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无原则的总裁

  好好的一扇门非说人家坏了要拆了重新安装一个。
  徐助理无语。
  偷偷观察的安辰也无语。
  内心都觉得凌谨言有病。
  当这个消息告诉罗爷时,罗爷却满意的点头,“做的不错。”
  安辰以为罗爷在夸他,“谢谢罗爷夸奖,我会保护好虞总监和岁阳的。”
  “我夸的不是你,是凌谨言。不过,你也要保护好她们。”
  安辰的心上被罗爷无情的捅了一刀,想得到了罗爷的夸奖这么难。
  挂了电话,他在办公室狐疑起来,“难道真的是我有病?我和常人不一样么?”
  徐助理全程跟在凌谨言和凌岁阳的身后,他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总裁。
  温柔叮嘱:“岁阳慢点跑乖。”
  慈父弯腰为女儿穿鞋子。
  霸道的抱着女儿不顾旁人眼光的行走。
  ……
  到了办公室,岁阳在沙发上抱着他手机玩儿,徐助理趁机问:“总裁,你和夫人打算公开么?”
  凌谨言依旧说,“先不公开。”
  他有他的顾虑,若是她们主动公开关系,那变相的就是让岁阳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不要她的爹地。她不会要自己。他宁可现在当个后爹地,反正他知道是亲的就行。
  可她们又不能否认,否认了就涉及到欺骗行为。加上她们的行为,否认只会让彼此落一个坏名声。
  徐助理点头:“明白了总裁,那公司的声音我就不压了。”
  凌谨言点头任由其发展。
  丝毫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什么。
  在他心中,生活是过给自己看的,她们一家三口舒服就可以。
  下班前,子念去虞落人的办公室盖章请假,然后递交财务部,碍于是公事,需要通知财务部带薪请假,这就涉及到了盖章的问题,只有她的直属上级同意带薪请假这个带薪请假才算有效。
  子念看着虞落人总监的章摁上去后,她的心落地,胆子也大了起来。
  虞落人的脖子今天一天都有一个创可贴,这可好奇死设计部的员工了。
  纷纷大胆猜测,创可贴后边是什么。
  设计部的人暗地里偷偷下注,堵虞落人脖子上的是什么。
  吻痕还是其他。
  “总监,你脖子是受伤了么,今天都在贴创可贴?”子念小眼神个劲儿的瞟,争取能看到不一样的地儿。毕竟她也堵得吻痕,堵了一百块钱呢。
  虞落人手捂了下脖子,“哦,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伤口发炎了。”
  子念咂舌她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出去了,然后对着一起参加堵住的人重复了虞落人的话。
  在众人不解何意的时候,子念手伸开:“给钱吧。”
  艾伦问;“子念,虞总监没说那是吻痕。”
  毕竟他堵得是其他。
  子念指着不远处的公园对艾伦说:“你现在进去喂蚊子,能把你咬发炎我给你一千。”
  在场的人恍然大悟,蚊子不会给人咬发炎,虞总监的话是假的。那就是吻痕!
  小曲深知大八卦,她也参与了赌注,众人话音落下,她也伸出手;“我也赌吻痕,还有我的钱。”
  虞落人自以为借口很完美,她甚至还私底下排练了好几遍,对着子念轻轻松松的说出来。可是没想到,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
  如果蚊子被咬会发炎,那她之前的夏天是怎么过的。
  没人告诉她话中的槽点,至于后来,虞落人脖子再贴创可贴时,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下班回到家中,一家三口在家里,电视开着没人看,人却全部挤在岁阳的小屋子。
  虞落人为她买了个小粉色的拉杆箱,这次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借着自己一条胳膊不能动,她把虞落人和凌谨言赶在她屋里为她收拾明天出去玩儿穿的衣服。
  凌谨言在她的指挥下在柜子中取出她的小花裙子,还有防晒衣,洋气的包包,亮黄色的遮阳帽,“呀,爹地我没有墨镜,都不酷了。”
  “明天先带我的。”凌谨言将女儿的衣服折叠好放在箱子中。“够了么?”
  “这点怎么够。”
  凌谨言指着箱子说:“塞不下了乖。”
  “不还是有我妈咪的大箱子么。”岁阳脱了鞋子踩在床上指着更高层的衣服说:“爹地,顶层的汉服裙子我也要……”
  虞落人在床尾收拾她臭美要用到的东西,假花,小伞,香水,发簪……她都为女儿放在盒子中。
  然后递给岁阳:“检查检查看少了什么。”
  岁阳小手进去检查,“搞定!”
  虞落人又把她的大拉杆箱拉出去,交给父女俩,她开始去准备晚餐,已经七点了,都没有吃饭。
  出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虞落人拿了身衣服抱着睡着的女儿和凌谨言一起下车。
  路上,她还好困。
  坐在副驾驶,一会儿一个哈欠,后座的位置上女儿躺着还在打呼。
  “困了睡会儿。”
  “我陪着你。”
  虞落人胳膊肘撑着脑袋,晕晕乎乎的看着前方。
  天黑月明,风凉月清。高速公路上少有私家车在跑,一条道路又被他们一家给独包了。外面的天空颜色很好看,不是墨黑色,而是暗蓝的黑,像是渲染的画,一抹暗色。自从和凌谨言在一起后,她和高速公路经常打交道。
  傍晚的天空她见过,凌晨的也见过,且都欢喜。
  她曾经听了一句话:人生就像高速公路,上了后就永不能回头。
  后来,她想了想,走到头了就可以回头了。
  再后来,遇到了凌谨言,高速公路给她的感觉就是:当你往前时,踏上路途,家在身后。当你归家,路在脚下,家在前方。
  遇到一个人,改变了她的一种想法。
  虞落人眼神朦胧的看着凌谨言,心道:为什么呢?
  车的近光灯开车,在灯光的照射下高速公路的提示灯前行时看着很亮的黄色,等过了后有看不到那个颜色。
  虞落人来回观察了几次,她好奇的问凌谨言:“为什么我们往前行驶的时候前边会有黄色的小灯光引路,等我们走过后我扭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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