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羞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房间空调温度26度的情形下，宋澄瞋这身露肩单薄的连衣裙被吹得一颤又一颤地哆嗦着。相比于宋澄瞋，穆辰一身白色正装衬衫显得暖和得多。
  宋澄瞋被这低温冻得难耐，略有烦躁地拿出手机，按亮了一下手机，掠过了时间，居然晚上八点半了，一整天下来的耐心全无，而且她今天一整天没有东西落肚子，幸亏肚子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叫声。
  但此时，宋澄瞋脑子突然闪过一道回忆，穆辰有胃病，立刻不假思索地对着埋头工作了许久的穆辰说：“穆辰，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先吃晚饭再工作，好吗？”
  穆辰闻言，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时隔五年多，他终于听到了他思念已久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了，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慰籍感。
  宋澄瞋见穆辰没有任何一点回应的举动，就着急地起身走到他身边，抓住他压着文件的小手臂，边摇晃边带有撒娇的口吻说：“穆辰，你饿了吗？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吧。”她确实是因为怕他胃病发作，也考虑不了太多，就很自然地将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穆辰倒是被惊喜到了，这是曾经的他们惯有的相处模式，再一次出现了。或许穆辰早已以为他们俩会错过终生吧，怎么样也不会想到他们之间，还会重现这样亲密的互动和对话呢？穆辰没有动，只是缓缓开口说：“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所以今天你来，只是想找我一起吃顿晚饭？”
  宋澄瞋被他的答非所问给吓住了，努力理一下自己的思路，艰难地张嘴：“还有别的事。”暗戳戳地想想妈妈现在住的房子还要供，她鼓起勇气说了句：“那个可不可以别撤掉对我们学校的赞助？”
  突然，穆辰抬手随意触碰了几下手旁的ipad，整个办公室瞬间光亮了起来，他将身子整个靠在椅背上，微微地转了一下角度，使整个人正面对着宋澄瞋，仰着脖子，锐智地双眸透过镜面颇有威严地盯着宋澄瞋的脸，坏笑的神情张嘴说：“理由？”他以一种王的姿态戏看着宋澄瞋。
  “如果说处于学校层面的话，我们学校真的很需要贵公司的这笔资助。如果说出于个人层面，要是没有贵公司的资助，我会失去工作。”被突如其来的曝光照地宋澄瞋浑身不自在，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将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台词说了出来。
  “你能给出的价码是？”穆辰语气和眼神全是玩趣，还带有一点羞辱她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宋澄瞋本来是直视他那深邃的眼眸，但被他这么一说，瞬间全无脸面，她将头歪倒一边，让自己不去看他脸上那胜利的神态。
  不料，宋澄瞋被穆辰一下子拽进了他怀里。
  穆辰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说：“不知道？不知道你来找我谈什么？不见几年，身为人民教师的你，没想到变得这么贞烈？要和我分手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有贞操的呢？哈？宋老师。”
  宋澄瞋眼里渐渐泛起了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不到几秒的事情，泪水沿着她微红的脸颊滑落，原本穆辰清晰的容貌，全变得模糊不清了。
  “哭？难道我说错了吗？宋老师，当初是谁坦坦荡荡地跟我说，我给不了她幸福的生活。她要和教育局局长的儿子交往了，她想要过安稳富贵的生活了。这些话都是谁和我说的啊？怎么宋老师现在开始健忘了？”穆辰边伸手将她擦去她眼里的泪水，边讽刺她道。
  “是我。”宋澄瞋声音颤抖着，被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羞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每一个字都饱有杀伤力。
  “那宋老师还不知道自己的价码吗？”
  宋澄瞋强忍住泪水后，渐渐地能看清他嘴角上扬的奸笑和那极度熟悉的脸庞，充满了陌生感，她伸出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俯身下要去亲吻他的双唇，但被穆辰用手指压在她嘴巴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穆辰盯着她的嘴巴，不带好气地说：“这嘴亲教育局局长的贵公子几次？”
  宋澄瞋愣了一下，是另一场羞辱，但耐着性子认真地回答道：“没有舌吻过，碰嘴的话也数不清了，但大多数都是亲我脸颊。”卑微尽是卑微。
  “那他上过你几次？”穆辰的眼神尽是杀戮。
  宋澄瞋听到他这么一问，浑身僵硬了起来，就连挂在他脖子间的双手都僵直了。这个问题宋澄瞋知道他很在意，他是个极有占有欲的人，但宋澄瞋何尝又不在意呢？
  明明是羞辱它的问题，但宋澄瞋心里禁不住地对他产生了浓烈的内疚感，颤抖着声线，艰难地开口答道：“两次。”
  话毕，穆辰一个快速的动作，她听到一大堆文件落地的声音。
  宋澄瞋没有任何一点反应的时间，她就被男人架了起来，转过了身，压倒在冰凉的办公桌上，身后的男人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他的整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背部，穆辰一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快速地将内裤撤下，用他那高级的皮鞋着她的内裤，将其脱离了宋澄瞋的脚腕，就这样她的内裤被他踩在了地板上。
  宋澄瞋早在被穆辰拉进怀里时，有了肢体触碰，她就有点忍不住地湿了起来。她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调房冰凉的空气中，小穴的壁肉敏感地一下下收缩着，穴瓣被带动着蠕动，但明显看得出昨晚穆辰的凶残痕迹，穴口周围都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