男人翻云覆雨了,她努力的让莫笙祁有错处,就是为了叫她在父亲面前失望,成为众矢之的。
臧笙歌似乎看出了莫盛窈的交集之处,这才在心里冷嗤一声,他往前走了一步:“公主想打便是,我家公主身体虚弱本就不适合在此时出来,外面雪花乱飞,你要是有不嫌费事,大可等着就是。”
被一个下人这样说三道四莫盛窈似乎有些恼火,她把手扬起来的时候,臧笙歌只是往后退了一下,他的速度有些快,以至于莫盛窈的手腕还没收回来,就被臧笙歌握住手里。
他的指尖有些冰凉,握着的力度还算可以挣脱,莫盛窈挣脱的时候,臧笙歌只是把手松开:“倘若真的是我做了什么得罪窈公主的事情,待天亮了自然有我家公主起来惩我,罚我,就算是给我平白无故填上几个罪名我都不带抱怨一下,但窈公主,你却不行。”
莫盛窈气的心里发慌,她还没见过那么傲的下人,这才道:“好啊,那我在这等着你家公主。”
她就这样盯着,倘若莫笙祁真的在里面做苟.且之事,她也就不怕什么了,倘若她此时进去,只是刚脱脱衣裳还什么都没做,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她的药了。
这样想着,莫盛窈就开始在外面等着了,她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胜算。
韶揽越的目光似乎从臧笙歌身上挪不下来了,他在怀疑,他下完药之后,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