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酒驾犯法
薄旌予轻侧过身,正好看见包房里几个人的座位,刘秘书和洛南音的座位相隔两人。
看到此情景,薄旌予满意了,可是还有些不放心,追问道:“有人点酒了吗?”
“恩,”服务生疑问,这人和屋里的,看来不是一起的。
作为一位新来的服务生,心里是慌张的,能进来金鼎的客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能进到这层,更是尊贵无比,可进门第一课就是严守客人的秘密,不管什么,都要保持缄默,这可让他为难。
“薄先生,里面点了低度数的红酒,和一些纯粮食啤酒。”楼层经理是气喘吁吁的的跑了过来,刚好听到问话。
服务生很珍惜自己工作挣钱的机会,直接隐身,当背景了。
“我就是问问,杨少他们在隔壁。”薄旌予倒也没有深问,吃饭不喝酒,有时候真的差点感觉,更何况有自己在一旁看着,谁会不长眼的往枪口上撞。
“是的,张少也到了。”楼层经理回道。
自己可是非常感谢大厅经理,要不然,哪有他表现的机会。
“那可真是不错。”薄旌予握着拳头咯吱直响,正好把两个人一起给烩了。
楼层经理,立刻感到了冰火两重天,以后自己见着里面的那位洛副总,看来要求更小心了。
找来了刚刚的服务生,让人在里面站好,时刻准备着,有事立刻汇报。
“原来杨少等着的人,是张少啊,这几个新的萝卜头,正好见见,好不和张少打招呼,拜个码头!”
“张少好!”
喊人的几个,正是凉州市里面新晋的几个富商家的孩子,面对着世家子弟,有些胆颤。
“你这话我就不喜欢,经你这么一喊,倒像是我难为人一样,弟弟 别听这个人的,净搞些封建活动,小心那天被人给抓走了,可不要连累我们。”张弛可是不喜欢做老大,摆场子那一套。
“不能,咱们都是尊纪守法公民。就是这几个弟弟太紧张了,我就想活跃一下气氛。”
“就你这活跃气氛的架势,我还以为遇到蛇头,要给我们介绍朋友,你可得注意了。”杨秋晨挑眉,语气并不是友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说的带有明显警告。
屋里坐着的都是聪明人,听着话,但也没有谁嘴欠,把话题又转到了张弛的身上。
“张少,我们等会儿去山顶,您过去给露一手呗,让我们看看你的风采。”
“想看,彩头是什么?”
“稍等!”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彩头是什么去了。
“你怎么过来了?”杨秋晨问道。
“家里面有点烦,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你,正好陪兄弟喝几个。”张弛拿过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
“嘿嘿嘿,谁叫你在外面花惯了,也该收心了。”杨秋晨晃动着手里的酒杯,也干了。最近可是听说了一个笑话,张少最近忙什么,忙着相亲呗。
“那不是挺好,有美人恩,不是正和你得心意。”
“那种家的姑娘,能是说分手就分手的吗?要是被找上门,我还不被我爷爷给敲死。”
“怎么,现在的这个,就可以随意为之?”
他可没看出来,估计这人是根本就没反应过磨来,明明时刻都放心不下,确又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看哪天真把人小姑娘给惹生气了,就不嘚瑟了。
“苦啊!”想着每天像是割韭菜一样,上午一场,下午一场,要是时间允许,晚上还有被安排一场,真是不知道他爷爷有多愁他娶不到媳妇。
“苦什么,这酒是多甜。”
“你说你怎么就遇不到我这样的糟心事,要不我去你家当杨叔儿子得了。”
“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个弟弟,费心。”
两个人,像是喝啤酒一样,又干杯了。
“诶,张少您怎喝酒了!”提议上山玩车的那个,一脸懵逼,他们的彩头可都想好了。
“怎么就不能喝啊?差酒钱啊,今天算在我头上。”张弛根本就忘记了答应玩车的事。
这屋里坐着的,还真不差那一点酒钱,就是担心,车神喝酒了,还怎么玩车啊!
“彩头想好了?”
“是想好了,可是您喝酒了。”
“恩。”张弛拉长了嗓音,大喘气地说道:“酒驾不好,会被警察叔叔抓,犯法,在《刑法》中第一百三十三条规定,在……”
得了,这是触碰到什么机关,把张少给刺 激到了,一群人,上了一堂有关道路交通安全相关的法律课。
关键你说就说呗,显呗你有文化也不说什么了,你没事形容车祸现场做什么,刚刚吃的喝的,都快要从胃里冒出来了。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肚子,被划了一条……”
“嘭”,门被推开了。
先进门的是一双黑色皮鞋,一下子把大家解放了,争先恐后地奔到门口,要把人给请进屋。
“嗝…嗝…”站在门户的第一个人,看清楚来人,完全受到了惊吓,今天是三生有幸啊,竟然看见薄少了。
“你个没出息的,打什么嗝,看把你吓得,我看看是谁这么威武!”刚刚建议要玩车的从后面将人给拉开了,同时也看清了来人,“薄少!”
紧跟着大家都看见了薄旌予,连忙打招呼喊人。
“薄少,卧 槽,薄少,真人诶。”
“嘴擦干净点,问好。”
堵在门口的人激动的要死,今天是吹了什么风,凉州三公子可是聚齐了,自动让出来一条路。
“这是新的入场方式?”薄旌予想过里面已经喝的昏天暗地的,可没想到会被一群萝卜头给堵在门口,看着个个眼神清明的样子,没喝多少啊!
一群人只顾着激动,忘记被安排在门口后面随时欢迎放花的那个,“嘭,嘭,嘭”连放了三个,顿时屋里飘起了五色的彩纸,在灯光的照耀下,一身帅气迷人充满阳刚之气的薄旌予,倒像是个新郎,被散个满身。
场面是无比的尴尬,无比的好笑。
“喂,今天,这是玩什么呢,玩年代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