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不是故意就是有意
但是谁让人家是老大呢?
“看样子,本座这些日子的知识都白教了!肖落雪,下课之后给本座扫院子!”
于是乎,准备好了跟雪夕颜替换身份,趁着结界还没布下的时候准备下山看离而的计划就那么泡汤了。
拂灵只觉得冤……
第二日,拂灵小心应付,本以为是有惊无险一日,谁知道,走到了走廊上,手里托盘里端着的墨汁静不受控制的洒在了人家国师大人一身雪白的袍子上。
于是乎,第二日,拂灵就被帝冥夜扣在院里洗衣服了。
拂灵一双极少动怒的双眸种染上怒意:“国师大人还当真是好手段啊,这样的事情还打算来几次?”
若不是帝冥夜一直装的像模像样,拂灵都要以为这个帝冥夜早就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每当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丝疑惑的h时候,这家伙就会无比严肃,非常不近人情的打破你心底的疑惑。
“本座这袍子可是世间少有的天蚕丝制成,穿在身上宛如流水清风丝毫不会有任何重量。”
“五小姐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拂灵正放在木盆中,整个人大力的搓揉着对方都衣袍。
将心里都怒意都发泄到了袍子上,本想着,你这个人我叶拂灵虐不过,你的衣裳就该让我揉捏搓扁一顿。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谁知一旁的帝冥夜手撑着下巴,一双潋滟的双眸含笑望着自己说出了絮絮叨叨的一通话。
他的模样似是十分享受拂灵此刻的状态,整个人的心情不错的样子。
拂灵则是缓缓放轻放慢了手下的力道,这么一句明白话谁会听不懂?
无非就是说,他那件袍子是稀有物,让自己小心点洗。
“小丫头,看你这样子是心中有气,不如跟本座说说为何生气啊!”
拂灵皮笑肉不笑的搓衣服:“国师大人真的是像多了,落雪怎么敢呢只是心里有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呢?”
帝冥夜好心情的勾唇,她坐在木墩上挫衣服,他便蹲在一旁看好戏。
“说来听听。”
拂灵一把放下手里的衣裳,湿漉漉的双手叉腰:“落雪就是觉得奇怪了,以国师大人的实力,衣裳脏了直接用清洁数弄干净便是,为何……非要落雪洗呢?”
帝冥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哈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座就是觉得总是用灵力多没意思啊。就像现在这样,本座在旁边瞧着,五小姐用力的挫着衣裳,这样的光景岂不美哉?”
美……美哉个鬼!
拂灵压下心底的怒意,不知为何,帝冥夜这张欠扁的嘴脸总是很轻松的就能惹怒自己。
分明拂灵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但偏偏就是忍无可忍……
撕拉——
帝冥夜嘴角笑意一僵,双眸施施然落到了盆里的衣裳上,而拂灵,微微一笑,举着自己手中被自己一扯两块的袖子。
“实在是抱歉,国师大人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帝冥夜嘴角一抽:“不是故意便是有意。”
拂灵正准备说些什么,只见帝冥夜指尖一勾,手中的衣裳飘飘然的飞到了他的掌心。
本是湿哒哒的衣裳,到了帝冥夜手中却自然而然的便干了。
帝冥夜双眸略带可惜的盯着自己衣裳被扯的袖子,摊开掌心:“说吧,本座这件衣裳五小姐打算如何补偿?”
拂灵疑惑的蹙眉,她当真力气那么大,将人家的衣裳给撕破了?
“我……”叶拂灵压下心头的气,“落雪可以陪给国师大人……”
这句话说出口,帝冥夜便一双眼眸含着戏谑盯着拂灵。
随后,缓缓站起身子,一手拿着衣裳,另一只手则是顺手揪住了拂灵高高挽起的袖子。
“走……本座教你一个好方法。”
拂灵被迫从木墩上站了起来,又被帝冥夜拎小鸡似的拎到了寝殿内。
来圣灵院半月之久,这是拂灵第一次踏足帝冥夜的寝殿。
这里的一切布置和国师府的很像,就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一样的,淡紫色珠帘垂落,相互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拂灵忽然间感觉一抹熟悉感涌上心头,她清澈的双眼看向帝冥夜,男子只是手指着前面的椅子,对着她开口道。
“给本座缝好了。”
拂灵略惊讶的挑眉,她现在严重怀疑帝冥夜就是在故意为难自己。
“国师大人当真要我缝?”
拂灵不是无所不能之人,她前世虽然是教官,但是从来没有握过针线。
况且缝衣服……
帝冥夜缓缓点头:“自然,本座这件衣裳可是价值连城,就算是三个你合在一起也未必能够赔得起。”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它缝补好,别告诉本座你不会缝补衣服。”
拂灵微微咬唇,她记得肖落雪最爱做针线活,以前在她的屋子里拂灵还看到了不少荷包,绣花手绢什么的。
按理来说,依照肖落雪的手艺,缝衣服确实不在话下,若是自己说不会缝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也难免让人怀疑。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将衣服给缝好……
拂灵敛去自己脸上的一抹惊讶,答应道:“好啊,既然如此,还望国师大人稍等片刻。”
片刻的功夫,茶桌上就摆放好了一套针线工具。
帝冥夜的衣裳也整齐放在了篮子里。
拂灵开始穿针引线,怕帝冥夜看出端倪,正要用身子阻挡他的视线,可男人却忽然间转身,像是知道了一般缓缓踱步走了出去。
而且帝冥夜出去之后,好大一会功夫都没有回来。
拂灵本想着趁这个机会溜了,可没想到帝冥夜在周围设下了结界,显然,自己只要有了想要破结界的想法,就一定会惊动帝冥夜的。
最后拂灵只能在小院里晃悠了一圈之后回到了房间里,她方才费了好大功夫穿针引线,现在想着该如何下手。
这应该是不难的,但拂灵却拽着帝冥夜那一件宽大的袍子左右为难,看了片刻。
这才缓缓下手,这种事情当真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