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实在难受就咬我一口

  司徒墨知道蜘蛛毒很多种,之前看星星就弄了好几种回来。昨晚的那个山洞有毒蜘蛛一点都不奇怪,可是,他对毒了解的不多,只能求助地看向朱丽华:“那你来看看,上哪找解药?”
  朱丽华假装好意地上前查看了一下伤口,然后说出了几种不好找的药,说完之后憋了憋嘴说道:“看看她运气怎样了?这些药不一定能够找得到。”
  “那你告诉我那些药的特征是怎样的?”司徒墨着急地问道。
  朱丽华也不吝啬,把那些药材的特征都说了一下,安然也都记了下来。不过安然觉得那么多人都在洞里,为什么只有她被咬了,显然这不合逻辑。
  她什么也没说,手上沾了伤口上的浓水,她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味道有些熟悉。
  而,刚才朱丽华说的那些药,好像有几种根本用不上,另外两种比较重要的却没说,这女人一定是想要做什么?
  司徒墨听完朱丽华的话之后拉着安然往前走,一路上他们倒是找到了一些药材。安然则是偷偷地收起了两种她觉得有用的药材,等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她把找到的药草挑了出来,能用得上的用石头捏碎之后把里面的汁水涂抹在脸上。
  老五早就看到了安然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他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靠在石壁上睡了。今晚他是睡上半夜,他要趁机多睡一会。
  “怎么样,感觉还那么痒吗?”司徒墨担忧地看着安然。
  安然摇了摇头:“好一些了,不过还是有些刺痛,没那么快的,这种蜘蛛尿很麻烦。”
  “原来你也知道药理啊?”朱丽华有些吃惊的同时,担心自己的小心眼被发现了。
  “还好吧!”安然简单地回了三个字,不再理会地靠在那闭上了眼睛。
  司徒墨凑了凑火,安然往旁边移了移,一热皮肤就会不舒服,她只能宁愿冷着等在旁边了。
  司徒墨看她不舒服眉头紧了紧,心里其实也猜到是朱丽华动的手脚,但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上半夜还算安稳,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安然的伤口痒痒得难受,忍不住挠了挠,渐渐地就根本无法入睡了。
  “啊……”她低沉地叫了一声坐直了身体。
  旁边的司徒墨惊醒地走了过来,看着安然难受的样子,他回头朝睡着的朱丽华吼了一声:“朱丽华,看看你弄的什么药?”
  朱丽华被喊醒之后,懒洋洋地看着司徒墨,看着他对安然着急的样子,她心里居然更妒忌了。
  “急也没用,这种毒得好几天呢!”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没有止痒的办法吗?”司徒墨看着安然痛苦地拧紧了眉头,他真想为她受这个罪。
  “有啊,一直用冷水洗脸。”朱丽华出了个最简单的主意。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若是其他痒痒可以用得上,但是这种蜘蛛尿的毒,若是碰了水会扩散得更快。
  安然强忍着痛苦,难受地看了朱丽华一眼,这女人的心真歹毒,这是想让她伤口扩散。
  忍着!
  一定要忍着,只要忍着不挠痒,继续擦几天药就能好。
  这种蜘蛛尿的毒实在是太刁钻了,若不是记忆中找到了这些解药,她这半边脸多半是要烂了。
  “走,我们去水边。”司徒墨心疼地抱起安然走出了山洞。
  老五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看着两人出去之后,他回头看向姑奶奶问道:“不跟着吗?”
  “不用,他们解不了那毒。”朱丽华满心自信地说完,打着哈欠又睡了过去。
  老五见姑奶奶这么说,懒得再理会什么继续睡觉,朱丽华也累了,想着他们今晚该折腾一个晚上,也懒得理会地睡了过去。
  司徒墨抱着安然出来之后,安然低声说道:“不能用水洗,一旦洗了会扩散整张脸,忍两晚上就能好了。”
  “这么难受,一定是那个死女人动了手脚。”司徒墨真想回去把那死女人给活剐了。
  “别冲动,我们还得让她带着去找黑凤花。”安然摇了摇头,为了黑凤花,她必须要忍着。
  司徒墨则是觉得没必要再继续跟着朱丽华往前走,他表情纠结地说道:“黑凤花多半就在下游,我们可以自己去找。”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毕竟只是猜测,若是找不到呢?”安然也想过跟司徒墨开溜,但又怕猜测是错的。
  司徒墨知道朱丽华既然对安然动手了,以后肯定还会动手,安然现在失忆,估计很多药材也不记得,他们跟朱丽华继续待在一起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找不到就去找谢老爷子,他肯定知道哪里有黑凤花,总比被朱丽华折腾要好。”司徒墨就是不想再回去了,反正有大白带路他们不会走不出去。
  安然这才想起还有谢老爷子,或许谢家就有黑凤花,只是,谢老爷子那么多年没回谢家,也不知道谢家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啊……
  她痛苦地喊了一声,双手紧握住拳头,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挠伤口。
  司徒墨突然想起了一种叶子问安然:“那能不能找些比较凉的叶子敷敷,比如说薄荷叶子那样的?”
  安然认真地想了想,真想起了一种叫冰叶的叶子,只是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叶子长在潮湿的地方。
  “走,去河边看看,有一种冰叶,长在河边,叶子上四季上面挂着冰珠子,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司徒墨,大黑天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好,我们去!”司徒墨抱着安然继续往河边走。
  夜晚的河边给人的感觉更加危险,但是,为了找到冰叶,他们还是努力地沿着河边往下游走。
  走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一无所获,安然的脸更痒痒了,一双拽着拳头的手张开抬手就要挠。
  “不行,忍着点,实在难受就咬我一口。”司徒墨上前抱住了安然,看着安然脑袋上的汗水不停滑落,他的心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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