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两败俱伤

  两者精彩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神仙打架。
  各种灵力和真气撞在一起,夏篱落开始认真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有了这么大的敌意。
  她尽了自己的全力,也还是没办法站到这个人的上风。念落只是越来越生气,也越来越无所顾忌。
  所有的灵力打了出去,他原本便没有恢复完全,只是现在透支严重。
  两人都筋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她还是受不住吐了一口血。念落见着,突然清醒过来。
  可惜已经迟了,他正要伸手。那边已经宣布了第一名了,白清也急急忙忙的过来,辰溪跟在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蹲在了夏篱落的旁边。深怕她回出什么事情来。
  辰溪也看到了旁边的念落,微微停驻下来,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他总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念落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有了辰溪在,夏篱落她,便不会怎么样了。
  而他也可以放心了。
  白清在后面拉扯着他的袖子,辰溪回过神来,看着他将夏篱落扶起来,三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回了房间,白清便被辰溪给支走了。两人坐着,夏篱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现在倒是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受了一些轻伤而已。
  “夏篱落。”他突然异常严肃的看着她,夏篱落一顿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应了一声,又回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来。
  辰溪认真的说道:“我怀疑那个念落,可能就是王爷。”
  她正捏着自己身上酸软的地方,突然听到这句话,差点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抬头来,惊愕的看着对方,而后又笑着摇头,坚定不移的说着:“不可能的。若是真的是林清轩,他肯定早就过来寻我了。”
  辰溪也觉得奇怪了起来,只是对于自己这个猜想,他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出来。
  去说明那个人是林清轩,那个人不是林清轩而是另有其人的。
  白清进来,两人默契噤声。他倒是欢喜的过来,手上端着一盆热水。
  放在一旁,而后过来想要替她擦洗伤口,却被夏篱落给拦住了。
  三个人僵持了一会,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辰溪回头望了一眼,又看着他们,说了一声:“我去看看是谁。”
  等着门开了,便是一身暗红色的官袍,脸上白净,没有任何的体毛。
  “你是……”辰溪延长了声音,上下打量着这人。
  那人笑着,温声问着:“请问夏篱落小姐在这儿吗?皇帝派奴才带了旨意过来,想要邀请姑娘去参加明日的晚宴。”
  “喔……”他将位置让开,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进去。站在夏篱落的面前,白清一愣,脸色理科臭了起来。
  夏篱落刚才便已经将他的来意听得一清二楚,而今还不等他开口,她便应了下来。
  小公公自然是满意,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公事公办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三个人坐在一起。桌子上茶雾蒸腾,熏得脸上浮起了不少的水雾。
  “晚上……”夏篱落抬头望着他们,一个两个都不说话。
  晚上有什么事情,白清抬起头来,默默说着:“要不然,我去看看飞马还在不在?”
  “嗯……”辰溪点点头,望着他们这个模样,懒懒起身,然后就出去了。
  飞马那边需要准备着,辰溪也跟着寻了由头回去。
  夏篱落望着他们这个模样,一时间倒是没说什么好。
  等着人都出去了,才揉着自己的脑袋,慢腾腾的回了床上躺着。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总觉着心里有些不太踏实。白日里,那人下了狠手,却不是朝着她的要害而去的。
  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她这想不分明,只觉得心底里空荡荡的,又沉赘着。
  总之,这样的感觉有些不太好。
  起身,去将窗户打开。底下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而后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惊了惊,而后追了出去。
  那人身影快到不可思议,每次离开时,总觉得地上留了一条黑色的影子来。
  她吃力的追着,前面的人却又像是在逗弄着他了,夏篱落望着他,又一次提起了气力,飞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碰着了什么事情,几个腾飞,几个落下。那人的身影彻底的不见了。
  夏篱落也不知道,落在屋顶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地方。头顶上的圆月开始慢慢从云朵之中浮现出来。
  皎洁的月光印照在她的身上,她转身就看着离着自己有十万八千里的窗户。
  一时间,她都忍不住绝望起来。
  慢腾腾的往回走着,倒也不多远。只是这般来回折腾着,谁也不知道还要得多远到。
  等回了房间,她便瘫倒在床上,沉沉谁去。
  皇帝宴会摆在御花园中,四周灯火通明,头顶还有孔明灯在。
  等着他们到了,一行人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了。夏篱落同他们一起下来,朝着宫门口过去。
  辰溪跟在身后,望着这繁华的模样,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身子,得瑟着。
  这倒是客气,只怕这其中也不简单。
  进了大殿之中休息,便看到了不少的人。参加比赛的决胜者,差不多都在这边等着了。
  目光一转,在这里环视一圈之后,并未看到他的身影。
  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失望了。
  念落不在,若是在他还能去问问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眼底不由得带着一丝的失望。
  倒也不是他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皇家的请帖自然也是送了过来,他闻言便去找了珠心,看着她手上的东西,眉头紧缩着:“请帖?”
  “这是师父的。奴婢这就是过去还给师父的。”
  她将东西拿远了些,念落拿不到。他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人,珠心咬了咬牙齿,应声道:“之前坏了师父的好事,还落得一身重伤。师父吩咐过了,在你没好之前哪儿都不能去。”
  “说是我一定要去么!”他坚持着,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朝着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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