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药……苦吗?
毕竟,肖家大房的香火不能因此断了。
凌云这边一门心思的想着这件事,但叶拂灵却开口道:“嫂嫂不必如此悲观,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希望,只不过你这些年吃了太多避子汤,伤了身体。”
“日后便按照我的吩咐按时服药,注意调理身子,想必你还是会有孩子的。”
凌云大喜过望,忽然间点了点头:“好,谢谢月姑娘,不管如何,哪怕是一线希望我也不会放弃,我一定会好好吃药,让自己能为自己心爱之人生下一个孩子。”
作为女人相夫教子,守在自己心爱之人的身旁,这样才算是圆满了。
想到这里,凌云唇角染上了丝丝笑意。
拂灵开始写药方,但是却还是忍不住,看到凌云唇角幸福的笑,问道:“嫂嫂,那避子汤……苦吗?”
凌云唇角的笑容凝固:“苦啊……怎么会不苦呢?我一向最怕苦了,但是只要想到,自己嫁给了一个陌生人我便觉得不苦。”
“每次喝药的时候,只要想到那个人对我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等我回来”那个时候,我便觉得再苦的药也值了。”
拂灵淡淡垂眸,这些年从林家出来的流言非语她听过了不少,又道:“你很勇敢,也很幸运。”
“是啊,幸好,我等到自己心爱之人来娶我,这些日子每天早上睡醒,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拂灵又笑了:“嫂嫂,你放心好了,你一定会幸福的。”
凌云淡淡抿唇:“好……”片刻之后,却又道,“月姑娘,你也要幸福啊……”
……
圣灵院开课了,但是却缺了两位授课先生,既然三线城瘟疫的事情已经解决,那他们也该回来了。
但帝冥夜闭门不出,说是闭关去了。
叶拂灵则是不知去向,就连幽月门弟子也不知动向。
雪夕颜又觉得忧愁了,风清扬路不停的开始逗她,但雪夕颜就是愁眉苦脸。
风雪苑也多了一个人的加入,这个人便是沈念,说是月姑娘的徒弟。
但雪夕颜却不信,在三线城的那些日子整日里事情实在是太多,她都来不及去细细得去问一番。
但是却亲眼看到姑娘带着这个人一起从山里回来了,所以她这才将这人收留在了这里。
好在在圣灵院的时候,几个人见过面,接触过一些,算不上陌生。
“小阿颜啊小阿颜,月姑娘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看看你,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雪夕颜冷着脸:“我有什么事情是好操心的,根本就没有必要的事,你也不必在这里如此讨好我。”
“我……”风清扬张口,刚要说什么,却忽然间瞧见门口一女子端着茶水小心翼翼的进来了。
这是怜香,风雪苑的侍女,大家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算不上是陌生。
怜香一双眼细细的打量着风清扬,当风清扬朝着那人看过去的时候,怜香则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咦?怜香啊,你低着头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而且你那小脸蛋儿红红的,该不是生病了吧?”
风清扬张口说话,怜香慌乱的低下头:“风公子,莫要取笑怜香……而且,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忘了吗”
一句话,风清扬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
雪夕颜则是抬眸,看着风清扬。
“怜香,你说什么呢?饭可以多吃,但是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你知道你乱说话的后果吗?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说什么呢?这丫头!”
怜香小脸一红,眼底染上泪珠。
“风公子,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可现在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你怎么能这样呢?有胆子做那种事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您真的,好无情啊!”
风清扬直呼冤枉:“天地良心,怜香啊,你这话当真是说的越来越糊涂了,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了吧,什么叫有胆子做那种事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我做什么了让你这么说我!”
怜香咬牙切齿,一跺脚,将手中的茶壶放到了桌子上,惨兮兮的含着泪水看了雪夕颜一眼。
随后,跺脚跑了出,跑到了门槛,一只脚刚迈过去,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形停下,扭头对着风清扬喊了一句:“既然你没胆子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那么你就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的看看,看看那里究竟留下了什么痕迹,我想你……你看到了就会明白。”
一句话利落说完,整个人瞬间跑没影儿了……
雪夕颜缓缓直视着风清扬:“风公子,你和怜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交情,看你们两个这关系交情不浅,究竟是什么时候结识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深厚的友情,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风清扬抿了抿唇,有些心虚的眼神闪躲,他这几天总觉得心里不安,像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可是当他回忆着细细去想的时候,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把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小阿颜,你看看你……这小丫头刚胡说完你又开始胡说了,我跟她没有什么交情,我都不知道她是谁,就是知道她的名字而已,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可能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胡说?”雪夕颜起身,朝着风清扬深深看了一眼,“既然是我和她在胡说,你跟她又没有什么深的交情,那她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让她一个小姑娘羞愤至极呀?”
风清扬说不上话了,心中措词片刻,一咬牙:“这样吧!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就去房间里看看究竟有什么痕迹能让我记起来,反正我清清白白的,你这是冤枉了!”
雪夕颜淡淡挑眉,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而已,很不爽……
当下便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朝着风清扬的屋子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