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第374节

  赵友新脸上的笑容不变,看着台上台下的热闹,眼里露出了满意的光芒,“目前我最满意,最喜欢的人就是小楼了,还真是不能让给崔公子。”
  宇文伽南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原来赵公子对小楼也是专情一片,真希望赵公子和小楼能有一个美好的结果。只是可惜了,我可能看不到了。”永远都看不到了吧?
  赵友新眉心蹙了蹙,她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他将之归结为小楼的原因,小楼是他的人,可是这个崔公子在他面前似乎并不想要掩饰她对小楼的兴趣和意图,这实在是让人愉快不起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崔公子始终有点戒备,虽然这些天她并没有露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最近京都发生的事有关。
  摄政王府的人一直没有动静,难道真的要认命了?这似乎不像宇文伽南和凤明阳的作风。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呢?
  第六十六章 东窗事发
  台上热闹,台下也热闹,宇文伽南和赵友新坐在一起倒是惹来了不少人的侧目,来这里的人都知道南风馆幕后的老板是谁。赵公子身边坐着的人面生得很,实在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不过大家很快就被分去了注意力,视线并没有过多的在宇文伽南身上停留。
  中途小楼也过来了,就坐在赵友新旁边,姿态温顺柔和,乖巧听话,丝毫看不出像小青说的那样。不过宇文伽南仔细留意了一番,果然是从小楼眼里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厌恶,特别是赵友新对他做出什么亲密动作的时候。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惜。既是可惜这个小楼也是可惜她时间不够了,不然的话先试探一番小楼,让他答应和她合作,可能会更好。不过转念一想所有的事情在今晚都会有个结果了,她又觉得影响不大。到时候不管是这南风馆还是青楼都会被查封,然后里里外外都会被翻个底朝天。相信一定能翻出什么证据来的。
  “崔公子,下一个就是小青了,崔公子准备好了吗?”赵友新突然说道,打断了宇文伽南的思绪。
  宇文伽南敛神往台上一看,果然是看到下一个就是小青了。
  她笑了笑,“赵公子放心,我既然说要帮小青赎身那就不会反悔。等我帮小青赎身之后我会带着他离开京都,我也答应了他,日后即便我对他厌倦了,我也会给他一笔银子,再把卖身契还给他,让他可以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重新开始生活。”
  顿了顿又故意看了眼一旁似乎面色变了一下的小楼,“不像赵公子,说喜欢小楼却从来不想帮他赎身,带他离开。啧啧,赵公子的喜欢还真是有点廉价。”
  赵友新面色微微一沉,冷冷的看着他,然后笑了笑,“崔公子还是太年轻了,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太美好了一些。希望再过几年崔公子依然能有这样的想法。”
  宇文伽南点了点头,“客气了。”
  两人说话间一轮竞价已经结束了,小青前面的一个小倌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给拍下了。那个小倌看到拍下他的富商面色惨白一片,眼里满是绝望,却不曾反抗过,因为他知道在这里他是怎么反抗都没有用的,他的力量太薄弱了,最后只会连累自己,让自己受苦。
  小青也有些吓到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紧张不安的往台下搜寻着,直到看到了宇文伽南,对上了她的眼神,得到了她一个回应的微笑,他的心才微微一松。
  今晚的竞价有两种形式,一种就是像宇文伽南答应小青的那样,直接将人赎走,但是这样一来付出的银子就多得多了,并不比赎走一个花魁要少,甚至会更高。另外一种就是拍下小倌的初夜,这些都是新来,刚调教好的,还没有正式接过客,想要得到第一夜就要价高者得。
  在这些男人看来,小倌是男性,但也青楼女子一样,自然是第一夜最好了。
  宇文伽南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台上,神情专注,看起来像是十分的重视小青的竞价。赵友新注意到了,眉心一蹙,暗道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崔公子总是有一种戒备心。不过听花妈妈说这个崔公子明日就会走了,那倒是无妨的。
  这么一想赵友新的心就定了定,脸上也扬起了一抹自得的笑容。
  大概是最近过得太顺畅了,所以他才疑神疑鬼吧。一个李家小姐就能把凤明阳和宇文伽南还有摄政王府逼到了如此地步,倒是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原本不过是想利用这件事给他们添添堵,没想到效果远比他以为的要好得多,也是老天开眼了。
  再过十来天就要过年了,他倒是要看看摄政王要如何应对朝廷百官的压力。不把凤明阳和宇文伽南交出去凤歧国肯定会趁机对西唐发兵的,那时候摄政王就要成为西唐的罪人了。看凤明阳和宇文伽南到时候还怎么嚣张。
  台上小青已经站了出来,表演了一段,然后底下看中的人开始出价。宇文伽南一开始并没有出声,只是专注的看着,让赵友新怀疑他是不是要反悔了,才见他不慌不忙的喊了出来。
  他的心才刚落,突然就响起了一声巨响,把大堂里的喧闹声完全压下了。唐突得让人有些惊吓,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家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眨了眨眼才换成了一脸茫然。
  出什么事了?方才那巨响是怎么回事?
