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她,我一定弄死你(微h)

  你女人和儿子?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这种胡掐的话也能说出来。”
  “我”
  留下的话,被苏瓷巴掌给堵了回去,秦鹤臣听的啪啪几声脆响,估计是打的狠了,传到他耳朵的时候,像是加了电一样。滥性地厮磨着每一处听觉系统,他觉得自己的脸上也跟着红,是重重羞愧的泛滥无减。
  凭着他没护好她这点,也该打。
  “我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想让我死,你就继续说。”
  “小乖”
  管中窥豹,抽丝见底,当着他的面,陆肆都敢这么侮辱她,可见在他缺席的其他日子里,苏瓷应是过的更加不好。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激动,乖啊,动胎气了,咱还得受罪。”
  “”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忏悔的话,没这个天杀地谴的,她能遭这么多罪?好好的秦太太叫他祸祸到匪窝里面,跟他个亡命之徒沆瀣一气去,带着肚子里的种一起受折磨,现如今倒是鸣金收兵,装起什么好人来。
  “你有什么冲我来,拿捏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机筒一侧的声音已经被他自动化为噪音,卷成团,空间距离这么骇人的远,总能叫他找到地方安放。
  那双适才还有些生机的眼睛现如今,已经是一盏带着缺口的搪瓷碗,他眼睛碰上去,就是赤姣姣的血。
  不忍,他凑过去吻她的眼睛,她躲过,又转着那天两人决裂时的眼神看他。
  本来已经淡忘,褪色的东西一瞬间从某个角落,絮絮飘过来,罩住他,是心惊的迟来惧怕。
  人一旦怕什么,就会想着做点极端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远者取近,近者更近,穷者取财,富者守固。
  装个样子,他摘下蓝牙来,顺手放到柜子上的时候,给手机调了个静音。
  那边听的见,这边听不到。
  骤然敞开的收音装置,秦鹤臣敏锐察觉到的同时,心里又开始酿挤出些许不幸的预感来,他也诡异地静下来,欲来的风雨中前,大抵都是如此的预兆。
  蒙住自己的苏瓷刚才才是真真切切地觉到,自己是回不去了。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什么都知道了,知道自己不止一次背叛他,知道肚子里的东西血脉掺杂。即便自己日后可以得救,还有什么立场可以回去呢?
  “姓陆的,你说话,听见没,说话?”
  姓陆的才没空理他。
  诸多闪现纷呈属于她的样子中,这个是最让他看不下去的,他做事向来极端,却见不得她把这种孤注一掷地极端用在他身上。
  给别人判刑的人,也会惧怕被别人判刑。
  钻进去,一口吃下那处柔软,脸上悉数的泪水匀开,压成平面沾到两个人脸上,就像现如今一样既成的事实,无自由的爱情牢笼,金丝样式,他和她处在其中,一端挑着。
  吃了几口,掀开繁复的笼罩,他带着她,终于重见天日,床随着他们的动作,暧昧无比的吱呀一声,破旧的,带着某种压抑狂欢的味道。
  这种氛围,成为刀,成为刃,成为剑,成为戟。
  刺破一切,包括秦鹤臣的血肉之躯。
  “陆肆,你想对她做什么?停下来,听见没?我叫你停下来。”
  “你要是敢碰她,我一定弄死你。”
  手机承受了余额的音量,恰巧震了一下,就是在陆肆褪下苏瓷裤子的时候。
  “媳妇,我渴了,喝点你的水,嗯?”
  “给你口,好不好?我喜欢吃你那儿”
  不等她回答,他的中指,就已经触上她敏感的内部,软柔处,酸麻夹杂着诧异的疼痛传来,扣住的地方拱起她的一截腰肢来,虽抑制着自己羞人示弱的呻吟,但是偶然泄出一两丝不对劲来。
  异于平时的喘息和吱呀呀的床叫声,杂糅在一起,不停地荼毒着秦鹤臣的耳朵。
  “媳妇,我进地这么深,能不能碰见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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