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律姐的千层套路(19)

  一切都在弦上,小祺祺的坚硬和她湿漉的隐秘处都在渴求结合。
  他隔着一层薄料摩挲着她最隐秘的地方,舌尖纠缠银丝拉长,呼吸越发急促,情欲燃烧。
  极致想要占有彼此的渴求,让妖精迫不及待的拉下了祺祺的裤腰。
  她贴的很紧,索欢的欲念跃然于面,脸色坨红,像妖艳绽放的樱花。
  “进来……”她娇软渴求道。
  被欲望主持的她,又魅又软。
  理智崩塌前,小祺祺差点冲进她的秘密花园。
  “套子……”
  妖精无语到想哭:“妈的!别进来了!”带套子是她浪迹风月场的底线,她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无套发生性事。
  看她可爱的反应,他浅浅低笑。他笑得像个孩子……
  妖精终于扇了他的脸:“别笑了,你知不知道欲求不满的女人会杀人!”
  他温柔地吻住她,安抚住她的情绪,低声道:“让你舒服的方法很多。下次带套,不会让你杀掉我。”
  律姐现在很迷糊,一是被性欲冲昏了脑壳,二是被李祺祺这轮看不懂的组合拳打懵了。下次?他说下次?!
  他开始抚摸敏感地带,在她耳边低语:“也帮帮我…”
  他摩擦着她的阴蒂,在她的双腿中心狠狠摩挲。他一边动,妖精一边喘,
  两个人都憋着一股邪火。第叁次亲密,却不能彻底融合。
  又是隔着最后一步,两人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边缘性事。他咬她脖颈时,妖精一边喘一边骂道:“别弄,等会上台要穿礼服…”
  不说还好,说完祺祺更起劲了,在脖颈上吮吸的越发用力。
  她又盖了一巴掌在祺祺脸上:“别咬人。”
  祺祺一边被打,一边轻咬。
  妖精的力气和祺祺不是一个量级的,祺祺倒是没下力气,但妖精被力量压制的服帖。别人哪敢这么对她,只有李期矣,在性事上,有近乎执拗的掌控欲。
  妖精来了气,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瞬间,抓住祺祺的后背,狠狠咬住祺祺的喉结……
  祺祺控制不住的轻吟呼痛。那一声,酥如骨髓,妖精听到这男人难得的魅声,越发兴奋了去,咬的更加用力,在他急速的摩挲中,下身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攀登上了高潮的云霄。
  “有人吗?”
  这是门外传来的声音。
  祺祺颜色一沉,到临界点了……
  妖精邪笑,故意哼了哼~
  祺祺吻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
  他越是不想被人发现,她笑得越是淫靡诱媚,“嗯~哈~”
  祺祺在这两声春浪中,就着背德感和偷情的刺激,狠狠地冲了几下,抓着她的上衣,狠狠地射在了她的胸口……
  他又射在她身上,第二次。所以有些事情第一次就该制止,一旦开了先河,就再也制止不住了。
  门外的人不是傻子,听到这两声春光乍泄的淫浪,识相的离开了这里。他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肯定是a大的学生。
  祺祺把妖精的衣服拉下来,无力的靠着妖精,埋在妖精的颈窝里,餍足的轻叹。
  这副样子让妖精很有成就感。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这里,都会变成平凡的雄性动物,控制不住本能的交代自己的欲望。
  只是一会儿,他抱着她,把民族风的礼服换了。
  “把你的脏东西弄干净。”她警告道。
  祺祺很坚定的摇头,把礼服给她套上:“不要。”
  “很黏糊,很烦!”她烦躁的扯掉祺祺刚给她穿好的礼服。
  祺祺很执着的又给她套上去:“就这样。”
  祺祺的子孙液全在妖精胸口两处峰段的中间,很不舒服……
  李期矣不是喜欢咬她在她身上留印子,就是喜欢射在她身上,连性都带着莫名的占有欲。
  她看着镜中的紫红的脖颈,无语道:“我等会上台像什么样子。”
  祺祺的喉结上也被她留了报复的印子,他指了指喉结,柔声道:“等下我也得去普法。”
  想到等会上台会出洋相,妖精叹了口气,无语道:“我要戒色。”
  祺祺赞同的点头:“这是好事。”
  “不可能的,我就说一下。”妖精无奈拿纸巾擦拭胸口他留下的东西。
  “我知道…”听着有些小委屈?
