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江南古镇

  吃完饭后,表示无聊的打发时间。
  虽然简之信已经将公司的事情都交代干净,但是仍旧有不少电话打过来要他出主意。
  倾笋看着他一直站在窗户旁打电话,便抚摸着肚子没去打扰他。
  忽然听到院子旁边传来一些什么古怪的声音,一时好奇,她皱了皱眉头起身,正要和简之信说话,却见他还在打电话,心想这是白天,应该没事。
  便没有告诉他,穿好外套便朝外面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后,那声音越发清晰了。
  倾笋这时候才听清楚,那是孩子哭泣的声音。
  忽然想起昨天那墙头上出现的两个小孩子,倾笋微微顿了顿,朝昨天墙头走了过去,墙头太高,她看不到。
  仔细贴着墙角听着,却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孩子痛哭流涕的声音在隐忍着传出来。
  “哭什么哭!老娘还没死呢!吗了个巴子,再吵老娘打死你们!再哭!”
  许是孩子哭声太过于喧哗,一声恶劣的女人吼叫声突然响起,惊了倾笋一跳。
  也更加惊了那两个孩子,哭声立刻静止了,只有小声的哽咽在起起伏伏。
  “嘭……”的一声。房间里似乎又响起了什么砸东西的声音,女人暴躁而又骂骂咧咧的声音使得倾笋听不真切。
  “媳妇,你在干什么?”忽然,身后低沉好奇的嗓音惊了她一跳。
  倾笋怕别人知道自己在听墙角,忙转过身拉着一脸疑惑的简之信就往屋子里去。
  “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好像总有孩子被虐待似的。”在屋子里做好后,倾笋方才开口。
  简之信目光微微一闪,“这个我倒是没有去打听,你听错了吧,应该就是寻常的责备而已,别人家的事情,咱们管不了那么多,下午想继续宅在家里还是出去?”
  按理说,因为她的怀孕,简之信是不想她太好动的,也不想带着她出去,怕惊到她,或者是有什么意外什么的……好吧,他就是太过于担心了。
  倾笋见他不信自己,想了想,摇摇头,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要不咱们去逛逛古镇吧。”江南古镇最有韵味,就像古代皇帝下江南时,每次经过,总觉得和历史能更近了一步。
  “人太多。”简之信却微微皱了皱眉头,怕人多撞到了她。
  “哎呀,你总不能一直让我憋在家里吧!”倾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就起身离开。
  简之信无奈,只好到时候多留几个心眼,自己护着她便是。
  倾笋对于古镇有种特别的情丝,更别提这是故乡的古镇,以前的家没了,只能在古镇上寻找几分依恋。
  考虑到她身体原因,简之信特意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古镇,人少。
  不至于挤到她。
  入目的便是水,一条小溪静静的流着,在阳光下,似一条银链。
  看着孩童们玩起了水,光滑的青石板,小小的黑鱼儿……水很清,河床上的大卵石清晰可见。
  大的,小的,许多孩子都在水中嬉戏打闹。水花四溅,在空中成了一条珍珠项链,清新剔透。溅起水珠落下,泛起小小的涟漪,晶莹而多彩。
  一进镇,便闻到了一股江南风味。
  跨过卧龙桥,信步在北栅街,河埠头,三两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岸上,煤炉冒出的缕缕白烟缭绕上升。
  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夕阳从山头洒下来,颇有“幽巷深处有人家”的意境。
  古老的小镇,连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也是如此古色古香,火红色的高跟鞋与青褐色的石板相互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听起来却如钢琴奏出精灵般的音符,它们笑着,跑着,美得好似城墙上舞蹈的阳光,跳着华丽的华尔兹。
  江南的女人都有一种温婉大方的细腻美,倾笋看着她们褪去脚上的鞋,赤脚踏在平静的石板路上,感受这古镇犹如唐江南女子般的温柔,那又是另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是与看声音跳华尔兹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是什么呢?应该是温柔和安静吧,这里静谧得仿若不存在,然而她的美,却又让人不容忽视。
  望了望身旁,难得的是,这个面瘫竟然目不斜视的只顾看着前方,不时的注意着自己,倒是对于那些人没有去看。
  倾笋嘴角微微扬了扬,算他老实。
  斑驳的墙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记,一排排房屋整齐排列,檐角向上轻轻翘一起,似乎是一个绝美的笑容。褪色后的红砖青瓦也倍显沧桑。
  古镇的神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但是它似乎忍不住了它埋藏了那么久的事,它埋藏了那么多的事,终于再也无法隐遁了,它想要倾诉,它想给这一片天,一片地娓娓诉说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往事……
