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查出奸细

  他摸摸下巴说:“所以说隐藏的深的人就是最普通的人,这样普通的长相扎到人堆儿里都没有人注意,如果行为举止再普通平庸一些,就更不会被人发现,这样的人是最适合做奸细的。”
  这是刘腾从外面哼着歌走进来,看见王刚拿着一张纸在那瞧来瞧去。
  他走过来好奇的看,然后只着上面那个人说:“咦。这不是蒋森吗?”
  我和王刚同时看刘腾,异口同声的问:“谁是蒋森?”
  刘腾诧异的看着王刚说:“王刚大哥,你不是吧,蒋森不是你手下的人吗?你怎么不认识他呢?”
  王刚挑眉说:“那你怎么会认识他?”
  刘腾说:“大哥,你怎么了?我跟虎子那么好,虎子经常带他手下兄弟,我们在一块儿喝酒呀,这个蒋森,我跟他一块儿喝过好几回酒呢。”
  我问:“这个蒋森这么不起眼吗?你都一点儿也想不起他来?”
  王刚摇头,我真的想不起他。突然他眼睛一亮,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
  我赶紧问:“大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王刚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开赌石大会那次,我让虎子找人把原石运到商家大宅,好像就是这个人做的司机。虎子好像当时跟我提过一嘴,说有个叫蒋森的什么,我没有注意听,原来就是这个人。”
  我跟刘腾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腾拿着那张画像,好奇的问:“老大,王刚大哥,为啥你们手里会有蒋森的画像呢?他怎么了?他这个人说话挺好的呀,也挺老实。我没觉得他有什么毛病呀。”
  我和王刚对视,王刚问到:“刘腾,你跟蒋森喝过几次酒,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刘腾纳闷的问:“什么怎么样?”
  王刚问:“就是他性格怎么样?他们跟你们在一块儿的时候,都聊些什么?他有没有说他家里是哪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他喜欢什么,平常不做事的时候都做什么,你们去过他家里吗?”
  刘腾说:“没有啊,他不怎么爱说话,一般都是我们喝酒说话,然后他在一旁笑,有时候我们让他出来说点家里的事,他说他是个孤儿,家里没有什么人了,所以我一直觉得个苦孩子。”
  王刚叹口气说道:“这么看来,蒋森这个名字说不定也是假的。”
  我问王刚,我说:“大哥,你这群人是从哪里招募过来的?”
  王刚说:“都是部队上的呀。不过这个蒋森我还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哪儿来的?我得回去查一查。”
  王刚说着话,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和刘腾赶紧也跟到外面。
  看见我们俩跟出来,王刚摆摆手说:“不用送了,你们回去吧。”
  我只好点点头:“那行,大哥你路上小心。”
  看着王刚上了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刘腾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
  在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已经下午了,店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于是我就跟刘腾说我要回去了,让伙计自己在这儿看着店。
  伙计现在已经拿到了我跟他合伙让他入股的协议书,而且他也签了字,现在这店里的生意等于他也有两成的股份,所以是好是坏他十分关心。
  听说我要回去了,他忙不迭的说:“老板,你只管忙,店里你不用操心,有我顾着呢。”
  我听了他这话笑了起来,我说:“现在你变成老板了,是不是心里很爽?”
  伙计嘿嘿笑着说:“一般一般。老板,你如果来不了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放心吧,我会把玉坊看好的。”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挺放心你的,那我走了,最近我可能要忙点事儿,估计这阵子来不了了,你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伙计就把我们送上车,笑着说:“放心吧老板,有事我就给您打电话。”
  我们开着车往前走,刘腾还是一头的雾水,他问我:“老大,为什么你们有蒋森的画像呢,这个蒋森他到底怎么了?我看王刚大哥一听我说蒋森,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呀。”
  我叹口气说:“你忘了在我们审陶向河的时候,他不是说王刚大哥身边有个奸细吗?”
  刘腾一听“啊”了一声说:“不是吧,难道这个蒋森就是那个奸细。这不可能啊?这蒋森看着那么老实,
  对了,王刚大哥不是说一直没有办法查到奸细是谁吗?这怎么这么快就查到这个蒋森是奸细了?”
  我说到:“上午问温女士不是来了一趟吗?”
  刘腾说:“啊,那个掮客呀。”
  我说:“是呀,他过来卖一个消息。”
  刘腾恍然大悟说:“原来她卖的就是关于蒋森的消息,是他告诉王刚大哥蒋森就是奸细的?”
  我点点头说:“对。”
  刘腾挠挠头,“这不对呀,那个掮客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个消息的了?然后他就直接跑到这儿来卖给王刚大哥了,我怎么觉得这中间有问题。”
  我说到:“温女士的消息来源我们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她这个消息应该是可靠的。至于为什么这个蒋森是奸细,现在还不知道,需要王刚大哥回去调查一下,现在我们也帮不上忙,只能静观其变的。”
  刘腾叹口气说:“真是没想到呀,我当时听到蒋森说他的身世,我还觉得他挺可怜的。现在想想,难不成这个蒋森说的都是瞎话呀?他的身世,说不定不是这样的,甚至他这个名字可能都是假的。”
  我点点头说:“谁说不是呢?你跟蒋森喝了几次酒,就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刘腾又想了一会儿说:“他就是话少,而且喝酒的时候推三阻四的,我们还都骂他酒风不正。”
  我摸着下巴说:“说不定他是怕喝多了说错话吧。”
  我嘱咐他说:“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可千万不能跟虎子说,听到没?这事关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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