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默默地吃...
  身旁的侍者给了我一杯酒,我的端在手上,牛饮一口,吃的就有:蟹籽寿司、混合沙拉、甜虾刺身、鹅肝酱吐司面包...
  我刚吃了一口,面前就出现一个人,他穿着灰色的西装,把我吓得够呛,吃进去的东西呛到喉咙管,我拍着胸口,一直咳嗽,一不小心...
  一不小心...
  背上的拉链...崩开了...
  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大事不妙。
  我捂着后背,咳嗽渐渐平复下来,我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脸上笑意盈盈。
  这谁呀。
  他:“谢凡,好久不见。”
  我不认识他呀。
  我背后凉飕飕的,极其缺乏安全感,脸快烧起来,我没空想那么多,便快速地对他说道:
  “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然后一手捂着后背一手拉着裙摆,灰溜溜地逃走了,路上问了端酒杯的人,给我指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像火箭一样冲进去,然后苦兮兮地蹲着给陈深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他接起来:“你去哪了,转眼就不见。”
  我郁闷:“我在厕所呢。”
  他:“我来找你。”
  我:“行,你给我找条衣服吧,我后背给崩开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等着我。”
  他沉默什么?是在嘲笑我吃得多崩开吗!啊?!
  三分钟后,卫生间外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陈深,便趴在墙壁上,朝外看,一边压着声音喊:“陈深,这!”
  结果,看到刚才那个男人,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上二更 大家积极踊跃留言 作者君才会更有动力!
  ☆、晚宴(二更)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一章
  我们俩尴尬地望着对方, 或者说, 是我尴尬地看着他, 他依旧一脸笑盈盈的样子。
  他用手指了指我的背:“你的裙子好像...”
  眼睛这么尖呢。
  我赶紧捂好,防备地说道:“没事。”
  他又笑了笑, 脸颊处有个酒窝若隐若现, 眼神却有些狡黠, 然后一边脱衣服:“我没有恶意,不过你可能需要我的西装。”
  我:“等等!”
  ...
  我讪讪, 朝他挥挥手, 连说三句话:“谢谢, 不用啦, 再见。”
  这人也太热心了,不过, 要是陈深看见我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他会杀了我吧。
  那个男人没有理我的拒绝,三下五除二就脱了灰色的西装, 三两步走过来,要将西装塞在我手里。
  “谢凡。”
  陈深的声音。
  我回过头,他手里正拿着一直盒子,站在卫生间门口,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 嘴唇紧抿,黑色的视线胶在我的身上。
  他慢慢地走过来,站定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材挡住我,他看着那个男人,语调冷淡:
  “我的女人不需要别的男人的衣服。”
  “你的?不见得吧。”对面那个人嗤笑一声,显然不怎么相信,又看着我,语气里充满自信。
  我在陈深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蒙圈儿,又不知道改怎么解围,索性说道:
  “你俩先聊着,我就先去换衣服啦。”
  那个男人看我要进去,见缝插针说道:“谢凡,我会在宴会上等你。”
  我:“...”等啥呀?我认识你吗?为啥要等啊?莫名其妙?带着一脑袋问题,我依旧蒙圈儿地进卫生间。
  我转身进去的时候,陈深捏住我的手腕,我几乎是被他拖进卫生间的,手腕痛极了,然后他把我摁在墙上,强有力的右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左手桎梏我的双手,固定在我的头顶,我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下巴疼得快裂开了,陈深的力气也太可怕了吧。
  我痛极了,气急败坏:“你疯啦,陈深,这是女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我的耳朵,湿润的触感马上席卷我的脑袋。
  我骂:“喂,等一下有人进来了。”
  他的呼吸围绕在我耳边,一浮一沉,就像翻涌的大海,“刚才那个人是谁?”
  得,醋缸又打翻了。
  我:“你先放开我,这样多难看啊。”
  他:“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啊。”
  他:“他明显认识你。”
  我不说话了,反正说也说不过他。
  他的牙齿从耳朵慢慢移下来,经过眼角,脸颊,侵略嘴唇,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我的嘴角和唇线,那种感觉,叫人又麻又刺痛,很难忍。
  我气不过,干脆张开嘴巴大咬他一口。
  后来...
  我为我的莽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被他拎进隔间,脖子上一圈紫,舌头上被他咬了一口(轻轻一碰都很疼),衣服...衣服不见了,被他剥|掉了...扔在厕所的垃圾篓里,手腕上也青了,没力气。
  反抗,我反抗啊,老脸都丢光了。
  没力气,哪儿都没力气,脚步是虚浮的,走路是飘的,还参加什么晚宴啊,那回头率,我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
  都这样了他还不开心,冷着一张脸,非要我把他的西装披在身上,你说披就披嘛,就当我冷就成了,还一定要握着我的肩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脖子上被人猪给啃坏了嘛!
  我:“我们早点回去吧,我累了。”
  他:“累了就靠着我。”
  我:“我想睡觉。”
  他:“靠在我肩膀上睡。”
  我:“像我们这样秀恩爱的情侣狗走大街上都是会被乱刀砍死的你知道吗?”
  他:“哦?殉情也不错。”
  我:“...”
  刚刚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正好在酒池中央和小旗嘉烨说话,与刚回来的陈深和我打了个照面。
  那个男人看着我,神色一凛,“你们。”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下去。
  小旗马上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打圆场:“哥、嫂子你们和张临认识吗?”
  张临,好熟悉的名字。
  我歪着头仔细想,好像记忆里是有这么个人,但好像不长这样啊...
  是谁来着,高二隔壁班的,是吧,好像是,我俩谈过恋爱...好像是前任啊...
  哦..前任...是...前任...真的是...前任啊...
  好想去知乎问个问题啊。
  题目叫:当现任和前任摩擦起火花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急促的第二更!不好看的话我再改改嘻嘻
  ☆、耳洞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二章
  《三十六计》曰:走为上策。
  我果断麻溜地把陈深生拉硬拽走了。
  我和小旗吃鸡的时候正好说到这件事, 她很奇怪我那天的表现, 已经准备好和我促膝长谈不醉不归, 结果我一杯红酒还没下肚呢,就卷铺盖走人了。
  我:“因为那个张临, 是我高中的前男友。”
  小旗:“...”
  我:“所以, 我能活到现在都不错了。”
  小旗:“那我哥知道吗?”
  我:“他那个脑筋, 想不知道都难。”
  小旗:“也对...我等等打个电话给张临,问问他现在还好吗...”
  ...
  我心想:应该过的不太好。
  我寻思着哪天忽悠陈深去打个耳洞, 因为我从很多小说和漫画里总结出一个道理, 戴了耳钉的男人都会变帅, 很man, 会很有男人味。
  陈深打了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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