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诗会

  等到何家二少也在坐回来的时候,包间里面的三个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坐在主位上司徒璟的脸上带上了一种忧愁,就不能抬眼看着外面的那一片绚烂多姿,语气里面带着一种幽幽的说道,“如今如意楼又换了一位主人,以后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的不利了,这个地方以后我们会少来,不过如花姑娘若是找我们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身边的那个小厮。”
  以前的时候还好说,如今这里有一个敌人,而且辈分还非常的高,司徒景若是不小心一些,那可真的就会吃亏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站起来便走了,身后跟着的是铁打的跟班,何家二公子房间里面只剩下了陈如花,站在门口椅在栏杆上沉如花的脸上始终都带着一种如沐春风的笑容,只是看见这两位公子从眼下的大厅当中消失的时候,他的眼睛慢慢的抬起,就这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头顶上的那个装饰之上的小阁楼,站在他这个位置,可以看见那里的一个小小的角,如今那里是黑暗一片。
  他就在那里淡淡的看了看,下一刻转身就走了。
  只是此时他不知道的事,这个看起来黑沉沉的阁楼,现在在里面却是依旧光线柔柔,此时藏在贵妃以上的女子耳边还带着那个竹筒,只是眼神当中带着的却是一种冷光,他的唇角也在那一刻慢慢的勾起,带上了一丝冰冷就如同此时外面那星光闪烁的黑夜一样。
  一夜无话就这么过去,第二天一大早京城就热闹了起来,这样的热闹来自于靖安王府,今天是靖安王府举办诗会的日子,早饭刚刚过去的时候,靖安王府前面的这条大道上就热闹了起来,各家各户的公子,文人墨客以及各府的千金小姐,都在这里汇聚。
  各家各户的公子当中最出类拔萃的恐怕就是司徒宰相家的公子了,司徒宰相家的三位公子四处大公子,如今已婚,他家的娘子如今又是有身孕在身,所以司徒家的大公子时常陪在府中陪他的夫人,一般的事情绝对不会出手,司徒家的二公子也就是这些日子京城中赫赫有名,总是立于茶余饭后的谈话当中的那位司徒璟,如今更是京城当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而这样的炙手可热,就让司徒家的三公子显得就没有那么出彩了。
  即使是不太出彩,但当司徒家的两位公子出现在静安王府门前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许多的注目围观,京城当中各府各院的小姐,在看见这个如同天神一样的人物时,还是忍不住地在那里尖叫,对于前些日子的事情,在这些人看来,对于男子而言不过是风流往事一桩,总不会影响他自身的价值和他身后的势力。
  在外人面前,司徒璟脸上永远都带着的是一种温和的笑意,他好像是一个翩翩公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让人感觉到非常的舒服,就比如说此时此刻就算是周围的目光在过于灼热,此时并没在中间的这个人脸上带着的是一种稳重,依旧不要客气地和每一个他相熟的官家小姐打招呼。
  而这样的温和,让许多官家小姐的脸上立刻的就浮上了一朵朵的红云,当然这样的红云再接下来停下来的马车出现的时候立刻的就消失了,这儿又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崇拜。
  马车依旧有些摇晃,马车前面的杆子上挂着的那一个许之和字,让很多的人都知道,这位来的人同样是这些日子京城当中被人议论纷纷的许家二小姐,如果说以前许家只知道有许家大小姐存在的话,那二小姐就是现在司徒家三公子的存在,他所有的一切都被掩藏在了许家大小姐的光芒之下,如果不是因为半年之前许家大小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恐怕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位二小姐虽然说同父异母,不过这位徐家二小姐却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物,这半年游走在京城各种的宴会上,做事也好说话也好,从来都让人挑不出毛病,一看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子,偏偏就这样的城府极深的女子,却是落得了一个好人员,很多人都佩服他的好心情,更佩服他的好才华。
  而在如今的京城中人人只知二小姐许蓉,对于大小姐许言就像是一个忌讳,更像是一个肮脏的东西一样,闭口不提,甚至提一句都觉得对自己是一种侮辱。
  “许二小姐来了,看许二小姐来了!”前些日子国难,听说许二小姐曾经做了一首悲国诗,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是对家国的那种热爱,是对如今国难的那种悲痛,如今在这京城当中,就连小小的儿童都能孰被于心,可见这首诗的炙热程度,对于这个京城当中新晋的才女,很多人翘首以待。
  马车的帘子缓缓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弯腰走了出来,这是许家的丫鬟,下一刻他转身就这么伸手,把马车里面坐着的那位小姐给扶了出来,一身浅红色的衣衫确实带着一种渐变的颜色,在裙角处慢慢的加深,偏偏这样的艳俗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是恰到好处,更不用提在裙角的地方绣上的那一朵朵栩栩如生的花朵,看起来就像是鲜活了一样。
  一身如此别致的衣服,偏偏作为许二小姐头上确实没有太多的发饰,长长的黑发,只留一根杆子在那里,斜斜的挽着,倒也带着一种别致和淡雅。
  刚刚站定脸上就露出了一种精致的笑容,缓缓地将目光落在了那边,同样使人潮聚集目光的所在之地,那里站着的是司徒家的二公子。
  司徒加了二公子,脸上此时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宠溺,下一刻他抬起脚缓缓地走向了马车旁边,亲自伸手。宝马车上站着的这个女子给扶了下来,于是人群中立刻又发出了一声赞叹之声,郎才女貌,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这两个年轻人刚刚定了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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