  …………
  李期矣被一通电话叫出去了,好像是现场的设备出了什么问题。他离开后,她实在受不了身上黏腻,宁愿洗冷水,也冲了一个澡。在招待室换上礼服。
  这边音乐系也出了事。
  这些弟弟妹妹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得导员给她打了通电话,来得路上,电声乐队的女主唱来不了,在西新路口那边出了小车祸。
  她刚化好妆……
  电声乐队是主场,贯穿这个晚会的开头结尾。
  晚会肯定是要电声乐队热场的,结束肯定也要一众演员用电声乐队伴奏。主唱真的太重要了,她赶紧联系乐队负责人。
  情况大致梳理一遍,电声乐队本身是要一起出发的,但是由于要运送乐器,主唱就和大部队分开了,现在节目单和主持稿都定下来了,如果临时裁撤节目,一定会显得a大音乐系很不专业。
  整个团队会唱歌的不少,人人是音乐生,人人可以上台,但问题是,大家都各司其职,民乐团和弦乐团的人都不能动。
  所以最闲,又最会唱的人,就是她。
  就剩服装问题……
  她一个唱民歌的,带了一套少数民族风格的礼服,穿着这身唱流行歌,这已经不是视觉冲击的问题了,太不专业了。这不能敷衍……
  她车里倒是有一件香奈儿的皮裙,和一双靴子,但是上衣……
  李期矣的黑色衣服很多,他那种细节控,车里肯定会备几件衣服。李期矣的衣品好,他的黑t都很好看……
  她拨通李期矣的电话。
  “你车里有黑色的t吗?图案嘻哈一些的,最好是潮牌。”
  “有几件,我拿去给你挑。”
  “你怎么不问我要干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
  她笑了,想到之前闫思帆和她说过,李期矣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说:“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动你东西吗?”
  “嗯。”她又不是别人。
  “我就偏要动你的东西,快拿来。”
  “好。”
  她挂掉化妆遮草莓。
  她刚刚似乎是听到了他低声在轻笑?可能是听错了,李期矣今天肯定是中邪了,很不正常。她转念一想,男人都一样,哪怕没进去,做过还是不一样的。
  一想到没进去这件事,律妖精一脸苦闷,快点做吧,这是她放长线最难钓的一只鱼。越是没睡到,她越是想和他睡……
  但凡今天有套子……
  可是有套子也做得不爽,就这么一下,还不够撒牙缝的!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随身带套!
  这么一想,也受了一些安慰,一边遮草莓,一边发誓一定要把李期矣榨干。
  …………
  她第一次积极主动的召集团队开会。考虑到服装的问题,她的民歌节目必须要放在开场,《山寨素描》炸场子,肯定可以!到时候让系里来的师弟在下面拉动群众搞氛围,她有把握开个好场。
  主持串场词也得重新编排。
  一切都很快,音乐系平时全a大最懒散,但在最关键的上舞台前夕,专业素养让这群爱好自由的艺术家迸发出了惊人的效率。
  等到李期矣知道音乐系这边出状况的时候,他的妖精已经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
  音乐系辅导员还是不放心秦律之,本着以防万一的想法给李期矣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
  等李期矣紧张的去和他的妖精交涉的时,发现一切都准备就绪,妖精带着鸭舌帽,穿着他的黑色工业风黑t,戴着很rapper的金属大铁链,配香奈儿小皮裙和靴子,和电声乐队在后台试音走台了。
  他是第一次见妖精这副打扮,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至少可以装下两个她,但是被她穿得很不规颍芎每础�
  就在刚才,很多师弟师妹都在拍照在某宝上搜同款。
  闫思帆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时,脸都垮下来了,一件衣服,被两个人穿出了不同的视觉效果,要不是闫思帆看过李期矣穿这件衣服,真的没法把这件衣服和李期矣联系在一起。
  李期矣觉得自己的腰杆儿被黄金撑着,经过闫思帆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欠打,祺祺的性子本就臭屁,加上他不显山不露水又奇怪招人恨的嘚瑟,让闫思帆拳头一硬,很想给他两下。
  被衣服吸引住了注意,以至于祺祺喉结上的草莓痕他都忽略了…
  不知道李期矣走向律律的时候说了什么。
  他明明在一旁,作为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却显得格格不入。
  只听到周围的师妹议论。
  “法律系的李期矣诶!我之前在a大表白墙和公众号看过他!他好帅哦,是不是师姐的男朋友?”
