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喜欢.粗暴.抽插(人之)h

  林境清刚下学回来,前段时间去国外太久,已经落下太多课程,沙利文还特地找人给她补课。
  沙利文站在阳台上,昂素打来电话,“文哥,佤邦割地向缅甸政府求和,南面已经安排我们的人接手,对外只说统一禁种。”
  沙利文笑笑,“伊本在边境线的所作所为已经惊动中国特警,叫他收敛点,管好南面的货,尽快。”
  “文哥,可lsd的配方只有林成峰可以研制,现在质量恐怕不如lsd,美军那边我们没办法交差。”昂素略显担忧。
  沙利文若有所思,“先做四号,按原来的价格出售,爱要就要,不要自然有的是人想要。”
  而后面房间里传来她读书的声音,沙利文回头看看,手机响起,“说。”
  林境清抬眸看他背影一眼。
  “中国警方已经扣押林成峰,以及他的家人,我们很难再把人带出来,对不起文哥。而且林成峰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他的女儿,他是一定会救的。”
  沙利文冷笑,回头看一眼正在学习的林境清,“行,我知道了,你再去办一件事。”
  补课的是古力找的人,只是抬头看男人一眼,便惊艳到,眼前这个男人很高,很帅,但那张脸太具有攻击性,令人有些望而生畏,她说:“文先生,今天的课已经结束,我先离开。”
  这个女孩跟这个男人的关系太过微妙,她摇摇头,心中叹一口气。
  境清收了东西,沙利文拿过她手里的书本翻了两页,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她做的标记,又看向她的手,这拿枪的手拿起笔来还挺特别。
  林境清把书从他手里夺回来,男人也不恼,就看她使性子,“给你安排补课,你也不高兴?”
  沙利文背微微驮着,歪着脑袋看她。
  “明天是周末,你想去出去逛逛吗?”
  境清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要跟着吗?”
  沙利文想着她是不是该过生日了,不过她现在多大了,十几还是二十几,生日这种东西,最是没用。
  但——只是凝视她,似乎在反问:不然呢。
  林境清说:“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这语气,像命令。
  沙利文挑眉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拨动皮沙文的号码,对面立马传来高兴的泰语,“皮沙文,娜美,我们明天出去逛街吧。”
  对面两人有点惊讶,娜美开口:“阿清,我们明天去试试搓澡吧,听说技师是从东北来的。”
  她笑说:“好。”
  挂断电话就把手机递给沙利文,沙利文不动声色盯着她,手里把玩着那只手机。
  他以为,她应该会看看手机里的内容。
  境清收拾好书桌就往准备往楼下走,沙利文跟上来,萨姆已经做好饭菜,看两人一起下来还有点惊讶。
  境清洗了手坐在沙利文对面,沙利文冷眼看她,“坐过来。”
  境清自顾自坐下来开始吃饭,沙利文嗤笑一声,真犟,“你打算这样跟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林境清无言地抬头看他两秒,“沙利文,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别装了。”
  沙利文支着脑袋笑看她,从他给她爸爸注射lsd那刻,她已经不叫文哥了,动都不动直呼姓名,这跟之前死板、小心翼翼看脸色的她完全不一样,也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林境清把那碗饭吃得干干净净,萨姆温柔地注视她,但也发现两人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沙利文看她也跟以前不一样,但无一例外,他一直都是想强迫她的。
  萨姆担心起来,境清问:“萨姆阿姨,我们明天出去逛街,你也一起去吧。”
  沙利文没有说话,眼眸暗暗打量她,她眸子里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但她却对一个菲佣露出这样真挚热情的表情,萨姆显然是要看沙利文的脸色,境清也明白,“没——”
  “那就一起去吧。”沙利文笑笑,起身坐到沙发里。
  金文正好从外面回来,看一眼境清。
  两人似有些心照不宣,撇开视线。
  沙利文说:“林境清,吃饱没有,吃饱了就回你房间去。”
  境清起身,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站在楼梯上看一眼金文,金文也抬起头看她,境清冷漠地回头关上门。
  沙利文看他们两人一眼,“阿金。”
  “文哥。”金文说,“林成峰以前有个下属叫周平,在军队干情报的,零七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从林成峰身边离开,现在在哪里还没查到,但肯定的是,林成峰和周平私底下没有联系。”
  金文不知道文哥为什么还要他去查林成峰,毕竟他现在在中国已经臭名昭着,一个教育局局长被扣上吸毒成瘾的帽子,现在可以说,这个女孩家所有的东西被都毁了,不知道她知道会怎么办,金文在心里叹一口气。
  然后又说:“这个叫周平的有个老婆,以前是个小警察,也是零七年的时候被辞退,现在不清楚两人在哪里。”
  境清扒在门上,她想听个仔细,可是什么都听不到。
  萨姆只懂泰语,沙利文每次在客厅谈事都是和金文讲其他语言。
  境清懊恼地抓一把头发,她坐在床上,爸爸之前说过叫她去美容院找陈阿平,她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这根本无从下手。
  林境清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这幢别墅周围景色宜人,环境干净,她闭上眼睛,就像她站在芜城的别墅天台,远处是呼呼咸腥海风,再往前走一段距离,有个小亭子,那里是她跟周斯杨真正的开始,一切又清晰又陌生,泪水从眼角滚落打在栏杆上,突然后背一热——
  境清用力睁开双眼,这里,没有周斯杨,而身后沙利文将她禁锢在怀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还没来得及擦掉眼泪,沙利文低头看过来,“哭什么?又想你爸爸了?”
