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节富裕的德国

  汉斯上校的这个回答说实在的,直接把方展博给吓着了,他是知道德国人发了横财的,整个欧洲都被德国人给抢劫了一遍,欧洲的财富是整个世界聚集起来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各种贸易,欧洲把全世界40%以上的财富全部都运送回来了,其他的放在他们的殖民地地区,而德国人抢劫了他占领国内的70%以上的财产,德国人发财是肯定的,但没想到德国人竟然是发财到这个程度,竟然是要直接提升20%的价格,要知道自己还没有开价呢,这20%是你提出来的,我可没承认这个事情的,要是我承认的话,那就是这个价格的。
  “对不起,汉斯上校,这并不是价格的问题,我们双方之间的友谊要完全超越这些经济基础的,从我们地方政府跟你们德国人合作开始,想想我们给你的任何一种交易有没有超过市场价格呢?这样对我们的友谊是一种侮辱。”方展博演戏的这个本事,也绝对是一个影帝级别的,察哈尔地区出来的这些外交官演戏的能力都比那些电影明星要强的多,这一点毛远山都是自愧不如的,这家伙现在愤怒的说道,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要提高价格而已。
  “对不起,方先生,请允许我向您道歉,刚才我实在是太着急了,你也知道的,我们跟英国人的仇恨已经是持续了几十年的时间了,英国人在欧洲大陆上一直推行的就是孤立政策,原本我们跟法国人并没有那么大的矛盾,是英国人站在我们中间,把双方挑拨起来,才形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争,这些战争当中消弱的就是法国跟我们德国人,甚至是其他国家的综合国力,而英国人站在一旁,慢慢的扩展自己的势力,他们所谓的那个日不落帝国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就是通过挑逗其他的国家内斗,转而他自己集中实力经营各种殖民地,所以说我们德国人必须要在这一仗上打败英国人,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德国人才是欧洲的霸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我才说错话了,希望可以原谅我。”汉斯上校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经济基础的确是能决定上层建筑,但有的时候你说出这些话来就是违背了双方的友谊原则。
  “没关系的,汉斯上校,只要是以后不这样伤害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可以了,我是知道你跟我们华夏人之间的关系的,就我们总指挥在给我的信中也经常提到你,说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对我们华夏人非常友好。”方展博说完之后就没有继续把这个话题往重巡洋舰上领,他是非常明白应该怎么谈判的,你说出来跟我说出来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问题,如果我说出来,就好像我求着你买我的重巡洋舰一样。
  看到方展博没有提这个问题,汉斯上校自己算是坐不住了,方展博有足够的耐心在这里等着。
  因为她们国内现在已经是跟美国人接上头了,一些机械设备什么之类的东西全部都可以从美国进口,所以德国这边,就变成了华夏的一个商品倾销基地,而不是一个进口基地的,最多也就是进口一些比较尖端的技术就是了,可现在德国的这个情况,你就是找他进口什么他也不可能给你,他的全部国家能力,都放在战争上了。
  “方先生,虽然我知道我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有些冒昧,可我为了我的祖国也得提出这个问题,我们的海军唯一能够快速增长实力的办法就是在你们察哈尔地区购买大量的海军军舰了,价格方面我不想再多说了,你只要明白我的这个想法就好,我希望可以全部购买下这八艘重巡洋舰。”思量再三,在个人友谊和国家利益面前,汉斯上校作为一个爱国者还是选择了后者,就算是得罪了方展博,他也必须得争取这个事情。
  如果能有八艘重巡洋舰加入德国海军的话,那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虽然不能取得压倒性的优势,局部优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方展博的脸上露出了一些不怎么耐烦的样子,这个时候他挥了挥自己的手,走向了自己的汽车,什么话也没说。
  上校先生感觉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着急了呢?方先生已经是说了,他们刚刚组建的海军也需要这些军舰的,我知道我们的海军也需要这些军舰,可是如果影响了方先生对我们的感情,以后的事情可很麻烦的,这位方先生应该是很受那位总指挥的喜爱的,我知道您跟总指挥是好朋友,但是有些时候说话还是迂回一点比较好。”汉斯上校的副官一直都跟着他,在国内的时候也见识到了汉斯上校跟毛远山之间的友谊,可华夏人不是有句话吗?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位方先生就是小鬼儿?
  在德国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派汉斯上校直接到华夏去了,所以这样的交易只能是找这位方先生谈判了。
  “为了我们的国家利益,只要是有一点可以做到的地方,我们都是需要努力的,哪怕是失去个人的再多东西也不能跟我们的国家利益相提并论,这八艘重巡洋舰对德国海军来说就是救命稻草一样,现在英国海军不断的从全世界各地返回来,每一天他们的军舰都会增加一部分,如果多给他们一天的时间,我们将来面临的压力就会更加巨大,为什么空军每天损失将近五十架作战飞机还在不间断地对大西洋航线进行轰炸呢?就是不希望英国的海军集结起来,如果他们的海军集结起来的话,我们要登陆英伦三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这对于我们整个德国的计划来说,将是一个非常致命的打击。”汉斯上校无奈的说道。
  这就是人最无力的事情了,明明知道事情的结果,却没有办法过去阻挠它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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