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酪 第22节

  甜橙:啊啊啊敲别以为你是我心头肉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你还我鱼丸来!!!
  第15章 丢分局
  我的爱情,还活着吗?
  稚澄瞪圆猫瞳。
  超!
  那明明是你险恶碰瓷我芝士鱼丸!
  失去鱼丸事小,失去芳心事大。
  不差钱的主儿立即道,“我陪你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吧,说罢,什么尺码?”
  稚澄一脸正气百毒不侵的样子,悄悄竖起了两根兔耳朵,收集详细的情报才能更好攻克对象!
  哥哥有一把薄荷嗓音,春日般清澈,张口却是:
  “94,82,99,17。”
  稚澄:“?”
  怎么还有个四围哪。
  见她奶得傻呼呼的样子,班斐不禁弯唇,捏她肉感鼻头,“真傻。”
  稚澄:“??”
  最终俩人达成了一个赔衣服一个赔夜宵的和解。
  稚澄早就把她的前男友抛到九霄云外了,兴冲冲邀请他当场开吃,升温感情。
  班斐也不挑地方,任稚澄拉着他往周边街道走。
  路过红绿灯时,他多走了一步,被人拉住了衣角跄了回来,她竟伶牙俐齿数落他。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路中间晃花了司机的眼,造成连环车祸,那你罪孽多大呀?”
  话毕,他手腕被她指尖擦过。
  “喏,我勉为其难让你牵牵小手。”
  热烘烘的、软嫩嫩的小手钻了进来,虎口一层粗砺磨人的薄茧。
  稚澄理直气壮昂首,牵着不懂事的大哥哥过马路。
  习惯了女友们丝绸般触感的皮肤,班斐被这虎口荆棘磨得微微刺痛,他诧异转头,见猎物翘得老高的嘴角,毫不掩饰猫儿吃生柿子那小样。
  班斐不觉感到好笑。
  他在国外念书的时间,除了可有可无的暧昧对象,也谈过两三个女友打发时间。
  美式,意式,开放又热辣。
  她们可不满足一个清水牵手,女伴们对他的爱意泛滥成灾,常常是说着话就贴唇过来,他有兴致了就消磨出一两个吻,没兴致了便笑着拥入怀安抚一番。
  牵个手而已,瞧她能得。
  稚澄把人领到对面,很有分寸松开了手。
  班斐的手心黏腻腻的。
  炽夏般的热气还未消散,全是稚澄遗留的手汗。
  这么爱出汗,到了暴烈夏日的运动课,不得脏成一颗热臭臭的跳水小泥丸?
  班斐素来洁癖,他挟了两张纸巾擦拭,每一根手指都没放过,还不忘逗她,“这样就满足了?不多占点便宜?”
  擦完,他又顿了顿。
  他有一任的分手理由,是无法容忍他随时随地的清除举动,无论是牵手还是拥吻,那些痕迹都无法在他身上停留过一夜。
  稚澄根本没在意这个,她振振有辞回答,“薅羊毛要循序渐进地薅,这样肥羊才不会痛!”
  她又补充,“大堂姐教我的。”
  班斐莞尔,“你可真孝。”
  稚澄摆手,“基操罢了基操罢了。”
  老稚家跟老杭家的,哪个没被她盖过黑锅呢?
  这就是家人沉重的爱呀。
  稚澄带他去吃的是对面的烧卤店,一楼是商场超市,二楼才是食客主场,进入电梯的同时,稚澄跟他介绍,“这家老店可是宝藏呀,要不是前——”
  “……前任?”
  班斐挑眉。
  敲!他怎么老爱抓重点!
  稚澄果断改口,“是前世仇人。”
  可不是嘛。
  她保送光北的下学期,无聊到在家噼砖,就想搞一把时髦的网恋。
  结果暑假奔现的第一天,奔到了个美大叔?!
  年龄足足大了她一圈!
  她被网骗了!
  稚澄是不太喜欢老男人的,当场翻b脸走人,奈何老男人温润如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给她折千纸鹤,织粉扑扑的小帽子,买最贵的游戏情侣皮肤,就差跟老母鸡一样,把她当蛋给孵出来了。
  后来怎么着呢?
  她真正的网恋对象,也就是老男人他好大儿,还是个蹲初中的桀骜男孩,逃课来找她私奔,说他爸是老变态,他每恋一个就要抢过去当他小后妈。
  稚澄:?!!!
  我当时害怕极了。
  稚澄火速遁离了这变态父子俩,就连这家约会常吃的卤肉火烧,她路过三年而不入。
  就怕遇到那俩b。
  然而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
  那张温润如玉的b脸。
  稚澄快准狠摁住新欢哥哥的后脑勺,咚的一声,俩人对着电梯板磕了个响头,背对着人。
  班斐:“……”
  进来的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惊讶看了那一高一矮且都圆溜溜的后脑勺,现在的高中生都有磕头上电梯的癖好吗?
  等男人走出电梯,稚澄才松开了手。
  哥哥额头微微红肿。
  稚澄沉默。
  爱情,我的爱情,你还活着吗?
  班斐倒是意味深长,“亏心事做多了,总会见鬼的。”
  稚澄:放屁!我是网骗受害者!
  稚澄小脸一瘪,带着人进店嗦粉,等那俩海碗卤煮火烧呈上饭桌,红澄澄的老汤汁,炖得软烂的猪肠猪肺煨着火烧,稚澄被香味冲晕了。
  坏心情一扫而空。
  稚澄露出八颗小白齿,殷勤给班斐拆筷子,倒茶水,“哥哥趁热快尝尝!”
  “老男人又挑这地儿吃饭,生怕我不知道他喜欢我那网恋小橙子么……”
  身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少年嗓音。
  稚澄:天亡我也?!
  班斐取过筷子,正慢条斯理挑起一块火烧——
  “嘭!!!”
  熟悉的、狂野的力度,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摄住他的后脑勺,摁进了那张油亮的硬木桌子,火烧也不负众望跳进他衣服里,晕开一片红污。
  再度埋脸。
  班斐:“???”
  路过的少年:“???”
  全店食客:“???”
  好、好壮烈。
  现在吃饭流行磕头仪式感吗?!
  等少年走过,稚澄悄悄探出个脑袋,对着美食暴风吸入,三分钟干掉了满碗。
  而班斐被她强摁着磕头两回,那美人尖下迅速鼓起一个红肿的肥包,他本就不爱下水这种腌臜之物,被她弄得更是食欲大减,只草草咬了两块。
  他面上还是一贯从容,“胃病犯了,大概吃不完了,我们走吧。”
  浪费食物要遭天谴的!
  稚澄当即要过他的碗,吸溜溜吃起来。
  班斐微怔,“……吃人剩下的,不觉得脏么?”
  稚澄迷茫抬头,鼻尖是被热气熏得发红的透感,“啊?不会啊?”
  以后都一家人啦大被同眠的讲究啥呀。
  基操罢辽。
  稚澄干完俩大海碗后,侧着身扫了码,带着人火速离开变态网骗父子俩出没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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