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女神:神秘大导演 第135节
结束了游戏,叶静嘉只觉得浑身疲惫,又神清气爽。
有些演员当天返程,也有人因航班问题,会再住一晚,第二天早晨出发。
苏宇好心问叶静嘉,“你怎么回去,用不用我捎你回帝都?”
叶静嘉笑着拒绝,“不用了,一会儿顾白来接我。”
苏宇一脸震惊,“你让顾白来接你?!”
“不,是他主动要求的。”叶静嘉笑容甜蜜,他说要和自己多呆一会儿!
顾白亲自开车来接叶静嘉,剧组很惊讶,毕竟那可是大导演顾白啊,这种小事儿,助理做行,怎么还能劳烦他?!
见到顾白后,导演组与演员全都心情激动,想往前凑,唯有蓝玫,默默的藏在后面,她看着叶静嘉站在顾白身边,笑颜如花,不知为什么,想到贝怡蓁。
当年,她站在陆樾之身边也是如此,单纯,愚蠢,相信什么爱情。
顾白的目光穿过人群的看向蓝玫,那眼神阴鸷可怕,蓝玫打了一个寒颤,默默的退了出去。
苏宇与顾白有过合作,还算认识,林淼属于自来熟,加之顾白听叶静嘉提及过林淼对她有帮助,所以难得有些好脸色面对二人。
简单寒暄几句,见天色不早,叶静嘉与顾白启程离开,至于袁圆,她表示自己和jeff可以搭明天的飞机回去,毕竟电灯泡太亮,会秃头的。
“玩的怎么样?”车,顾白笑着问。
叶静嘉高兴的说,“玩的很开心,赛环节很有意思,听林淼说节目还有很多更有意思的环节呢!”
“下次还想过来?”
叶静嘉笑着摇头,“不想来了,来了这次,我最近半年都不想吃小笼包了。”
顾白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想到刚刚蓝玫那充满妒恨,忍不住询问,“蓝玫有没有欺负你?”
“当然没有,大家都在,她怎么欺负我?不过,我不喜欢她!”
第226章 昙花一现
十天后,叶静嘉准时返回剧组,导演孔翰远递给她一沓新的剧本。
叶静嘉翻看剧本,忍不住问,“导演您确定要这样改?”如果加了这些戏,电影基调恐怕太黑暗,观众不见得会买账。
孔翰远摇摇头,直言,“之前的剧本适合宁潸潸,却不适合你。”
他原本以为叶静嘉与宁潸潸的性格应该是相似的,但他在看叶静嘉试戏的时候发现,其实两个人的性格有巨大的差异。
“你宁潸潸更冷静,也更疯狂。起爱情,我想杀戮更适合你。”
这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夸赞的话,不过叶静嘉嫣然一笑,“明白了。”
“对了,以后小连负责带你们a组,你和他好好合作。”
听到是副导演负责,叶静嘉不敢有怨言,她能做的只有演好角色,此刻,她正笑着对连钊祺说,“副导,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共同学习,共同进步!”连钊祺笑着与叶静嘉握了握手,其实内心有些质疑,他可以吗?叶静嘉可以吗?他们真的可以拍出老师想要的感觉吗?
当天下午便要开始拍摄,叶静嘉的私人化妆师jeff将负责叶静嘉在电影的所有妆容。对于叶静嘉带私人化妆师这件事,孔翰远并不介意,只要妆容合适,制片方也乐意省一份化妆师的钱。
为了这次电影妆容,jeff研究了剧本,没想到又有了新剧本,他选择看过剧本再确定妆容,达到妆容,性格,身份合一的状态。
化完妆,叶静嘉换剧组准备的衣服。
镜头前,她成为了一位身材干瘪瘦弱的三十来岁女性。
她有一头毛糙泛黄的头发,略显苍白的皮肤,长了皱纹的眼角,瘦到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表情木讷,美丽不再。
第一场戏是除夕当天早晨,麦小起了一大早,吃完男友准备的早餐,表示要出门一趟,为男友挑选春节礼物。
其一个镜头应该是二人在门口亲吻,但新剧本将亲吻改成拥抱。叶静嘉看着新剧本,忍不住向连钊祺确定,“拥抱?”
