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见面,情难自控

  她诧异的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平日里,季慎行没少叮嘱她,不要随意接陌生人的电话。
  于是,她没有任何迟疑的掐断了那电话。
  车里,厉北宸一看自己的电话竟然被掐断,不由黑了脸。
  宫枭不由朝一侧悄悄挪了屁股。
  索性,厉北宸并没有放弃,他又拨了那个号码。
  这边,季楚楚脑袋刚沾上枕头想要睡觉,没想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忽然便想起来,那个想要替女朋友赔偿小黑的男人。
  卧槽,不会是那人吧?
  不过,他不是说下午才要找人陪她去买另一个小黑吗?
  难道,人家中午就要去?
  这么一想,季楚楚可是睡不住了,急忙伸手接通了电话。
  她只是轻轻的“喂”了一声,没想到那端半天却没有声音了。
  她诧异的再次看了看手机屏幕,奇怪,还在通话中啊。
  怎么不说话呀?
  她甚至,还听到了那端越来越粗重的急促的喘息声。
  手机这边,车里,宫枭看看一旁坐着的全身紧绷又激动不已的男人,他那俊美无俦的脸上竟然罕有的敷上一层浅浅的潮红!
  宫枭心里不禁暗暗着急!
  爷啊,不带这么紧张的!
  不然,小心太太再次挂你的电话。
  果不其然,只知道紧张又激动的粗喘不止的男人,惹来手机这边季楚楚的不耐烦了。
  “喂,你再不出声我可要挂了?”
  “别!小尔!”厉北宸一慌,口不择言了。
  小而?那是什么鬼?季楚楚一听是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她干脆直接再次挂了电话。
  不过,她这么一挂,却是再次伤了厉北宸的心。
  同时,他更懊悔,自己怎么就把那个分分秒秒都在心底念叨的名字喊了出来。
  其实,他一喊出来就懊悔了。
  他的小尔,早已经失忆了,纯真的如孩童!
  自然,她也早已经忘了他!
  可是,一想到两年前,自己对她做出了那么恶劣的事,她忘记他,也是他活该!
  只是,他想她!
  想到他不得不拼命的工作!
  拼命的把自己的生活填充的满满!
  以至于能够没时间去想她!
  这样行尸走肉的活了两年!
  若不是还有复仇的欲念支撑他,若不是他还坚信着一定能够找到她……
  所以,她这样挂他电话是他活该!
  宫枭同情的再次瞥了一眼他。
  厉北宸却视若无睹,可他也不再打电话了。
  但他当然不会放弃!
  四十分钟后,他直接把车开到了北五环外八大山胡同口。
  当厉北宸推开四合院,他竟然畅通无阻的一直进了季楚楚的房间。
  宫枭和其他两名保镖则守在院门外。
  当厉北宸在卧房里看到小小的她,只露个恬静安然的小脸,青丝铺满枕巾时,他再次激动的身躯震颤。
  轻轻的靠近,轻轻的抬手,等到他那样来到女孩的床边,大手哆嗦着就想要摸女孩的脸蛋时,没想到这时的季楚楚却在睡梦中猛然翻了个身,然后胡乱抱起一柔软的抱枕,很满足似的喟叹一声,再次甜甜的入睡。
  实则是季楚楚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又能抱着她的小黑睡觉了,所以,她才会那么满足的喟叹。
  只是,厉擎北却被她这个唇角含笑,看起来很满足的模样弄懵了。
  她,到底是梦到了谁才会这么满足?
  竟然还是唇角含笑的?
  不行,他的小尔,只准想着他!
  就是做梦,也只准梦他一人!
  这么一想,深深的嫉妒便如毛毛虫爬满了他整个胸腔。
  他立刻恼火起来。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次,面对的是七百多个日夜都没有见着的小太太,他更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他忽然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瓶子,然后便是悄悄拿到小太太的鼻尖,轻轻拔掉瓶塞,便有淡淡的香气被季楚楚随意的呼吸之间,吸进了肚里去。
  见她吸得差不多了,他才重新盖好瓶塞,把小瓶子随手扔在了床头柜里。
  随后,他便坐在床边,痴痴的望着酣睡中的女孩了。
  就那样不知望了多长时间,他才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端来一杯有些温的水,然后手指沾湿,轻轻揉捏女孩细腻的下巴处肌肤。
  之后,他便轻轻揭下了那张原本蒙在女孩脸部的人皮面具。
  这样之后,他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太太真正的面容。
  秀挺的小鼻,嫣红的小嘴,羊脂凝玉般的如雪肌肤吹弹可破。
  特别是,这两年,慕景深那个变态,为了隐藏她的身份,一定是天天让她戴着面具,更是让她脸部的肌肤白的吓人。
  今天,终于可以让她的面皮好好透透气了。
  只是,此刻,季楚楚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竟然感觉到燥热起来了。
  而且,那种热,很特殊。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又似乎,她上辈子很熟悉那种热。
  她开始躁动起来,身子不由翻过来翻过去,小手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布料……唯有这样,那燥热似乎便能缓解一些。
  再后来,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拉起她的手,然后,便有熟稔的吻落在她指尖……
  沿着手背一点点向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满了她整个手臂。
  唔,这种感觉,被人亲吻的感觉,却是一点也不陌生。
  甚至于,此刻,缠绕着她周身的,能够帮她降温的雄性气息,都是那么熟悉,那么好闻,又那么的想让人沉沦。
  不!不!
  不可能!
  她季楚楚活了二十三年,可是从来没有和什么雄性气息有过纠缠。
  这一定是她在做梦!
  既然是做梦,当有雄性躯体覆上她时,她便凭着本能,搂住了那人的脖子,温驯乖巧的配合着那人,沉浸于好像陌生又好像很熟悉的欢愉里去了。
  只是,等到她真的睁开眼睛时,却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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