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决定

  两人来到不卜庐，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讨厌…空气中的药味，钟离笑了笑没有说话。魈还像从前一样讨厌苦味。
  医生坐在木椅上看着他的医书，好像没什么能打扰到他。
  钟离看了一眼蹲在一旁不知道被什么打击到的小派蒙，旅者回璃月港了吗?钟离按下自己的心思，跟随医生的脚步进入房间。
  有着金色长发的旅人睡在病床上。
  是了，难怪小派蒙会在这里。
  那…孩子喜欢的人，竟然是她吗?钟离挑了挑眉。他品鉴过各式各样的评书短剧，这样的情节倒是从未遇过的。
  白术又把对着魈讲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给钟离听。不过他一次他把话说明白。少女的身体需要补充元素力，现在，能救她命的就是——性、交。
  魈瞪大眼睛，这话，白术刚刚并没有告诉他。
  降魔大圣转过头，无措地看着钟离。这件事他并不知情。
  “…降魔大圣，你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吧。”白术拉开被子，他的手背轻轻划过少女的乳房，隔着肚兜也能看见粉红色的乳尖因为他这举动微微颤动着。
  魈死死地盯着白术的手背，刹那间，无尽的恶意便趁虚而入涌上魈的心头。魈闭上眼睛，静下心，不让污秽腐蚀自己的内心。
  “不然，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说是吗?”
  医生看着降魔大圣的眼神，那眼神，是得知他对少女做的事又及因为岩王帝君在此，愤怒而克制的眼神。太有趣了，看来，仙人也不能摆脱尘世的种种。
  “烦请先生不要捉弄魈仙人了。”钟离说道。
  “呵…”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降魔大圣，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事到如今，只有岩王帝君或是其余的六位神明才能拯救她了，往生堂的客卿先生的确见多识广，可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钟离先生有何高解呢。”白术话说到一半，把问题抛向钟离。
  魈明白这是白术要逼他承认钟离大人的身份，他明明已经知道了钟离大人的身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魈不不明。
  魈不明白的是，只要不是亲口承认的事情，中间有着很多操作空间拿来做文章。
  “白术先生的意思，我已明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无需先生费心了。接下来的事情有关往生堂的秘术…”
  听到钟离这话，白术一愣，好在他很快就恢复常态。笑了笑，退了出去并关好房门。
  “那么魈，你希望我做这样的事情吗?”钟离拉了拉被子，遮盖住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
  这样的事情，是指他和荧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明明他什么都可以奉献给钟离大人，生命也好，以后再也不能品尝美梦的滋味也好，陷入无边的痛苦也好。想到钟离大人会对她做那种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其实，眼下这种情况，旅行者她只要熬过去就好。”见多识广的帝君给出了第二个解决方案。
  “对了，病人可没法再拖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医生在门口好心地提醒道。
  魈的身体微微颤抖，最终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少女下定了决心。危害荧的是他，强迫钟离大人做奇怪的事情也是他，还会因此感到痛苦的人还是他。好在，他……的感受并不重要，之后只要消除荧的记忆就好，他本就不该去靠近那样的温暖。
  “钟离大人……”降魔大圣的眼眸对上摩拉克斯的眼睛。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复吗?”钟离抱起昏睡的少女，也许是因为被白术“治疗”过的原因，少女的状态还不错，还下意识地找了个姿势安逸地靠在钟离胸口。
  魈推开房门，侧身让两人通过。
  “是钟离!”派蒙的注意力全放在抱着少女的钟离，完全没有注意到困于阴影中的降魔大圣。
  “晚上好，小派蒙。”
  魈猛地抬起头，钟离大人…认识她们吗?看着派蒙热切地和钟离大人打着招呼，明明是他先…不，算了，没什么。
  “医生说的珍贵的药材就是钟离吗?”派蒙指了指，
  “他是这样称呼我的吗?”钟离笑了笑，瞥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白术。
  “那么，钟离先生。诊金的账单我会寄给往生堂的。”医生并没有因为一插曲受到影响。
  “…有劳了。”
  往生堂白天不营业，道上生意夜里办。好在现在没有旁人，钟离扶住少女的后脑勺，小心地把她放置在自己的紫檀床上。这床是整块实木打制而成，工艺复杂，木纹有序，边角圆润，手感温润，如此完整的紫檀用拿来打制床榻实在难得。
  这是第二次了，休憩的地方被旁人占据。
  还是被同一个占据。
  “钟离大人，我先行告退。”她…就拜……算了。
  这是魈第一次在帝君面前如此“无礼”，等钟离回个神，此处哪里还有少年仙人和小派蒙的身影。
  兄弟萌!爷被骗了我还以为今天璃月饭局会有阿笨和kk。
  真有你的嗷。米忽悠，下次再骗我，妹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