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260.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就在这里睡

  男人那低沉的嗓音与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气息,一起钻入了风倾语的耳朵里,让她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
  “谁年纪大?”她不悦的嘟起嘴,抬眼瞪了瞪他,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却被他霸道的紧紧搂着。
  “你呀,还不承认,你聪明的话,就乖乖的嫁给我,要不然你年老色衰了,除了我就没人要你了。”金逸晨的心情似乎很好,唇角一直上扬着。
  “谁说我没人要?”风倾语不甘示弱的顶回。
  “谁敢要我金逸晨的女人?说出来听听。”金逸晨危险的半眯起眼。
  “说就说,别忘了岑宇……”风倾语被金逸晨霸道的态度给气到了,她几乎是不经大脑就吐出了岑宇这个名字,下一秒,感觉到一股冷冽的目光向她射来,她吓得马上闭住嘴,但,还是迟了,话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了。
  金逸晨的身子顿时直了起来,把风倾语拉离了自己的怀抱,幽沉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
  “原来你一直惦记着这个家伙。”他冷凝的语气带着一股浓重醋味,是的,他是吃醋了,该死的吃岑宇那个混蛋的醋。
  “没有,我只是脱口而出说了他的名字。”风倾语知道自己踩到老虎尾巴了,连忙解释着,但,貌似那个正在吃醋的男人听不进去。
  “就是脱口而出说了他的名字,证明他一直在你心里。”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是在无理取闹。”风倾语有一种跳入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金逸晨,对付海说:“付海,先送我回我家。”
  付海不敢吭声,也不敢出声答应。
  “不用管她,回金公馆。”金逸晨霸道的沉声说。
  “停车,我自己坐车回去。”风倾语赌气的往车门那边移去。
  “付海,你开你的车,把你的耳朵给我闭上,什么不该听的不该看的,都给我忽略掉。”金逸晨声音仍然霸道不改。
  开着车的付海一脸无辜,不禁冒了一头冷汗,听了金逸晨的话后,他伸手按了某个按钮,一道黑色的屏障缓缓的升起,把车头与车后座隔开了。
  “喂,付海,我让你停车。”风倾语见状,不由恼怒的大喊着。
  “他是我的人,不会听你的。”金逸晨凉凉的勾起唇,坏坏的朝风倾语靠过去,倾着身凑到她面前。
  风倾语本能的挪着身体,靠向了车门,她嘟着嘴,生气的瞪着金逸晨。
  车子在快速的前进着,路边的一道道路灯,透过玻璃,忽明忽暗的打在金逸晨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危险又邪恶。
  “躲我做什么?”他不满的开口,伸手圈上她的腰肢,霸道的把她再次拉入怀里,紧紧的搂住。
  “金逸晨,我不跟你回金公馆,大晚上的我跟你回家,让你妈跟你的家人看到,这多不好意思呀。”风倾语蹙着秀眉抗议着。
  “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更何况我都拉下脸皮跟你回家那么多个晚上,总该轮到你跟我回家了吧,再说了,金公馆那么多房间,又没叫你跟我一起住。”
  金逸晨低沉的嗓音,混夹着淡淡酒香的气息,正在瓦解着风倾语的意志力,她盯着他那双深邃而闪着暧昧的眼眸,心头不禁有些迷乱。
  “风倾语,我们结婚吧。”金逸晨在深深的盯着风倾语一会儿后,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风倾语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脑子被人投了一颗炸弹似的,乱哄哄一片。
  他是说结婚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呀?
  是怕她不愿意跟他回家吗?
  其实,金逸晨也被自己的话愣到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曾经想过,他向她求婚的话,一定要浪漫,要难忘,而不是向现在这样子,连个戒指都没有准备。
  后车座里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中,他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对视着。
  风倾语的脑里突然闪过了金娉婷不久前才说过的玩笑话:要是我哥向你求婚的话,你要爽快点答应……
  那她现在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不管了,先看看金逸晨怎么说吧?
