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相依,深情拥吻!(2)

  “呀,不得了啦。父皇,十三的额娘该不会会坏人抓走了吧?咱们快去救她……”
  拍拍他的手,权少皇眸色微沉,“额娘不会有事的。”
  确实,又怎么会有事呢?
  在今儿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情报,权世衡所谓要‘送他一个大礼’,就是找了一个与占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在‘大变活人’的魔术环节,把真正的占色调包弄走,然后用假的来接近自己。
  在这之前,他已经安排了人手保护占色。
  之所以没有将他们的阴谋提前识破,一来为了保护他安排在权世衡内部的“线人”,二来他准备顺便将权世衡潜藏在京都的一个窝点给一并给端了。
  可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假冒的女人竟然能说出那句话来。
  【四哥,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深渊,你选那一条?】
  这一句话是六年前占小幺曾经问过他的。而且,当时她问这句话的时候,他敢百分之百的确认,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不可能有别的人能听得见。
  因为,那是在床上。
  那一天,两个人刚刚完成了一场最原始的男欢女爱,而他压在她的身上不舍得出来,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再要一次。可她突然看着他,悲哀地笑了笑,凑过嘴唇来,在他的耳边儿低低问了这句话。
  那样亲密时候的话,那样低的声音,就算是窃听器也不可能听得分明。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眸色暗沉着,一路上,他阴冷的眸底,幽深又难测。
  半个小时后,权少皇就得到准备的消息,占色已经安全了。
  而他现在坐在zmi机关京都分部的审视室内。他的面前,坐在那份权世衡亲自为他选配的“大礼”。
  气氛诡异地沉默着,他一直在观察她。
  那个女人也在看他,一双眼睛里,隐隐带着初春萌芽般的湿意。
  好一会儿,他冷冽的声音终于响在了审讯室里。
  “说吧!”
  “四哥,我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女人浅浅的勾着唇,就像对待久别重逢的爱人般,言词戚戚地顺了顺头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微侧着,眼神儿小小的瞄着他。
  这是一个占色的习惯动作,她竟也做得一模一样。
  很显然,她接受训练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么瞧着,权少皇的眸底冷光更甚了。
  不想绕弯儿,他直接询问,“权世衡让你来的?”
  女人微愣,稍后,苦涩地点头,“是。”
  “接着说。”权少皇的目光凉透了。
  “他让我来,我就必须来。因为我妈在他的手里。”那个女人好像知道他的难应付。神色平静地说着,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
  权少皇抿了抿唇,对此,有些意外。
  女人看着他俊朗却冷漠的俊脸,神色恍惚了几少,又习惯性地抬起手指尖儿来,揉了揉太阳穴,同时,喃喃而出。
  “其实我不叫占色!”
  权少皇冷哼,这一次,并不意外。
  那个女人盯着他,突然自嘲地失笑着,再次揉着被勒过有些生痛的手腕,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说话,眼睛就微微一红,眼神儿里,多出了一抹伤痛来。
  “我真名不叫占色,可我却是六年前的占小幺,你心里的那个占小幺。当然,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只能称为曾经。毕竟你现在有了她——我亲爱的妹妹。”
  她的语气很轻,很笃定,就连说话的态度和声音都和占色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而且,她这番话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
  对于权少皇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眸色一冷,腾地站起了身来,身体往前一倾,全身坚实的肌肉因为惊诧、愤怒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而燥动着,像一头突然炸毛的野狼。
  “你放屁!占小幺哪来的姐妹?”
  女人浅浅笑着,无视他阴鸷冷漠的样子。抬起头,目光微眯了起来,透过审讯室里的昏暗的灯光,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凛然地杵在面前。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也是十八岁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与她一出生就分开了。她跟了爸爸,而我却跟了妈妈。我们一直都没有过联系,这事儿过去了二十几年了,呵……你又能上哪儿查?”
  权少皇额头青筋直跳,高耸的喉结一阵阵滑动。
  “你在撒谎!”
  他也说得很笃定。
  可女人却知道,他这句话,诈她的成份居多。
  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呼吸平稳,浅浅地皱着眉头,“我没有。”
  权少皇顿了顿,语气里寒意逼人。
  “不要以为就凭那一句话就可以蒙我。权世衡打什么鬼主意,真当老子傻逼么?”
  那女人脸上神色不变,咬了咬唇,“四哥,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说!”权少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迸出这一个字来。
  女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抹红潮慢慢地渗染了她小小的脸蛋儿,依旧一副凄然的样子,长睫毛微垂着,看上去特能招人心疼。
  “当年离开你之后,我遭遇了一场车祸,我的头被汽车撞过……”
  说到这里,她埋下头来,拂开了长长的头发,将后脑勺上的一个被头发遮盖的旧伤疤露在了他的面前。末了,见他不吭声儿,才接着说,“有事儿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但很多刻骨铭心的往事,是我想忘掉也忘不掉的……”
  权少皇呼吸重了重。
  阴鸷冷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眸底一抹说不出来的情绪,正在氤氲。
  那个女人见状,眼皮儿再次垂下,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年,我十八岁,第一次回到国内。第一次见到你,在依兰县城的一个小巷子,当时天儿很黑,你受了重伤,而我救了你。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而我突然心性上来了,告诉你我妹妹的名字,我说我叫占小幺。其实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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