  宇文伽南却是心里一喜,面上装作同样的茫然不解,最后视线落在了赵友新身上,质问道:“赵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赵友新眉头一皱,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站了起来正要喊人来,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吵闹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队穿着巡防营服饰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人正是巡防营的统领!
  他顿时心一沉。巡防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定然不是巧合,想要收买巡防营的人更是不可能,因为巡防营统领是摄政王的人!所以这是和摄政王府有关?
  一想到这赵友新心里不祥的预感就越发的明显了,心里还隐隐有了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他很慌张,很害怕,因为他知道南风馆的事若是暴出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如果被发现这其中的秘密,不只是他,就是赵府也在劫难逃。所以他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脑子转得飞快,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首先便是账本……
  他暗暗给不远处的一个人打了个眼色,那人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这一切都落在了宇文伽南眼里,但是她并不着急。
  她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多少她都要考虑一下摄政王府的声誉,她以崔羿卿的身份来南风馆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又因为出手阔绰,行事高调,搞得不少人都认识了她。如果她南平郡主的身份暴露了出来,势必会引来很多闲言碎语。
  一个郡主竟然在南风馆流连了好几天的时间,说出去别人只会猜想她在南风馆是不是风流快活过,和小倌怎么样怎么样过,等于是给凤明阳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她是问心无愧啦,凤明阳也相信她,但是人言可畏啊!所以她不得不注意一些。
  至于方才赵友新暗示自己的人去做什么,她不担心,摄政王府的人早就先一步埋伏在周围了,这会儿天璇他们应该也潜入了这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赵友新应该是意识到了今晚事情的反常,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人去毁灭证据吧?例如账本什么的。
  赵友新是实际的负责人,但是明面上肯定不是他,而是另有负责人。原本在台上的人看到走进来的竟然是巡防营的统领,立马就吓了一跳然后连忙从上面走了下来。
  “军爷,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小的……”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客气的打断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还有脸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京都的规矩难道不懂?来人啊,这里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一个都不许跑!里里外外都给我围起来了!押回大牢!”
  巡防营统领这话一出,就像是向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石头,惊起了无数水花。
  他在周围的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面色发白,神色惊惶甚至是有些绝望的看着他。
  他冰冷一笑,“几位大人兴致可真好。”
  大家此时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完了!完了!
  赵友新的一颗心也是一下子沉到了底。
  他倒是想辩解几句,但是眼下所有的人都被捉了个正着。台上正在竞拍小倌,台下叫得正欢,气氛正高氵朝,巡防营的人就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难道这是摄政王府冲着他们赵家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的事就是他们有备而来,他们想要脱身的话……
  这么一想赵友新不由得有些急了。但是现在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手下的人,希望他们已经去通知府上的人了。只要大伯和三叔知道这件事,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毕竟这南风馆和青楼可不只是赵家的而已。
  所以赵友新乖乖的随着巡防营的人走了。他什么都不做一来是现在他对这件事没有任何的了解,贸然出手不见得是好事,二来是京都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南风馆和赵家有关,若是他现在闹起来,便是立刻暴露,就算事后能安然,这南风馆怕也是经营不下去了,赵家的名声也会毁掉。
  因为巡防营的人将南风馆里里外外都包围起来了,南风馆里的人想走都走不了。不是没人试图反抗,只是试图反抗的都被毫不留情镇压了,一顿好打,打得是鼻青脸肿,甚至是掏出了兵器,大有再敢反抗就直接杀了的架势。吓得大家面色发白,瑟瑟发抖,最后只得乖乖被押走了。
  南风馆被查,青楼却影响不大,毕竟没人说不能开青楼,京都的青楼也是遍地都是,只要不是太过猖狂的,没人会管。所以南风馆被查,自然是有人第一时间去了赵家禀报。
  赵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了,赵大老爷和赵三老爷听闻这事是惊得当场就站了起来,险些当场失态。
  “你说什么?巡防营统领带着人去查封了南风馆?友新也被捉起来关押到大牢了?”赵大老爷惊愕不已。
  “大老爷,这事不假啊,现在南风馆里所有的人都被关押到大牢了,公子也不敢多做什么,怕泄露了身份,小人也是好不容易脱身回来禀报的。两位老爷赶紧想个办法吧!今晚这事怕是不能轻易了了!”
