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充满各种包容
男人生来就是对李善允有种抗拒不了的魔力。
李善允本来也是不排斥给历任男友服务,性事是互相的,他给她舔,她为他吃,她觉得挺合理。
没犹豫,身躯滑下他结实大腿,像忠臣那样跪了主君,慎重握住健硕发烫的性器。
当掌心感受巨昂男根的弹性跳动,她有几丝懊悔,怎么连演个半推半就也没有,脆弱的生出不知道会不会被看轻的想法。
她弱弱地仰头,苏亚圣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挽在耳后。
原来比起被看轻,她居然更想从他的眼神里瞧见满足。
李善允,你真是疯了!
咒骂自己的时候,身体很诚实,人已经弯腰低头,伸出嫩红小舌在连接肉茎的两颗阴囊上头沾一下、舔一下,不敢大意,很温柔的对待,蜻蜓点水似的,若有似无,如春风抚触,皱巴巴的小东西逐渐因为舌上的温度缓缓松开扩展。
等着感觉他靠在她手臂两侧的大腿向内缩紧,呼吸稍嫌凌乱,她猜想他适应多了,这才大胆舔刷整个囊袋,将两颗舔得湿答答,再一口含上。
牙齿避开囊球,柔嫩口腔内缩抿允,吞进,吐出。
她没有过份用力,就够让敏感脆弱的精囊感受巨大吸力,难受难耐之间的刺激,酥酸一路麻上他的头皮
苏亚圣往后将背陷入柔软的沙发,半眯着眼,他才真是要疯了。
没想到善允小姐偷藏一手,不甚熟练,可是柔软细緻的吻弄已够叫他销魂,昂然肉棒更加竖立健硕。
善允小姐没让他失望,筋肉分明的阳具落入她小巧可爱的手里,拇指指腹揉搓滑熘龟头,马眼缝渗泌剔透水珠,她嘟起小嘴去吸了起来。
她慢悠悠地舔,往下一小口一小口的亲吻,直至根部,再伸长软滑丁香,向上吸舔,彷佛手上的是甜滋滋的冰淇淋,害怕汁液融化,所以来回舐揩。
舌头收的太慢,来不及吞咽口水,银丝从她张开的嘴角滴下。
他手伸了过去替她擦拭,顺势将拇指搁进她湿暖的嘴里。
带有薄茧的拇指在上面的小嘴里抽插,李善允吞吐着,一边缓慢抬头,不是只有盯着苏亚圣的那一双眼水润润,下面的小穴早就已浪潮淹沫,同时也抚平了先前阴道里微微火辣的滋味。
性欲果然是一种另类的止痛药,而小逼充满各种包容。
她后悔了,说什么不做了的鬼话,她现在想要,也一定要。
她轻轻朝他指头肉咬了一下,一边缓缓用舌尖将拇指推出,一边起了身,爬上沙发。
被她口水润浸的指腹给他用来抚娑她的滑嫩腿肉。
苏亚圣越来越放松,任由她主导。
他喜欢打碎她硬套在身上的制式框架,透露荡漾神情的才是真正的李善允。
她开心了,他心头上自然而然会跟着汹涌出一股满满的喜悦。
而他以为这样的细腻只不过是两个人对性爱一致的要求。
李善允原本如雪乳白肌肤因为动了情而显得粉红情色。
她单手扶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空出的另一只小手捏握他阴茎顶端,前后挪动肥臀,让圆突龟头在自己湿得一踏煳涂的肉缝那儿厮磨刮弄。
咕熘一声,直挺挺的肉茎滑进淫水四溢的阴道,跟通过滑水道似的,一路顺畅,直熘到底。
“唔哈——”两人一同因为深入而呻吟轻喘。
一次比一次投入,他们也一同抛开捆绑住自己的世俗要求,他们天生淫荡,天生喜欢交合,然而也不是谁都行,就是那么巧,跟这个人的身体彷佛天生注定。
苏亚圣喜欢李善允的丰满奶子和窄紧小穴;李善允喜欢苏亚圣精实肌肉和硕硬肉棒。
若撇开爱情,他们各取所需。
阴道口收缩,将粗肥肉棒咬含在蜜壶里。
蜜壶跟着李善允上下起伏震动,深入浅出的阴茎泡在浪水里,都要晕了头。
“善允、李善允……喔,宝贝,该死的棒……”第一次,他不是叫她善允小姐,而是她李善允。
她心里欢喜,善允小姐太做作了,总有一层奇怪的隔阂感。
李善允的情绪高涨,用力夹了夹在肉壁里磨娑的男人性器,卖力深蹲太久,生气的命令,“我腿庠,该你动了。”
她抱怨的样子只差没手插腰了,偏偏那种无奈语气跟神情瞧起来特别幼稚。
苏亚圣觉得好笑,小学男生欺负喜欢女同学的恶劣心态又起,没打算顺从李善允的意思。
躺?想的美!
他双掌施力从沙发撑坐起身,挺立的肉棒歪斜在阴道里是直顶颤动的花心。
李善允吓得急急忙忙像只无尾熊,双手勾紧苏亚圣的后颈,双腿用力圈在他紧实的腰间,也分不清楚是刺激的快感,还是刺激的惊恐导致,穴壶紧缩,一吸一缩,将里头肉棒缠绞死紧。
苏亚圣庆幸先前缴械一次,这回才不会轻易就射,忍着肉茎遭受穴肉啃咬,他托起她肥美臀肉,往落地窗那儿走。
“去哪?”李善允攀抱的很紧,她怕。
“带你上天堂。”
男人很会。
更不是善类。
他让李善允知道真本事,将她抵在落地窗上的深色窗帘,捧托着,上下深插。
李善允知错了。
她晓得自己体重可不轻,但此刻被他抱在身上操的她就是如此娇小无助。
暴胀巨根狠狠戳插她的阴道,彷佛一阶一阶爬上天梯,酥爽麻感冲上云霄,粗糙窗帘在她细嫩后背磨擦带上的刺痛一再提醒着她正被男人冲撞干着。
她李善允真是有被虐体质。
“啊……呜、嗯……呜……”像一辆卡车开车不归路,满布坑洞,车上的她在震颤发狂,带着哭意求饶,“不行了……放过我、求求你……苏亚圣,呜……啊……”
臣越可怜,王越快活,钻进花穴尽头的龟头死劲地压撞至底,垂下摇晃的两颗精囊滚沸,就听见低哑一声怒吼,灼烫稠液噗滋噗滋爆发在用力吸缩的穴壶里。
这回,都累了。
苏亚圣托抱着李善允坐回沙发上,还未疲软的肉茎依旧斜插在小穴里,粗宽的圆柱跟塞子似的,堵住窄小壶口,阻止溷浊淫液流出。
李善允瘫软在结实胸膛上,脑袋跟身体都了空。
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自豪问:“是不是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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