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余生(2)

  “难怪,我说照瞿榛那个恨不得把你别在裤腰带上的性格,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出来。”陈采薇挑眉,也打趣了瞿苓一句。
  顺嘴又在贴上来的阮瑜昕脸上亲了一下。
  瞿苓更难过了。
  不仅亲不到哥哥,还要忍受别人在她面前秀恩爱。
  好气。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啊?”瞿苓实在受不了,只能换了个话题。
  阮瑜昕仰头想了想,才斩钉截铁道:“你记得上次你和你哥哥来和我喝酒吗?那次我去上厕所,在厕所门口看到姐姐在抽烟,我操,那种邻家知性大姐姐淡淡吐出一口烟雾的样子,迷死我了!”
  瞿苓:······
  说好听点,颜控。
  说难听点,这不就色鬼吗?
  风流千金色心上头的时候连性别都不卡的。
  “你知道的,苓苓,我性取向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有时候单身久了看只德牧都觉得好帅。”阮瑜昕幽幽叹息,又补了一句。
  瞿苓:······
  不要把自己色鬼投胎的名头坐实了啊喂!
  陈采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蕾丝圈子里,颜值本来就是最卷的一点。
  她低头笑了笑,在阮瑜昕腰上掐了一把,“阮阮喜欢我的脸,让我感觉很开心,而且我也很喜欢阮阮的性格,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狗一样。”
  “哼,人家可是s来的。”阮瑜昕轻轻哼了一声,但是抬头对上陈采薇的眼睛,又屁颠屁颠舔上去:“但是给姐姐当狗也可以。”
  瞿苓:······
  算了。
  不想说什么了。
  小姐妹该的……
  一顿酒喝得莫名很畅快,瞿苓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一点。
  她婉拒了陈采薇和小姐妹送她回去的想法,毕竟狗粮吃太多了还是有点撑。
  独自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春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夜风吹来,让她感觉因为酒精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些。
  从巷子里走出来,瞿苓准备叫个车回去。
  打车软件点开,刚选好地址,还没来得及下单,一辆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五大三粗的感觉的吉普车一个急刹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不太熟悉的声音传出:“小妞要去哪儿?要不要哥载你一程?”
  瞿苓还来不及拒绝怪男人的邀请,就看见副驾驶伸出一只正义之手,在怪男人头顶扇了一巴掌。
  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散漫:“再对老子妹妹说奇怪的话试试?回去给老子负重跑五公里。”
  “诶!疼疼疼!老大!错了错了错了!”驾驶座上的男人墨镜都被瞿榛一巴掌扇歪,露出瞿苓有些熟悉的面孔。
  好像是,那次在酒店来救她的人之一——杨鸿。
  瞿榛一巴掌把杨鸿按在方向盘上,探头过来对妹妹抬了抬下巴,“上车,送你回去,我任务刚结束,回队里走一趟再回家。”
  看这个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是没受伤的。
  瞿苓感觉笼罩在自己头上好几天的阴霾在这个瞬间骤然消失,她灿烂一笑:“好呀。”
  费劲爬上吉普车的后座,瞿苓转头看过去,又看见哥哥拉开另一侧车门,把看戏的吴锐拽了下去,“去前面坐,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都离老子妹妹远点。”
  拽人下车,自己上来,把妹妹搂进怀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杨鸿一脚油门,深夜的大街上,吉普车飞驰而过。
  因为有外人在,瞿苓什么话都没说,哪怕她喝了点酒,现在真的很想跟哥哥撒娇。
  说不了,但是可以做点小动作。
  瞿苓抬眸看看哥哥,见哥哥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一只不太安分的小手就悄悄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好几天没摸腹肌了,手感还是一样的好。
  瞿榛眉毛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拦妹妹的手。
  直到那只小手越来越不老实,揪着他下腹几根毛发轻轻扯弄,还想往他裤子里钻。
  瞿苓的手背被打了一下。
  乖乖把手缩回来,又气不过,委屈巴巴看向哥哥。
  在哥哥的眼睛里,她读到了三个字——老实点。
  摸一下怎么了嘛,鸡巴又不会断掉。
  她好几天都没吃了,喝了点酒又忍不住对哥哥发情,今晚哥哥还要回队里,她还得独守空房,摸两下解解馋怎么了嘛。
  瞿苓越想越委屈,推开哥哥,自己坐到后座另一边,撅着嘴看窗外。
  瞿榛沉默了一路,直到车在妹妹的公寓楼下停好,他才咬着牙把妹妹拎下车,一脚踹上车门:“我明天再回去,今晚跟老大说一声,我有点不舒服。”
  杨鸿摸摸自己痛到现在的脑袋,不明白瞿榛到底哪里看上去是不舒服的样子。
  但是想了想,快速回答一句是,一脚油门又踩上,开着车跑了。
  瞿队不回去也好,起码他不用负重跑五公里了。
  瞿榛越想妹妹在车上的模样越冒火,拎着人几步进了电梯,这才不偏不倚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让你老实点,喝点酒就爱乱摸是不是?”
  “痛!”瞿苓撅着嘴,眼眶里都含着泪,“我想你了啊!为什么不能摸!”
  “忍一晚上忍不了?”瞿榛笑了一声,拇指擦过妹妹的眼底,带走她的眼泪。
  电梯很快到达,瞿榛把妹妹抱起来,大步走到她的公寓门口,直到进了独属于他们的空间里,他才把妹妹按在墙上。
  肿胀的下体顶在她双腿间,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哑声笑笑,“算了,老子也忍不了,小别胜新婚,乖宝,今晚陪你。”
  瞿苓被他两巴掌打得动情,屁股那里肉厚,隔着裤子更是不怎么痛,那种轻微的痛麻感只会让她更想被哥哥欺负。
  她黏黏糊糊缠上去,主动亲亲哥哥的薄唇:“哥哥操我·······小骚逼想死主人的鸡巴了······”
  “就只想我的鸡巴?嗯?”瞿榛失笑,抱着她往卧室走。
  “都想嘛······现在更想被主人操······”没有开灯的过道里,瞿苓借着月光看他,话语都黏黏糊糊的。
  “骚货,操死你。”
  “好······”
  于是瞿苓真的被操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捂着屁股后悔自己酒后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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