  赵大老爷和赵三老爷面色很是难看。南风馆开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出过事,谁会想到突然间就被巡防营的人带人查封了呢?若是别的人,以他们赵家的身份地位活动活动想要息事宁人也并非不可能。但是现在是巡防营出动了,巡防营又是摄政王宇文雍的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过去的。
  两人心里都同时怀疑到了宇文雍身上。
  “行了,这事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其他人从现在开始都小心谨慎些,不要轻举妄动,更加不要再有什么动作,都安分下来,这几天什么事都别做,免得惹祸上身!”大老爷沉着面色叮嘱道。
  两人坐了下来眉头紧皱,都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如果只是普通的巡查不会把所有的人都捉了起来,更加不会动用了巡防营。如果是这样,这件事他们要从长计议了,一个不小心把赵家牵扯进去了的话……想到那个后果两人的面色都暗沉了几分。
  原以为他们已经占了主动的地位,打压了摄政王,没想到这还没有几天呢,他就来了一个反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巡防营的人这么大动作自然不可能瞒得住京都的人,巡防营的人一出动,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达官贵人都收到了消息,只是大家并不知道巡防营出动到底所为何事。毕竟巡防营说白了其实就是摄政王的人。也有人心里有了隐隐的猜测,摄政王府这段时间毫无动静,看似是被打压得毫无反击之力,实际上说不定就是在等待机会。眼下或许就是已经等到机会了。
  很快南风馆的事就避无可避的被爆出来了,京都人哗然一片,因为这其中竟然涉及到了京都过半的贵族!
  因为巡防营是晚上出动将人全部押回了大牢,事情直到第二天才真正的爆发了出来。而那些家中有人被巡防营押回到了大牢的贵族更是慌了。个个都想着办法要将人捞出来,可是一个个去大牢却没有一个人能见到人的。这下可把大家急得都要上火了,四处找人走动关系,想要将自家的人捞出来。
  赵家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想出什么法子,第二天早朝上,宇文雍亲自禀报了此事,并且还直接把从南风馆搜出来的账本扔到了赵老爷子面前。
  赵老爷子昨晚睡得早,对此事并不知晓,而今天早上赵大老爷和赵三老爷又来不及将事情告诉他。在大殿上看到宇文雍这举动是吓得面色都变了!
  赵老爷子先是满心不解,但是捡起了地上的账本,看到那熟悉的字,顿时瞳孔一缩,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两额一阵抽搐,呼吸急促。心里不由得狠狠的将自己的两个儿子臭骂了一顿,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瞒着他,让他被宇文雍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自己的孙子此时还在大牢了!这连账本都搜出来了!他们是怎么做事的!
  赵老爷子是眼前一阵发黑,手脚有些发软,脑子还没有转过来人就已经先跪了下来,“老臣……老臣冤枉啊,此事……此事怕是又不妥之处!老臣的孙子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还望皇上明察,还老臣,还大家一个公道啊!”
  见状,赵家的另外两位老爷也连忙跪了下来喊冤。
  皇上面色阴沉难看,像是被甩了一个耳光似的,没人知道他心里此时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皇上此时心里是呕得不行的。
  这南风馆当初会开起来本来就是有他的意思,赵家不过是挂了个管理的名头,实际上南风馆经营所得的利润绝大部分进了他的私人库房。就是因为有了这部分额外的收入,所以这么多年来他的私人库房才不至于那么紧迫,他才有银子去做那些事。
  当初开南风馆一来是为了银子,二来是为了握住朝廷大臣的把柄,一举两得。可是现在,现在竟然被人查出来了,还牵扯到了那么多人!就算他是皇上,他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包庇,保住南风馆啊!
