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九

  借着商议朝野内部纷争的由头,伏北将东厂的提督请来了容王殿。
  雨还很大,天上乌云密布的,好端端的满月之夜愣是被罩得一丝光亮也没有。道两旁的宫灯也点不起来,脆弱的火光才燃没几下就能被狂风吹熄。疾行在廊庑下的单淮已被骤雨打湿了半边身子,他抬头看了看前方径直把他往寝殿带的侍卫,冷哼一声,并未多做言语,心中却暗想这深更半夜的,天气还这么糟,容王自己连会客厅都懒得去,倒好意思把别人从大老远折腾过来。
  离殿门还尚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伏北突然停止不前了,他抬起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低声说:“劳烦厂公自己进去,殿下就在内殿等您。”
  这般轻薄怠慢让单淮冷冷瞥了他一眼,随后抬步走了进去。大殿的外间没有燃灯,黑漆漆一片只有东边门缝里漏出的一丝微光可做引路。
  他掸了掸挂着雨滴的衣袖,走上前,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便从里面听到了一些细微又急促的怪异声响。
  紧接着,一道清悦的说话声飘了出来。
  “嫩穴怎么这么湿……唔……很舒服吗……”
  单淮瞬间辨认出那是容王的声音。心中暗骂一声荒唐,他皱着眉头转身欲走,却被另一道响起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嗯啊……慢......慢一点......”
  娇娇莺啼宛如春水里融化的蜜一般甘甜,却让背对着房门的男人从头凉到了脚心。理智拼命告诉他脑中的猜测并不可能,双眸却因那不断拔高的呻吟而越发震惊。似要给自己一个解脱,他转回头又朝前靠近一步,眯着眼从门缝里看了进去。
  秦清璇羞红了一张脸任人施为,还心虚地闭紧了眼眸。弟弟已经明显转好的状态让她越发觉得此时此刻的交合不为救人,而是为了欢愉。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骗不了人,她是真的被弄得好舒服,半点不想让这场情事停下来。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弟弟的淫话就开始变多了,一会儿夸她水多,一会问她舒不舒服,下身的攻击也越发猛烈。
  带着湿濡热气的唇舌欲来纠缠,她含羞带臊地睁开双眸瞪了对方一眼,别扭的将脸偏到一边。
  一声巨大的惊雷响起,电光透进窗户,将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堂了几分。余光瞥见伏在她身上拼命耸动的腰臀曲线,秦清璇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耳边更是传来弟弟不带克制的呻吟:“阿姐......阿姐......年儿的精液都是你的......”
  不,不该是这样的。
  又是一道电闪雷鸣,刺骨的凉意乍然袭来,本该紧闭的内殿房门不知为何被狂风吹开了,门轴发出的吱呀声响让她慌忙抬头望去,随即便惊恐地撞见了那道果断离去的背影。
  长睫之下,瞳孔骤缩。
  秦月年死死扣住开始不断挣扎的姐姐,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地质问:“阿姐宁可我死,也要他的心?”
  身下少女泣不成声,只是不断摇头。
  “那我们做完好不好?”
  “什么都别想了,多累呀。”
  “阿姐看着我,看我眼睛,注意力放在小穴上。”
  ......
  一道道带着笑意的呢喃不带任何侵略性地渗入秦清璇的脑海,在这突如其来的绝望迷雾中给她铺出了一条“明”路。短暂的愣怔过后,少女像条蛇般开始用力盘紧这死活要与她纠缠不休的人,哀切的呜咽渐渐转变成毫无克制的呻吟。叫声响彻整个大殿,在这森冷的雨夜中显得放荡又诡异。
  秦月年颤着身子,快意万分地将第二波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连续两波浇灌让抽搐的花穴盈满了白浊,还有很多被挤出体外,抹得两人衣摆上到处都是。不知靥足的分身还硬挺着,他弯起漂亮的瞳眸,舔了舔唇,哑着嗓子撒娇:“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清璇眼角还挂着泪,双眼也无神,脸上却尽显媚态,口中不断催促着“还要”。
  内殿的烛火亮了好久好久,直到骤雨停歇,屋内的床幔还在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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