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你来爱我[竞技] 完结+番外_

  但即便如此,苏宇不能慢,霍雪凝也必须追。
  这套节目本身在制定的时候,对速度就有要求,上一世编排的时候,苏宇的力量已经很强,冰上速度就很快,小燕儿比如今的霍雪凝足足重了二十斤,所以也是女选手里有名的大力选手。本就是量身定做,冲速度和震撼的节目,霍雪凝会有些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
  最近为了增加力量,霍雪凝甚至被迫增肌,每天都要吃不少牛肉,天上掉下“优质节目”这种事并没有那么幸运,霍雪凝和苏宇不够契合的地方早就已经出现了。
  因此。
  每次苏宇陪霍雪凝练一个小时,霍雪凝累得脸都白了,必须要下场休息,苏宇却像是在放松一样,回头还能在冰上练单人,四周转说来就来,毫不含糊。
  苏宇的体力,是真的很好很好。
  一下午的时间,霍雪凝和苏宇就一起练了一个小时,剩下的都在自己练接续步,练合乐,就这样也累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等到了训练时间快到的时候,苏宇又和霍雪凝搭档走了几次,下了冰的苏宇生龙活虎的,霍雪凝累得一点儿不想动。
  经历这次的波折,霍雪凝虽然瘦下来后让苏宇可以完成双人滑的抛举动作,但是霍雪凝的体力也被影响很大,想要短时间追上来是不可能了。
  只能说自由滑最多的4:30分钟的比赛,咬咬牙拼命的滑下来而已。
  今天训练结束,可以说这个赛季的训练也就结束了。
  明天他们将会出发,远征h国,“世锦赛”的结束也就代表了这个赛季的结束,能在“世锦赛”上拿下的金牌,才是真正含金量最高,被官方认可的这一年的世界冠军。
  “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对于每个选手都很重要。
  ……
  畈圭五月错过了“大奖赛”的总决赛,便将时间都用在了打磨自由滑新的编排步伐上,这段时间他是前所未有的用心在训练,最后的结果也比前面大半个赛季的训练期进步更多。
  他提前一天就出发了,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被本国记者拦下,采访他对这次“世锦赛”的期待和展望,畈圭五月这样对媒体说道:“这次我静下了心,用出了全力,最后的结果没人可以断定,但是我必须要感谢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找回了当初第一次参加世界大赛时候的初心。只要初心还在,我相信我一定会不太差。”
  提摩太也选择了提前一天出发。
  上次大奖赛的失利,不但让他前期投入炒作的钱打了水漂,甚至他糟糕的表现,让很多粉丝对他产生了质疑。他的代言商也很不满意他的发挥,虽然并没有明说,提摩太却知道,如果这次的世锦赛他再滑不出一个好的水平,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代言就会换人了。
  提摩太请的“数据公司”曾经在网络上炒作提摩太是贵族出生,从小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随后父母任由他发展自己的爱好,一路支持直至他成为如今世界最著名的花滑选手……都是假的!
  提摩太就是出生在普通家庭,父母倾其所有为他请教练买装备,直到他出名后,家庭的环境才得以改变。因而提摩太向来很关注自己的花滑成绩会为自己带来多少利益,错失的代言会让他遗憾很久,花费了半数的身家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更是让他耿耿于怀。
  出发前,他的教练不太高兴地说:“你最近的训练状态很糟糕,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去做了,比赛才是关键。”
  提摩太没有说话,过于高挺的鹰钩鼻子让他沉默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过于的阴翳,琥珀色的眼眸不但没有淡化他五官的狠辣,反而因为不悦的情绪让他的目光有些微微的狠厉,好一会才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这次我会更认真一点。”
  “不要再炒作流量。”
  “好。”
  “认真比赛。”
  “好。”
  “还有……不要再去想果戈里、马丁莱特,以及苏宇。”
  这一次提摩太依旧点头回答了“好”,但是眼底的厉色却不降反多。
  易博尔虽然没有提前出发,但是在这天的晚上却突然联系了苏宇,开口就惊讶地问苏宇:“你要去滑双人?我以为我听错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你是想要把冠军让给我吗?”
  苏宇说:“不,冠军是我的。”
  易博尔笑了:“你是想说,你滑了双人还想要拿男单的冠军?是谁给你的自信?”
  苏宇也笑,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字一顿慢条斯理的,发音格外地标准:“不如我们到赛场上再看。”
  易博尔说:“好吧,你是想要和我打赌吗?好吧,来吧,多少钱?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要帮你们国家的双人滑拿名额,不如我们就赌在你可以拿下名额的前提下,男单能够滑出多少名吧。”
  苏宇说:“我觉得我应该赌我会拿冠军。”
  易博尔哈哈地笑:“来我的俱乐部外训的机会,我赌你双人滑名额都拿不到。”
  苏宇说:“去你的俱乐部?‘天使’?我似乎并不感兴趣。”
  易博尔说:“当然不止,‘天使’作为全米滑冰俱乐部老大,最近正策划一次全世界性质的俱乐部聚会,你知道一个单人节目的商演费是多少吗?”易博尔说出一个数字,嘿嘿地笑道,“我可以把赚钱的机会让给你朋友,但是你呢?敢拿出什么来?”
  苏宇垂眸,国家的体育机构不同,像他们这种国家培养出的运动员手里能够掌握的资源并不多,况且苏宇如今只是有名气,他的价值暂时还没有达到与他名气匹配的程度,与资本互动的太少,他实在很难拿出与之对等的赌注,最后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一件事吧,合理范围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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