  “他们好配啊!救命。”
  “我感觉李期矣他很高冷啊,怎么对师姐那么温柔啊?”
  “是啊,我之前在社团看过李期矣发言,他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怎么对师姐这么有耐心?”
  “师姐真的很靓了,我要是李期矣师兄我也对师姐有耐心……”
  有个师妹故意低声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师兄喉结上的草莓,我今早来的时候都没看到他脖子上有!”
  大家被这个八卦弄得兴奋十足。
  “对耶对耶!我才发现!!!早上没有的!怎么现在有了!天哪,是不是师姐……”
  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草莓的出处,闫思帆一个人黯然神伤。
  闫思帆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
  ……
  被外人叽叽喳喳讨论的两个当事人其实啥都没说。
  对话内容如下:
  祺祺:“刚刚你们辅导员……”
  律律:“已经没事了。”
  祺祺:“处理好了就行。”
  律律:“处理好了能把你学分加给我不?”
  祺祺:“不行,不同系。”
  律律:“那扯个毛,别影响我排练。”
  祺祺:乖巧jpg。“那我走了。”
  律律:“我留你了?哥哥?”一点都不嗲,一点都不耐烦。
  祺祺:“哦…”乖巧走掉。
  ……普法义演分界线……
  活动流程是,白天法律系普法,晚上音乐系做总结汇演。一天的普法工作下来,法律系的同学们也很期待音乐系的一出舞台,各个早早准备好位置,在前排和村民朋友们说说笑笑,摩拳擦掌期待晚会。
  随着主持人的串场词,律姐穿着一身民族的礼服,站在舞台中央,一声纯粹的民歌嗓子“桑树上……”
  灯光,目光,所有光都集中在了这个美艳动人的民歌演员身上。
  早就被妖精安排好的师弟们在下面带着村民们围着起哄,唱民歌里的应和唱词。才排练了几回,却配合的极好。
  (桑树上雄鸡一声鸣也一声鸣哦晨雾中依依袅袅炊烟飘如云哟山寨醒来了山寨醒来了哦嗨哦醒来的山寨哟恰似水墨泼写的好风景哦
  溪水叮咚叮咚流淌鹊鸟叽叽喳喳闹林木叶呜哩呜哩吹歌瀑布哗啦哗啦飞银背篓嘻嘻哈哈爬山山路曲曲弯弯穿云手镯叮当叮当碰响摩托呼隆呼隆出村
  歌堂踩芦笙山风撩花裙吊脚楼上情人会弯把把花伞最勾魂嗨依哦
  擂起那苗鼓迎远客啰哎打起那山歌好相亲啰哎燃起那篝火红满天抬起那酒缸哟说年成嗨哦嗨哦欢乐中半个月亮悄悄爬上岭哦
  山寨哟睡了睡了睡在梦境里哟笑呀笑盈盈笑呀笑盈盈哦嗨哦嗨哦嗨哦嗨依哎哦嗨哦)
  整个场子都被律姐炸开了。虽然是新民歌,但是村里的老人们都被律姐纯正的民歌嗓子带起来了,一群年轻人围着老人们,老人们也喜笑颜开,被这首《山寨素描》带起来了。
  李祺祺站在台下仰望着她。这是第一次听她唱民歌,不需要他多作形容,观众已经把话都说完了。
  法律系的同学们赞叹道:“我平时很少听民歌,第一次听现场,真的被师姐唱得燃起来了!”
  “哇,师姐把我鸡皮疙瘩都唱起来了。”“对对对,我最近被内娱恶心的厉害,以为长得好看的人都没什么实力,哇,是我浅薄了。咱们院音乐系很能打啊!”
  “好强!下次音乐系再有晚会,咱说什么也得去看!”
  李期矣的人生,从没仰望这么一说。认识她,他开始仰视人。她真的很不把自己当回事,原来唱得这么好。即使平时这么懒,她的专业都没有受影响。客观地说,妖精的条件太好了,她真是老天爷都偏爱的宠儿。
  她这首山寨素描把整个村子都唱热闹了。
  不管是懂音乐的,还是不懂音乐的,都爱上了她这副天生的民歌嗓。
  她在哪,世界的焦点就在哪。他只能仰望,甘愿仰望,久久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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