  一想到自己以后少了不知道多少银子收入,皇上的面色就又黑了几分。底下的大臣只以为他是被这件事气的,毕竟那么多的大臣牵扯到了这件事里。实在是有些丢人,逛青楼的话也就罢了,逛南风馆……还没有成亲的人也罢,可是那些成亲了的,有妻有儿的,真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
  摄政王一派有几个不由得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皇上,此事确实应该彻查,不然不能以正朝廷之风。让世人得知我西唐官员竟然过半有龙阳之好,逛南风馆的习惯,世人会如何看待我西唐?这是要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吗?如果不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能及时制止,以后怕是会歪风邪气盛行,龙阳之好靡然成风。我西唐百年基业危矣!”宇文雍站了出来大义凛然的说着。
  他的话一说完立刻就有大臣附议了。
  皇上眸光阴沉的看着宇文雍,心里十分怀疑他根本就已经知道南风馆的事了,所以才故意在早朝上逼迫他要下旨彻查。一旦下旨彻查,事情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他不但要损失一大笔收入来源,而且还要损失一个股肱之臣。南风馆是赵家在经营,只要彻查就肯定能查得到,到时候赵家的名声肯定要毁了!
  “皇上若是为难,不妨将此事交给臣,臣一定会给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的。”宇文雍直视着皇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皇上一口血差点就要当场喷出来。
  他的双手放在龙案上紧紧的捉住了上面的奏折,宇文雍瞟了一眼,只当没有看到那已经变形了的奏折,态度满是逼迫之意,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
  皇上心里很清楚眼下的局势已经轮不到他说了算。他要么就是丢卒保车,要么就是全盘皆输,把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但是可能吗?
  所以皇上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也想好了对策。
  “查!”
  赵老爷子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上去,对上了皇上阴鸷的双眼,也看清楚了他眼里冷酷光芒代表的意义。
  他不由得浑身一凉。
  赵家二房保不住了,连最后一丝血脉都保不住了!
  第六十七章 共赴黄泉
  宇文伽南和凤明阳在竹闲院听着宇文彧谦说着外面的事——宇文伽南自然是已经回到摄政王府了,因为她崔羿卿的身份本来就是伪造的,可是身份凭证却一个不少。崔羿卿就是外地来的年轻公子,因为和家里的人闹矛盾了,四处游玩散心,来到了京都,然后又被引到了南风馆里。
  她一个外人自然是比京都那些贵族公子哥儿要好处理得多的,再加上又有宇文雍暗中的活动,所以第二天中午她人就已经从大牢里出来了。即便如此,回到摄政王府白朗月也是心疼得不行,好好的就在大牢里待了一夜,可真是晦气的事啊,得找机会去寺庙上上香才行。
  可是现在宇文伽南是一听到上香两个字就想起了白龙寺,心里是十分抗拒的。于是便想了法子把白朗月给敷衍过去了,去去晦气是要的,但是去寺庙上香什么的就算了吧。现在外面不安全啊,太多人盯着她,想要找她麻烦了,她还是安分守己一点吧。
  “赵友新是保不住了。”凤明阳叹道。
  宇文彧谦笑了笑,“赵家倒是想保他啊,可是这次的事闹得太大了,一发不可收拾,那么多人,那么多家族牵扯了进去,赵家就是想也是没有办法能把事情圆过去的。不想让整个赵家都被拖下水,那就只能是牺牲赵友新了。只是可惜了赵家二房了,赵友新一死,赵家二房可就没有了,就剩几个小姐有什么用呢?”
  “赵友新也是倒霉了,估计还以为赵家的人会想办法保住他吧?”
  “赵老爷子倒是希望能保住这个孙子的,毕竟是二房唯一的嫡子了,二老爷又死了,现在赵友新若是再出事,二房可就等于是断了血脉了。不过可惜啊,这次赵老爷子就算是想保也保不住了!”
  宇文伽南想了想不禁有些不解的道:“话说回来,虽然这次的事闹得很大,赵友新背上这个罪名的话也挺严重的,但是应该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才是啊。为什么现在……”
  宇文彧谦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因为南风馆赵家只是在帮忙打理而已,南风馆实际上的主人并非赵家,赵家就是个帮人干活的。”
  宇文伽南愣了一下,眉头一皱,“不是赵家的?还会有谁能使唤得动赵家帮忙做事,而且还是风险这么大的事?”
  “你说呢?”宇文彧谦扬了扬眉,意有所指。
  宇文伽南脑里灵光一闪,然后眼睛微微睁大,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是……皇上?”
  宇文彧谦笑了笑没说话。
  宇文伽南咋舌不已。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堂堂一个国家的皇帝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开南风馆呢?果然是变态啊,这种事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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