  林境清要挣扎,而沙利文贴得更紧,一只手从身后撩拨开她的裙子,境清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别碰我。”
  沙利文亲亲她的耳朵,“你想让他们看我操你?”
  楼下都是他的人,境清心中燃起愤怒,“沙利文,我会杀了你的。”
  然沙利文的舌头从她脖子滑到喉咙,她半个身子都贴在栏杆上,已经探出去,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无法动弹,沙利文两指隔着她的内裤细细摩挲,境清觉得十分恶心,可是她的双腿被他顶开,她根本无法反抗。
  境清倒吸一口凉气,从前面往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紧紧把女人圈在怀里,他好像很爱她呢。
  这是一个绝对逃不开的姿势,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裤,摸到湿润,沙利文盯着她不耐烦的脸,手藏在裙子之后,双腿是更用力地分开她,两指揉捏她的阴蒂,境清的表情此刻非常糟糕,眼泪夹着怒火,屈辱,厌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她懊恼地垂下头,扒在栏杆上。
  沙利文觉得她美好极了,她那里只是刚刚触碰上就敏感地出水,沙利文低语:“你跟谁上过床,林成峰知道吗?”
  境清咬紧后槽牙,不远处的天空亮起烟花,嘭地一声全部炸开,又大又灿烂,而她要在这里忍受屈辱,她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周斯杨,林境清哽咽出声,楼下的雇佣兵听到响动抬头看一眼,沙利文冷冷扫一眼,那人便自觉低下头。
  沙利文撤出两指,他忍了很久了,从第一次碰她开始,下面这玩意就已经不受控制。
  可是她不愿意,他是知道的。
  做爱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女人敏不敏感,做爱经验丰不丰富,他一摸就知道,可沙利文心里现在十分不爽,他看着她坐在地上,手紧攥着她的裙子。
  那张美丽的脸都是泪痕,恶心,她擦干泪水。
  沙利文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林境清惊恐爬起来,想往楼下跑,可这里都是他的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瞪着眼睛极度厌恶地盯着他。
  两人一言不发,沙利文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等到男人脱得只剩内裤的时候,境清别过脸。
  沙利文爬上床,好笑地盯着她,“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我偏要你愿意。”
  他扯过她的胳膊,把人甩到栏杆上,下面的雇佣兵已经不见踪影。
  境清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沙利文掐住脖子,她差点窒息。
  沙利文吻上她的唇,禁锢她闹个不停的手脚。
  境清呜呜出声,她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他,沙利文丝毫不在意,他倒是闭眼开始享受她嘴里的甜美,尤其是那舌头,在他嘴里乱蹿。
  境清被吻的脖颈仰起,她整个人都被他用力钳制在栏杆上。
  境清忍着恶心,舌尖动一下,男人唇角勾起,吻得更加深入,裤裆那东西动了动隔着衣物贴在她的肚子上,
  把她的战栗,讨厌,所有的情绪都收入口中。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要她妥协。
  现在做不到心甘情愿,没关系,时间久了,就好了。
  沙利文扯掉她的内裤,境清霎时睁大眼睛,她几乎是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在他嘴上用力咬一口,沙利文松开她,掐着她的脸颊,双目猩红怒视他,很好。
  他把她翻转过来,用力推在栏杆上,栏杆发出一声响,而境清的侧腰也重重磕上,非常疼,沙利文顶开她的双腿,扯掉内裤,他早就等不及了,男人猛地一撞,境清疼得仰头哼出来,栏杆也在重重的顶撞之下轻微晃动。
  不远处的烟花还在继续。
  沙利文几乎是汹涌地亲吻她的脖子,撕开她裙子领口,那层布料本就不厚,他甚至是毫不费力。
  境清双手扒在栏杆上,指尖划出刺耳的锐声,她非常清楚,这个男人已经闯进她的身体,她恨不得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
  肩头和背部的伤痕都暴露出来,沙利文眼眸一沉,内衣被解开扔到地上,他在她耳边粗喘,“阿清,我喜欢你。”
  境清的溃败一瞬达到顶峰,她怒吼:“沙利文,我现在跟卡娜没有区别,你跟那些士兵一样,他们残暴的对卡娜,而你残暴的对我!”
  沙利文怔住,他看她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布料遮挡,那张脸哭得泛白,他亲眼见过那些人糟蹋卡娜,亲眼见过她绝望的眼神,恰如此时此刻正在他怀里战栗的人。
  他把境清抱起放到床上,身子压下来,“你不是她的替代品。”
  沙利文亲亲她的嘴唇,再次挺身而入,“阿清,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对吧。”
  林境清甩了他一个巴掌,“沙利文,我恨你。”
  沙利文扯动嘴角,他怒极了,把人翻转过来,狠狠地插入,“林境清,你真是不知好歹。”
  沙利文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她说他粗暴,那他就温柔地对她,可她竟然给脸不要脸。
  “恨吧,总比没感觉好。”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沙利文扼着她的脖子,她整张脸都被埋在枕头里,死亡的感觉袭来。
  沙利文抽掉枕头扔在地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攥紧她的右手手腕反剪到背后,人被微微抬得离开床面,她还真想把自己憋死。
  沙利文几乎将她大腿分开到最大,高高俯视她背上的伤疤,那是她为林成峰挡的,他双眸极冷,而下面是几十次甚至几百次用力地抽插。
  疾风骤雨,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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