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章:入仙界!
“诡手,诡手,是你吗?”
一阵铁蹄踏过,一个身穿金黄色铠甲,器宇轩昂的男子下了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龙墨,神龙圣朝太子,国之储君,下一任神龙圣朝皇帝!然而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大舅子!
“是我,我回来了!”
楚锐笑了,回乡遇到故人,自然感触颇多。
“哈哈哈,走,我们喝一杯去!”
龙墨爽朗大笑,二话不说给楚锐来了一个熊抱。
“好!”
楚锐也禁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殿下!”
看楚锐和龙墨勾肩搭背的,就好像是要去青楼玩花姑娘的纨绔子弟那般的走了,一个髯须大汉顿时禁不住叫了一声。
“巡逻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孤今日有要事!”
龙墨头都没回,摆了摆手,便是将这群禁军给打发了。
“我说,你们在城内跃马狂奔,全副武装的,发生了何事?不怕将别人吓坏了?”
在酒楼里,楚锐径直的来到了他的专用包厢。虽然秦月没有在这主持了,但这毕竟是他的产业,自然是有最高权限的。给龙墨倒了一杯酒,两人二话没说先是直接干了三杯,然后楚锐才问道。
“难不成,魔族死灰复燃,又来捣乱了?”
“这倒不是,自从上次你将那些家伙肃清之后,剩下的散兵游勇,不足为据,已经基本上被剿灭得差不多了。只是,自从上一次天运女神传下神谕后,无论大祭司无论联系都无法联系上她。这些日子以来,天灾不断的爆发,诸多不安分的势力蠢蠢欲动,煽动备受天灾之害的流民捣乱,导致整个圣朝都乱了起来。还有当初被封印的一些魔头,也趁着机会破封,为祸天下。唉,如今的时局,实在的乱得不行!”
龙墨不断的自斟自饮,一脸愁苦。作为神龙圣朝的太子,这段动荡的时间内,他必定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放心,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很快就会雨过天晴!”
楚锐还是第一次看到龙墨如此,以往的他,生性豁达,虽然是神龙圣朝的太子,背负得太多,肩上的责任很大,可他性格使然,到底还是豪迈一流。现在呢,却是忧心忡忡,完全就像是那些忧国忧民的文人那般。到底他还是神龙圣朝的太子,如今整个天运大陆都饱受荼毒,魔族之患才被楚锐平了没多久,但终焉劫导致天灾不断,从而人祸接连发生。原本固若金汤的偌大神龙圣朝,如今却是风云飘摇,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若是还和之前那般,楚锐倒是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心怀抱负,而只是甘愿做一个简单的二世祖了。
“有你在,我放心这一天会很快到来!”
龙墨点点头,拿起大碗和楚锐碰了一下,然后将里面的酒液一饮而尽。楚锐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从当初那个小城,他下地方历练做城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锐当时那么的弱,但却是将那一副天堂人间地狱图给看出了端倪,他就知道他不是池中物。一路走来,一直到了今天。楚锐已经是和他们天运大陆的终极信仰——天运女神,并肩的存在。他的话,他相信。
“我也不能久呆,现在每天都有一大堆的破事儿等着我去做。等一切雨过天晴之后,我来找你好好喝一顿,不醉不休!”
将桌子上那一坛子百花玉露琼浆给喝光之后,龙墨那俊雅的脸皮微微有些红润。将侍女送上来的醒酒茶喝了半杯,然后起身离去。
“如今神龙圣朝动荡不堪,每一天都有打量的子民死去。父皇心力交瘁,若非我分担了一大部分国事,父皇可能早就累倒了。若是可以的话,让暇儿回来看看父皇,父皇很想她。”
在门口的时候,龙墨回过头来,朝着楚锐说了一句,这才推开门离开。这并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龙暇是他的妹妹,他们从小关系都非常的好,完全没有那传说中的因为皇室的关系而变得勾心斗角,甚至是反目成仇,不死不休。而神龙大帝对于龙暇也异常疼爱。按照道理说,大舅子要求自己让他的妹妹回去见见父亲,这很正常,用不着说这种话,用这种语气。
只是,龙墨很明白,龙暇的离开,并不是那么简单。龙暇在帝天城的时候,他就收到过无数次有人要暗害他的妹妹,以及她姐妹的事件消息。树大招风。如今的楚锐不是当初的他,想要对付他的人,太多。可他太强,硬碰硬只能是找死,所以只能够退而求其次,找他身边的人去威胁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楚锐的脸色当场便是冷了下来!
龙暇,和秦月她们在一起!而在神葬之界,天魔突袭保卫了天运城,让他自己跳进陷阱。那一战,他一败涂地,若非是让天魔投鼠忌器,用自己的命和六界转轮盘作为交换,她们早就被天魔控制或者是杀死。即便天运带着她们转移了,但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去哪了。
必死的自己,意外没死,阴差阳错的到了云岚大陆涅槃归一,并且获得了幽冥的力量,再度回到了天运大陆。这时间跨越,太长了。如此长的时间,足以发生太多的事情。如今的他,只是希望,不要发生那种让他抱憾终生的无法挽回的事情。
紧紧的捏住胸口的混沌之心,原本流光璀璨的它,如今已然是黯淡无光,不像是比命珠还要耀眼的神石项链,而是一条造型颇为精致的无用铁链子。
洗神液已经没有了,洗出了混沌之靴,外加死亡之书和凤凰尾羽,已经是到达极限了。剩余的混沌套装部件,楚锐不知道该如何去将它们的封印被解除。
混沌套装只有一主,唯有主人死亡才会变成无主之物。楚锐死了,所以它们全部封印,化作无主之物。然而他却没有死,涅槃成功。于是,就陷入了这般无比尴尬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