“对,拥抱。”连钊祺点点头。
原来,顾白临走前去找了一趟孔翰远,暗戳戳的表示,希望自己的女友减少亲热戏份。孔翰远这才发现,拍摄过多部作品的叶静嘉居然从未与演员在荧幕亲吻过?!
为此他没少笑顾白,顾白可是导演,居然还这么封建!
不过笑过之后,他还是点头答应。将热吻换成拥抱,其实这样的举动,也更符合新女主冷漠含蓄的内心。
拍摄过程极为顺利,好先生好男友的角色阮旭彬演起来驾轻熟,分分钟入戏。
阮旭彬看向叶静嘉时,眼神又温暖又温柔,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与无尽的疼惜。拥抱时,他结实的臂膀揽住叶静嘉,叶静嘉能体会他双臂传达的情意缱绻。
镜头,麦小与男友拥抱在一起。
麦小冷漠的脸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却让她冷漠的面容变得柔美温和。
连钊祺下意识看向老师,见老师满意,他才说过。
顺利拍完一场,他心微微松了一口气,此刻压力真的很大。
剧组演员很少,叶静嘉与阮旭彬是绝对主角。所以剧情将围绕二人的展开,除夕这一天,麦小确定任务,准备行动,神色严肃。男友却如家庭主妇一般,准备年货,与朋友聊天,快乐自在。
不同的人物性格与故事线路,导致二人在剧组的状态完全不同。
叶静嘉戏份很重,麦小性格冷漠封闭,如何让冷漠寡言的杀手,通过眼神来显现人物内心,这真的非常难。
不仅如此,麦小的戏份阴沉无趣,电影,她几乎与他人没有互动与交流,不过十来天的拍摄,叶静嘉因为太过入戏,内心已经充满了压抑感,。
不仅如此,连钊祺为了让电影更好,经常是一遍遍的反复拍摄,这叶静嘉压抑倍增,压抑与压力结合在一起,让她有时喘不过气来,不过还好,每天晚顾白都会主动打电话,二人聊聊天,心情会很好多。
阮旭彬呢,出演好男友,戏份欢快,人物温和,拍摄起来感觉很棒。
闲暇时间,他抱着手机看妻子以及女儿的小视频,总是看啊看,怎么看都看不够。每次叶静嘉看到他傻呵呵的看着小宝宝笑,一笑是半个小时,有种看智障的感觉。
反观叶静嘉呢,没戏时,不是等戏是看剧本,生活枯燥到极点。
这一场戏,是麦小去表店为男友挑选手表作为春节礼物的戏。戏份不长,但却是电影关键戏份之一。
叶静嘉踏入表行的一瞬间,连钊祺喊了一声,卡!
“不太对,继续。”
叶静嘉只好再做一遍,只是连钊祺总是摇头,说不对。
单单一个动作,叶静嘉做了无数遍,连钊祺依旧不满意,却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她只能不断修改,拍摄进度停滞。
这一个镜头至少拍摄了三四十遍,连钊祺依旧不满意,他看叶静嘉有些疲累,想了想,暂停拍摄,也让叶静嘉找找感觉。
连钊祺反复回放之前的镜头,想看出问题。
他能注意到叶静嘉转换了许多表演方式,表达情绪的侧重点,但他心清楚,不对,都不对!
下了戏的叶静嘉额头已经微微冒汗,jeff为她简单补妆后,她接过袁圆递来的水,喝了几口递回去,主动来到连钊祺的身边,问他到底是哪里不妥。
导演只是一味的说不对,让演员很难改变。
只可惜,连钊祺是真的说不出来,他想了想问,“刚刚你进入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为男友买礼物,期待他见到礼物是喜悦的神情,但与此同时,我又有些惧怕别人注视。”身为杀手的麦小,很害怕被人瞩目,生怕别人发现她的身份。
连钊祺看向叶静嘉,“为什么要为男友买礼物?”
