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
霍歌在去墨西哥的飞机上还在担心着周纤会不会又来跟他说一些让他着实心烦的话,好在周纤到底是没有来,直到飞机落了地到了酒店了霍歌才放下心来。
毕竟霍歌是知道自己的,对周纤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心狠到什么样的地步,他实在是怕周纤若是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掉眼泪,一直说一些他难以承受的话,他就说不出绝情的话来了。好在周纤没有再来找过他。
霍歌心里还开心着,说不定是在机场的时候他对周纤的爱答不理已经让周纤知难而退了,这样对大家来说都好。但这只不过是霍歌的想法而已。
周纤是个偏激的人,她在贺涵的身上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在霍歌的身上又花了那么多的心思,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最后周纤是怎么样都不会放弃的。
“宝贝啊,咱们到了酒店之后你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咱们就要赶到拍摄场地去,明天就要从这里飞巴西了,行程挺满的,你得抓紧时间了。”杰森见周纤走得那么着急急匆匆地跟周纤说着。
其实这些行程早在国内的时候杰森就已经跟周纤说过了,但是见周纤见了霍歌以后,一整个航程就又都不在状态,连拍mv的走位都不愿意记了,不得不再次叮嘱周纤,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在墨西哥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还有去巴西的机票,也全都取消了,给我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我不回酒店了,咱们跟在霍歌后面,霍歌住哪间酒店,我们就住哪间。”周纤快步地走着,头也不回地吩咐着身后的杰森。
杰森跟在周纤的后面,听周纤那些话仿佛在听天书一样,杰森就知道,在机场遇到了霍歌准没有好事,周纤一定又要闹出点事情来。
杰森跑上前去拦住了周纤的去路说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这些行程都不去我们赔多少钱的违约金,你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到底还要损失多少?”
“杰森我问你,一个偶像的身价可以保持多少人,现在那么多的人喜欢我,他们是真的喜欢我吗?他们喜欢的不过是我这张清纯的脸而已,我今年已经二十九了,再清纯还能清纯得过十年吗?”
周纤知道杰森一直在说的那些为自己好,为自己着想其实都是空话,他看重的不过就是利益而已,这样跟杰森说,杰森不会听不懂的。
但是杰森现在只要想到周纤不按通告来要赔的那一大笔违约金就觉得头疼,更何况她就一直执着于一个霍歌,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霍歌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她这样折腾又有什么用。
于是杰森说道:“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不管你想折腾什么,都等这两天的通告赶完了好吗?”
“不好,这次来墨西哥叶依白不在霍歌的身边,霍歌对我的态度这么冷淡,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一定要赌一把!”周纤说着就要继续往前走着。
杰森拉住了周纤的手说道:“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那么任性,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几天的通告不赶的话,要赔多少违约金。”
“你的目光能不能长远一点,这一点点的违约金跟以后霍氏集团的继承人比起来,你觉得哪一个更值钱?杰森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主意,你要么走,要么就帮我!”周纤坚决地说着。
她已经做了一辈子的人下人了,也做过了,从霍歌帮她的第一天开始她便告诉自己,这一生绝不允许再被人踩在脚底下,做演员风光不了多少年的,眼下只有靠着霍歌,靠着霍家才能让她一生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你什么意思?”杰森问道。
“跟霍歌住在同一个酒店,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就算真的不行,我不是让你帮我定了去美国的机票吗?美国的人工授精是合法的!杰森,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帮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周纤勾起了嘴角算计着跟杰森说道,杰森已经知道了他那么多的事情了,也不差这一件,只要可以相互利用,没有什么不好的,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若是成功了,杰森要的荣华富贵也是她给得起的。
杰森算是明白了周纤的意思了,不管怎么样,周纤是一定会赖一个孩子在霍歌的身上就是了。若是这样,那偌大的霍氏集团不都是他们的了吗?
可杰森转念一想,就算是周纤真的去了美国做人工授精,那孩子也不是霍歌的,早晚都会被发现的,说道:“你当霍家的人都是傻子吗?十个月以后孩子出来了,是不是霍歌的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呵,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叶依白再怎么宽宏大量,能够忍受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吗?只要拆散了他们,名正言顺地进了霍家,以后还怕没有孩子吗?”
周纤沉了沉眼眸得意地说道,她本来也没有想过要用这招的,都是霍歌逼她的,这样躲着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周纤只能赌一把了。
“可是......”杰森总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欠妥当,毕竟一旦怀孕了,周纤的演艺生涯也就算是结束了,要是到时候进不了霍家,那不就全都毁了吗?
“别可是了,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赌赢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再不走就跟不上霍歌了,快点!”周纤说着便已经往前赶了,杰森反应过来周纤已经走了老远上去了。
杰森算计了大半辈子都是把心思花在这些艺人的身上,想着这些艺人发展得好自己也有油水可以捞,但是从来都是小打小闹的,也没有干过大事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大的财富。
“等等我!”杰森最后还是追了上去,就像是周纤说的那样,如果这一次成功了,霍家是多大的肥肉啊,一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又何必操碎了心在这里跟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