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难道他死了
他这一看不要紧,发现地上的女鬼,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连眼睛都闭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死了吗?林北也没有出手杀死他呀,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墙角的骷髅手,这两个事情加在一起,让林北很不理解,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这两个一类的东西,变成这样呢?
这个红衣女鬼如果真的是死了,那自己应该怎么办?还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给自己指一条出去的路。
但是现在看来,希望好像不太大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女鬼是昏死过去,不是真的死了。
林北这时候的心里很绝望,他觉得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看来自己要被困死在这密室当中,还有森林里的九爷,不知道他有没有走出这片森林。
林北的心里全是感慨,他觉得一切的希望都在这个女鬼的身上,他现在死了,自己心目中唯一的那些希望都被破灭了。
密室当中又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怎么能支撑自己从这走出去呢?难道每一次都那么幸运,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吗?根本就不可能。
看着自己身下一动不动的女鬼,林北心里认定了这个女鬼就是死了,可是他因为什么会死呢?
难道是因为这个手串吗?这个时候林北才想起来,就是自己露出这个手串之后,好像他才没反应的。
看到密室被照亮之后,林北才发现是自己的手串在发着光芒,所以他低头聚精会神的在看着他那手串根本没有注意到女鬼。
可能就是自己,把袖子从手臂上拉下来的那一刻,女鬼就已经死了。
既然这个女鬼已经死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压着她的双手了,林北缓慢的从女鬼的手臂上挪开了,自己的膝盖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他觉得一切全完了,现在一点生的。机会好像都没有了,他心里深藏的那一份激情也随着女鬼昏死而消失。
看着墙角缩成一团的骷髅,手还时不时的动几下,他无肉的手指林北觉得还是先看一下骷髅手吧,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很重要。
但是如果真的出不去,这骷髅手可能是自己唯一的陪伴,林北连忙起身,走到墙角查看骷髅手的状况。
刚要靠近骷髅手蹲下的时候,就看那骷髅手不停的在躲着自己,用她那紧张的一口力气撑着,手指朝自己反方向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去,这是干什么呀?
林北有些看不懂了,自己是来帮助他的,难道还会害她不成?如果真的有这份心,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她为什么会有这副惊恐的样子呢?
林北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一切全都是源于他手上那个手串,他把那个手串看得太普通了,实际上他有很强大的威力。
骷髅手和这个女鬼都是被他发出强大的威力,所震慑了女鬼害怕他那威力,所以晕死了,过去骷髅手。
刚才因为离的远没有受到如此强烈的攻击,但是对他来说也不小,让他整个手重重的摔在了池塘上面这可,要比刚才从他手臂上掉在地上还要重。
骷髅手并不是不想跟林北亲近,也不是不想告诉九爷答案,但是被那摔得很重,让他连撑着自己走路都是用到最后一点的气息,根本张不开嘴告诉林北是因为什么?
“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躲着我?”
林北还向前,一步一步的朝骷髅手迈进,但是骷髅手靠着微弱的力气撑着身体向后退。
听到九爷问出这句话之后,他无奈只能再用一点力气冲着做自己的身体,并抬起一根手指,告诉他是因为什么!
只看见骷髅手将手指,指向了林北那露裸露在外的手臂。
“这个吗?”
但是林北根本没有体会到骷髅手的意识,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穿衣服的手臂让骷髅手感到害怕,指着自己的手臂纹骷髅手。
骷髅手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像原来一样作出回答,他只能用自己最后的倔强告诉小孩。伸出的手指还在指,向林北的手臂。
看来不是,这个自己应该是理解错了,要不然骷髅手应该会收回他的手指,但是现在显然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
林北从上到下指了个遍,只见骷髅手拿手指直直的还是指着自己手臂的位置。
“难道是这个?”
直到林北指到手串的时候,骷髅手才放下了抬起的手指,这就意味着九爷说对了,就是因为那手串。
首先在林北的眼里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他就认为那是一个普通的手串,实际上根本不是。
那手串是他师傅,当年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那高人掌控着这些东西的大门,所以对他们的习性也非常了解。
自己常年生活,在那也看到过很多很多人受他们的胁迫,所以制作了这手串,在他临死之际交给了他的师傅。
这手串可以使身边出现的鬼怪骤然后退,他面对鬼怪的时候会发出一股强大的光亮光亮所及之处,鬼怪都会吓得连连后退。
如果跟他离得特别近,就会伤害到本身,所以林北在森林里遇到怨气的时候,手串露出才让那怨气没有对她产生攻击。
正因为如此林北在撕掉袖子之后,整个手串露了出来,就在女鬼的眼前,跟他的距离非常近。
所以女鬼被他强大的力量所攻击晕死过去,而这只骷髅手的位置相对手串来说会较远一点,所以只被他释放出的光芒所波及到。
就算是离得很远,搏击到了骷髅手,也对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林北把这手抓手自己暴露的手臂上拿了下来,带到了另一只手上,因为另一只手臂还有衣服的遮挡,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林北才清楚,他们惧怕的都是这个手串,自己刚才有衣服盖着,所以没有发挥它的威力。
林北用自己的脑袋想明白了一切,所以把手串从那只手上戴在另一个手上,用衣服的袖子把它遮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