  旧市古街,被誉为“第一街”。
  古街全长600余米,宽6-8米,街中心全以青石板铺筑,从北到南,随形就势形成“九曲十三弯”,宛如一条腾空欲飞的青龙。
  古街两旁分布着近百条纵横交错呈网状的卵石巷道,或长或短,或宽或窄,高墙窄巷,古朴幽远。
  到了江南,晚饭后可千万别错过去乘一乘乌篷船。
  船上亮起了红灯笼,与岸边屋檐下的灯笼交相辉映,坐在乌篷船的船头,品着清茶,迎着凉风,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油然而生。
  月光、灯光倒映水面,似点点火星点燃了微波粼粼的河面,河水因此增了暖色,真是“往来人度水中天,上下影摇波底月”。
  当然,他们也是赏略到了这种乐趣。
  放眼望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那用石板铺的路,用石板铺的桥,用石板砌成的柱子。假如再让游人穿上古时的服装,简直是分不出是现代还是过去。
  坐在乌篷船里,听着船夫或是讲讲笑话,或是听听乌篷船那亲切的摇橹声,多有节奏“啪哒,啪哒……”或是吃着各自手里香喷喷的扯白糖,好不乐哉。
  下了船,路的尽头,是很久很久没人管的戏台,木头边是一片杂草丛生,里面空荡得很,而且昏暗,点起蜡烛,火苗在从墙上的洞穿进来的风里摇曳、摇曳……这个戏台曾经的辉煌,化做木头上的一屡灰尘,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它是饱含南武夷乡土气息的山歌,从遥远传唱至今;它是一颗古朴的明珠,从遥远璀璨到今天;它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博物馆,抖落的是尘埃,留下的是珍贵。
  漫步古镇老街,脚边不远便河水。
  既是水乡,便一定有风了。丝丝细风掠过水面,便让河水泛起鱼尾纹,甚是有趣。
  阴霾聚集在古镇的天空,细雨从檐上一翘角聚多而滴,它们跌落下来,打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小点水花,碎了 、散了 、又聚了。
  于是不多时,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此时,家家户户紧掩窗门,像极了因为害怕受到外界伤害而将自己紧紧上锁的心。然而,却又一扇破旧的门,似开非开,似闭非闭。
  那扇门的朱红色漆已然面目全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分辨得出那种鲜艳的红,可门上却还粘贴着早已泛白的“双喜”,风轻轻的挑一弄着那扇破门,于是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笑声,黑黑的屋内,坐着一位年迈的老妇,手中拿捏着针线,缝合着怀中的衣衫。
  也许多年以前就是这般景象了,只因这样,怀中衣衫上细细的褶皱才会慢慢爬上她光洁的额头,于是,她从一位妙龄女子变成一为满头银丝的老妇。
  这里的特产也是闻名中外呀!比如说,豆腐花、臭豆腐、八珍糕、芡实糕等等。
  呵,特别是那个臭豆腐和芡实糕,一块一块金黄色的臭豆腐涂上一层辣椒酱,咬上一口,油酥一酥的,臭里带香,味道好极了!
  游人们边走边吃,整个古镇尽是那诱人的香味.再说芡实糕,糕肉饱满松一软,清爽可口,真让人馋涎欲滴呀。
  倾笋轮流吃了几个后,简之信就管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吃了。怕吃了对胃不好。
  这里的人们更是热情,清水洗浴后,身心倍感轻松,卖米糕的阿婆,热情好客请他们去吃米糕。
  刷油、放料。香喷喷的特别好吃!他们来到木竹店,老人给我们玩竹子木,还带他们参观珍品。真是大开眼见。
  晚饭,老人给他们做了两面黄、小黄瓜……两个陌生的家庭,在这个亲的古镇,变得异常熟悉。
  边走过瞧,不知不觉又来到一家百货店门前。进去一看,里边的货物真是古色古香呀,看,用丝绸织的伞,用竹子做的小人儿,用木头雕成的茶具。令人爱不释手,真想把客观存在们统统都给买回家去,可惜拿不了那么多。
  石板是清的,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
  石板颜色也很多,青色的,纯洁无暇,青中带黑的,还有青,带一些清新的翠绿。细细观察,我仿佛听到轻轻的敲击,仿佛看到了年轮的岁月。
  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墙。
  一片有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美:是一种特色美,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什么龙飞凤舞、山清水秀……听着名字都使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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