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他肏晕过去
长夜漫漫。
白念苏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般,四肢酸软无力,眼眶哭得发胀,嗓子也叫得干哑发疼。
她昏昏沉沉,半睁着惺忪睡眼,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在她身上上下起伏。
一缕晦暗不明的光线从窗帘缝里射了进来,投在他的侧身上,将他精致的脸庞照得暧昧邪气。
“醒了?”沉渊哑声问她,停下了动作。
白念苏忡怔了片刻,忽的发现,男人肿胀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现在几点了?”她一开口,嗓音沙哑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沉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五点多。”
感觉到下体传来被异物抽插的酥麻快意,白念苏嘤咛一声。
黏腻的水声响起,她听得面红耳热的,不可置信地问:“你做到了现在?”
沉渊轻轻“嗯”了一声,“既然醒了,就陪我做完最后一次。”
“不……”她真的提不起力气了。
“不准拒绝。”他忽然重重地顶到了她的g点,她爽得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娇气。”他宠溺地嗔了一句,匆匆泄了出来。
这日,白念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与他的过去。
和沉渊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那时,她正穿着一件粉白相间的公主裙,烦闷地坐在餐桌边,往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强塞小米粥。
门铃声一响,她大喜过望,逃也似的从椅子上弹起,跑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姿颀长、衣衫褴褛的少年逆光而立,一双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对上了她诧愕的目光。
少年年纪轻轻,气势却迫人。
她被吓到了,转身就往回跑,连穿在脚上的小皮鞋跑飞出去也不管,直接扑进了苏依芸的怀里。
画面一转,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的夜晚。
“别怕,我带你回家。”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一身狼狈,背着瑟瑟发抖的她,穿越荆棘丛生的茂密森林。
云层飘动,皎洁的月色如水倾泻,落下了斑驳的光影。
她瞅着他晕着淡淡白光的耳朵和下颌,忽然泪崩,趴在他背上,哭得不能自已,心里对他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他把她从绑匪的手中偷了出来,带着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白家。
她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英雄情结,把他当成了童话故事里英勇忠诚的骑士。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很喜欢黏着他。
不过,沉渊比她早慧成熟,其实不大乐意搭理她。
她一直没看出来,有事没事就找他,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十岁那年,她爸妈出国参加宴会,念及她临近期末考,便把她留在了家里。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白念苏放肆了没几个小时,家教受不了她的敷衍态度,又不敢打骂她,和佣人一合计,就把沉渊找了过来。
沉渊一出现,她立马黏了上去。
他说,只要她好好学习,期末考好了,他就带她去容城最大的游乐场玩。
白念苏一听,高兴得直点头。
说来好笑,作为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没去过容城任何一家正在营业的游乐场——
一是没人会带她去那种地方;
二是因为白柯为了她这个唯一的孙女,特地在老宅为她造了一个小型游乐场,她想玩,随时都能去玩,没必要跟其他人挤在一块儿。
那天,沉渊牵着她的手,不厌其烦地陪她玩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还带她去吃了很多父母、佣人口中,没营养、不健康的小吃。
没有钢琴课、茶艺课、礼仪课,也没有摆盘精致的珍馐美馔。
和在白家、学校不同,她在沉渊面前,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她不用端着名媛架子,可以放声大笑,或者哭得稀里哗啦;
她不必优雅,哪怕摔倒了一脸的泥,他也不会斥责她,而是憋着笑帮她把脸擦干净。
她骨子里仅有的一点顽劣和野性,是沉渊带出来的。
越是和他相处,她就越是喜欢他,依赖他。
她曾缠着他,让他半夜带她出去吃“路边摊”;也曾缠着他,让他带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在他面前,她就是个顽皮的野孩子。
她的人缘并不差,却只会拉着他,让他陪她去做任何她不被允许做的事。
比如,在十八岁生日结束后的第二天,她悄悄把他拉进自己房间里,锁上门,低声问他要a片资源。
他当时鄙夷地乜了她一眼,冷淡道:“没有。”
“少装了,你肯定有!我好不容易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你就让我做点成年人可以做的事嘛~”
她从另一张象牙白皮质沙发上,一下挪到了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角撒娇。
沉渊挥手,把自己的袖子从她的小手中拯救出来。
余光瞥见她一脸恳求地看着他,他忽而勾唇一笑,体内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逗她道:“我呢,想看的话,随时可以看到活春宫,用不着看片。”
“活春宫?”白念苏瞪大了眼镜,他这话的信息量太大,她无法及时反应过来。
“嗯。”他以为她会感到害怕。
可……白念苏纠结了好一阵,嗫嗫嚅嚅道:“真的吗?那你,能带我一起看吗?”
沉渊挑眉,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
他再次拒绝了,还说:“听说,处女看片,容易对性爱感到恶心和恐惧。你还是别看了,实在想看的话,等以后,叫你老公带你看。”
说罢,他不等她再开口,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白念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每次离开,似乎都是这样——
从不驻足回头,永远向前走。
挺拔如松的背影,从骨子里透出伶仃、决绝又悲壮的感觉,像是在孤身奔赴一场一去不复返的硬仗。
和他相处那么多年,白念苏能明显地感觉到,沉渊藏着心事,连他那平直宽阔的双肩,都被那心事压得格外沉重。
她感到难过。
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她会不自觉地卸下防备,一身轻松;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当他的解语花,回报他的照拂。
她每次试图向他靠近,他都会将她推远,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若即若离的距离,暧昧迷人又危险。
她现在,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