“因为第二天是春节,要送新春礼物。”
第227章 冷血
“麦小作为杀手内心冷漠,缺少朋友,独自生活,男友是她内心的一道光,让她拥有正常人的平凡生活。 她很爱男友,是怀抱着爱意来购买礼物。”连钊祺挠挠脑袋,“我能感受到你带给我的冷漠,畏惧与爱,可是我不知道这间少了点什么,身为杀手的麦小,仅仅有这些情绪是不够的,或者说是不完整的。”
为什么不完整,这间到底还少了什么?
她已经将麦小所有的性格都表现出来,到底还缺少什么?
叶静嘉灵光一闪,“纠结!冷漠的内心,惧怕的目光与炙的爱之间隔着纠结。”
“纠结?”连钊祺细细品味,如同醍醐灌顶,内心豁然开朗,对,是纠结!
麦小身为杀手,收入不菲,但衣着品味,家庭风格都十分普通,
为男友选择名表,她内心必然是有过纠结,不是纠结于价格,而是纠结于两人的感情,真的对吗?
身为杀手的她,真的可以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平凡爱情吗?
双方达成共识后,拍摄极为顺利,入店时麦小一瞬间的停滞与纠结,选择选表时的认真与专注,与店员交流的生涩与冷硬,购买后的满足与期待,以及从进入店铺一直到走出店铺的紧绷与不自在。
叶静嘉将麦小对男友的态度,麦小的性格,表达的淋漓尽致。
拍完那场戏,当天晚,连钊祺特别高兴的冲进老师的房间,告诉老师今天自己拍了一场多么精彩的戏。
他手舞足蹈的像个孩子,孔翰远慈爱的看着他,听他说完,才点点头,缓缓问,“你对叶静嘉有什么感触?”
“演技好,会分析,镜,只要不出意外,会长久的红。”
孔翰远摇摇头,示意连钊祺坐下,“你已经负责了她十多天的戏份,除了演技之外,难道没有其他发现?”
其他发现?
连钊祺想了想说,“她很有主见,为人随和,准备充分,拍戏很认真,入戏很快。”
连钊祺说来说去,总是往演技靠,这不怪他,作为一名年轻导演,更多的关注点是在演员演技本身,除此之外,他并不在乎,也无暇在乎其他事情。
孔翰远之所以收连钊祺做关门弟子,是因为连钊祺对电影有一股天生的敏感度,他能很快的抓住电影的重心与关键。
与此同时,他也有两个致命的缺点,第一是他只关注电影本身,从不在乎演员本身,一直坚信,只要是好的演员一定能演出每一个好的角色。
他今天恰好拿叶静嘉与宁潸潸作为例子,分析告诉连钊祺,演技并不导演挑选角色的唯一关键因素。
“叶静嘉内心,有许多东西,承载的东西很重,很压抑。像我对她说的,她宁潸潸更冷静,也更疯狂,更适合杀戮,这也是为什么改剧本的原因。原本的剧本结尾很漂亮,很华丽,是因为宁潸潸能将这种东西带给观众。叶静嘉不同,她适合爆发与阴暗。”
连钊祺张张嘴有些接受无能,“老师,我怎么觉得,咱们两个看到的叶静嘉不是一个人?”在他眼,叶静嘉的性格远宁潸潸要好,很温顺,很聪颖,很乖巧。
“演员可以演戏,也可以在生活戴面具。”孔翰远笑着说,“我说的性格是本性,这与演员的成长环境有关,宁潸潸虽然看起来冷漠,但她的成长环境限定了她性格还是以善为主。叶静嘉不同,她的家庭她的过往,让她血脉多了冷血的部分。”
连钊祺抿嘴想了想,认真的说,“老师,您根据家庭环境评判人,会不会太过客观片面。”
看着徒弟反驳自己,孔翰远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自己这个乖徒弟终于大胆了一回。
孔翰远解释说,“试戏的时候,叶静嘉能在你靠近她的一瞬间向你开枪,说明她的性格很冷静也很冷血,哪怕是玩具枪,在当时的场景之下,一般人,不会当即立刻动手。你懂为什么吗?”
连钊祺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