  “小语,对不起,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就开口跟你提结婚的事情,是因为我心里太想跟你在一起了,所以,那句话就情不自禁的出口了。”金逸晨一改霸道的本性,深情的向风倾语坦露着自己的心声。
  说实话,风倾语的心情是激动的,心跳一直在怦怦的狂跳着。
  也许是狭窄的车后座气氛太过暧昧了,导致她莫名的有一股兴奋的情绪在心底泛滥着。
  “我不在乎那些身外物,我在乎的只有你。”她盈盈的水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小语……”金逸晨的唇角愉悦的扬起,他猛然低头,捕获了她的柔唇。
  其实他们两情相悦,本来就有着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心,所以那些什么求婚仪式他们都不在乎,他们更在乎的是对方。
  车子一路前行着,金逸晨也一路吻着风倾语,直至到了金公馆的门口,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两个人在车子里坐了片刻后,待气息都平稳了一些才下车。
  风倾语不是第一次来金公馆,对于金家的人,她也非常熟悉,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特别紧张。
  也许是大晚上跟金逸晨回家的原因吧,她跟金逸晨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就这么跟他回家了,总有点不太合适。
  “走吧,进去。”金逸晨拉着她的手,就要走进去。
  “逸晨,这样不太好吧。”风倾语有点慌乱。
  “没事,我带女朋友回家而已,哦,不对,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金逸晨勾唇,愉悦的笑了笑。
  “逸晨,是你回来了吗?”突然,陆羽心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是的,妈,我把小语也带回来了。”金逸晨拉着了风倾语走进家门。
  “是吗?小语也来了,快进来吧。”陆羽心的声音透着惊喜,风倾语是儿子的救命恩人,现在又跟儿子在一起了,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都喜欢。
  况且,风倾语确实很讨人喜欢。
  “阿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陆羽心的亲切让风倾语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小语,不要那么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要说打扰,是逸晨先打扰你们的。”陆羽心拉着风倾语的手走进了客厅。
  “是呀,我妈说得对,我们都是一家人。”金逸晨勾着唇,暧昧的朝风倾语眨了眨眼。
  陆羽心拉着风倾语聊了一会话后,看到时间实在不早了,她才放开风倾语,先回房间去了,刻意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金逸晨带着风倾语上了二楼。
  “娉婷的房间在哪里?我今晚就睡她房间就好了,又或者随便安排一间客房给我吧。”风倾语转头,很认真的看着金逸晨。
  金逸晨不以为然的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说:“这是娉婷的房间,你就睡这儿吧。”
  “嗯。”风倾语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金逸晨幽深的眸底闪过了一抹邪恶,走进门边打开了灯光,然后站在门边等着风倾语进来。
  他故意只开了昏暗的灯光,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朦胧中。
  “灯怎么这么暗呀?”风倾语走了进来,秀眉轻蹙,突然,她走了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劲,房间摆设都充满着阳刚的气息。
  “这不是娉婷的房间。”她回头询问金逸晨,突然对上他唇边那抹邪笑时,她眼里闪过了恍然。
  “你骗我,这是你的房间,对不对?”风倾语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走。
  金逸晨是早会预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的,他比她更快一步的把门关上,然后回身抱住了正好走到门边的她。
  “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就在这里睡了。”他勾着邪魅无比的唇角,凑到她耳边暧昧低语,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圈在她纤细的小腰上,让她的身体与自己更加的贴近。
  “金逸晨,你个坏蛋……”风倾语气极了,她握拳捶打了两下他结实的胸口,嘟起嘴瞪着他,又说:“你快放开我了,我不要跟你睡在同一个房间。”
  “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怎么换个地方你就不愿意了?”金逸晨灼热的目光微微垂下,盯着那张因窘迫而泛着红晕的小脸。
  在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他觉得她今晚真的特别漂亮,那双水眸波光流转,长长的毛微微卷翘着,秀气的鼻子很漂亮,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更是迷人,像是诱惑着他去尝试她的甘甜似的。
  再往下,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正好看到她裹胸的礼服外的美好风景。
  “这怎么一样,这里是你的家,你妈也在。”风倾语微微挣扎着。
  “我妈不是睡了吗?她又不知道你睡在哪个房间?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她恨不得我马上就把你的肚子搞大,给她生个孙子……”
  “金逸晨,你闭嘴。”风倾语听到金逸晨越说越过份,小脸顿时红到了耳根,生气的朝他低喝着。
  “好,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金逸晨勾着唇,话说到一半时,突然低头,准确的吻上了风倾语的唇瓣。
  “唔……你别……啊……”风倾语挣扎着,突然感到背部猛然一凉,身上礼服的链子被金逸晨拉开了,突来的凉意,让她不由惊呼出声,但,很快她的声音被男人霸道的逼了回去。
  这一晚,风倾语再怎么不情不愿,还是被金逸晨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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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也许是因为身处在金逸晨的家里,风倾语睡得极其不安稳,她很早就醒来了,看到身边的男人还在睡,她便悄悄的想先起床。
  结果她的身子才动了一下,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又霸道的把她搂了回去。
  “喂,你放开我,我要起床。”风倾语又急又气,转头瞪着仍然闭着眼睛的男人。
  “急什么,再睡一会儿。”金逸晨低低的呢喃着。
  “你不急我急。”风倾语哪里能安心睡觉。
  金逸晨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表,半眯着眼看了一下,才六点半。
  “你这个时候起床,早餐都没做好呢。”
  “那我就帮忙做早餐呗。”
  “不用你做,有佣人,乖,再睡半个小时。”金逸晨不由分说的霸道桎梏着她的腰身,再次闭起了眼睛。
  风倾语扁了扁嘴,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拗不过金逸晨这个霸道的男人,认命的躺着不动,气得牙痒痒的瞪着天花板,生着闷气。
  金逸晨微微睁眼,瞄了一眼生闷气的她,勾唇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吻了下,安抚着她说:“放轻松,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相信我,嗯?”
  男人低低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沙哑,很是性感。
  也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了,风倾语烦躁的心情竟然慢慢平复下来了。
  “那好,就再多睡半小时。”她嘟着嘴,往他怀里钻了钻,闭起了眼睛。
  女人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金逸晨的身体瞬间紧绷,他不由苦笑了一下,也许不是再多睡半小时,是煎熬半个小时。
  要不是看在昨晚把她折磨了几次,现在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所以他只好自已折磨自己了,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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