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还能是什么病?花柳病呗!

  022、还能是什么病?花柳病呗!
  说着这话,柳瀚义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再次看向凤天澜:
  平日里,她仗着自己是国公府嫡女,顶着未来太子妃的头衔招摇撞骗,横行霸道。
  如果她长得有凤家大小姐凤千雪那般漂亮倒也就罢了。
  每次她把那张脸化成僵尸白,穿着恶俗艳丽的花裙子出街,简直就是辣大伙儿的眼睛。
  于是乎,凤三自然而然的就跟“丑女”划上了等号。
  凤三越丑,越衬得凤千雪千娇百媚。
  更何况,凤千雪身上还有一根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灵根,更加无愧于她“邺城明珠”的称号了。
  可如今,柳瀚义将凤天澜这么细细一番打量下来,竟发现这小丫头片子卸去了浓妆之后,十分漂亮,简直就是清纯和妖艳的集合体。
  没错,就是清纯和妖艳。
  这两种极端在她身上却能天衣无缝的得到了融合。
  她跟“邺城明珠”凤千雪比起来,不相上下。
  阅女无数的柳瀚义一看就知道:再过一两年,等凤天澜彻底长开了,恐怕她的美艳比凤千雪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趁着这朵花儿还没彻底绽放,自己先尝了鲜儿,纳入房中。
  往后,就算长开了,再有人惦记,也为时已晚了。
  凤天澜的腰很细,看上去不盈一握。
  那双腿又十分修长,整个人高挑清丽,气质绝尘。
  光是想着这样天上有地上无的美人儿即将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柳瀚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处冲了过去。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变得粗哑急促了起来:“小美人儿,爷今晚就让你尝尝那欲生欲死的销魂滋味儿。爷在床上那本事翠红楼的姑娘可都领教过,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最后都得赞我一句厉害。今晚,爷必定叫你永生难忘!”
  听着柳瀚义这龌龊下作的话语,凤天澜几欲作呕。
  她强压下心头的恶心,趁着空挡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
  这个虽只有二十六七的年纪,但是脸色晦暗,双目无光,脚步虚浮,特别是那对乌青的大眼袋,几乎要掉到脸颊上了。
  这种人,光是看面相就知道是纵谷欠过度,体虚肾亏了。
  而他身上那股如同腐尸般的腥臭味儿……
  眼珠子一转,凤天澜挑眉一笑,千娇百媚:“柳公子,这是想睡我?”
  柳瀚义没料到凤天澜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竟然敢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不过转念一想,她既然敢恬不知耻的自诩未来太子妃,作风应该是很开放的。
  开放点也好!
  今晚自己就有的玩儿了!
  柳瀚义搓搓手,急不可耐的开口,“你终于看出来了?”
  凤天澜轻蔑的冷哼了一声,“那你恐怕是没这个命睡我了。”
  柳瀚义笑的得意,他压根儿就不相信失了靠山的凤天澜还能玩出什么手段来:“哦,是么?”
  “当然啊!”凤天澜说的理所当然。
  那双清澈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下身,眼底带着讥诮,“柳公子你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哪里来的命睡小女子呢?”
  柳瀚义还以为凤天澜能够说出个什么来,没想到她竟胆敢咒自己死,一时间勃然大怒:“凤三,你敢咒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扒了你,在这里要了你?”
  凤天澜狡黠的眨巴了眸子,“柳公子稍安勿躁啊!我问问你,近日是否时常困倦,提不起精神?”
  柳瀚义愣了一下:还真是这样!
  不过旋即他又变了脸,“是又如何?爷平日里忙的很,困倦是自然的。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老实跟我上轿,省的我动粗。”
  “柳公子别忙啊,听我把话说完再发怒也不迟。”凤天澜左右张望了一番,“柳公子不需要将身边的这些家丁都屏退?”
  “凤三,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呐,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凤天澜无奈的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柳公子近半月来,是不是每隔两三日,下身便会奇痒难当,而且还有恶臭……”
  凤天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柳瀚义一声怒吼,直接将她的话给打断了:
  “凤三,你给老子闭嘴!”
  凤天澜一脸无辜,“柳公子,是你让我直说的。”
  周围那些家丁听了一半,还没回过神来,一个个面面相觑,狐疑的瞪着柳瀚义。
  那目光看的柳瀚义两颊燥热,一股无名火瞬间燃了起来,“看什么看?统统给老子滚出去!”
  那些家丁莫名其妙的挨了骂,也不敢问什么,只能飞快的走了出去。
  他们还没站稳,又听到身后传来柳瀚义暴躁的怒吼,“看着,不许旁人进来。”
  “是。”
  一行人莫名其妙地就守在了门口。
  柳瀚义看着慢条斯理坐下的凤天澜,脸色十分难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天澜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这才抬眸看向他,“柳公子别忘了,我娘亲的师傅是谁。我懂些医术也无可厚非吧?”
  柳瀚义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好几变:
  凤天澜说的一点也没错。
  近半月以来,没到夜半时分,他便觉得下身奇痒难当,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管用。
  可是到了白日,又什么症状都没有了。
  原本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可前两日起,他身上竟然莫名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腐烂恶臭。
  他一番检查下来,最后发现竟然是从下身传出来的。
  怎么说,他柳瀚义也还是兵部侍郎家的大公子。
  要他去看大夫,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只能用香囊掩盖着气味儿。
  柳瀚义盯着凤天澜,“你的意思是……我得病了?”
  凤天澜好笑的看着他,“柳公子,你不但得病了,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病。”
  “什么?”
  “常去青楼勾栏,还能得什么病?当然是花柳病咯!”
  “什么?”
  柳瀚义一下子脸色惨白,他惊恐的看着凤天澜,“你少胡说八道!”
  “我不但没有胡说八道,我还告诉你,这种病一般人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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